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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臉！那表情！那腿！那腰！那骨節分明的手！那…………！

    他好拽，我好愛。

    李總的女兒眼睛都不眨一下，偷偷擦口水……

    他不像是十七歲的男生，簡直就是她的下半生啊啊啊！！！

    白潔也懵了，不是給他說了嗎？讓他普通一點，看看給人家小姑娘迷的！為什麼不在家裡這麼穿，為什麼不去誘惑陳芸，這熊孩子！

    肖致遠的拳頭逐漸緊實……

    李總看著他，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這就是心中女婿的樣子啊。再轉頭看看臉痴漢相的女兒。

    唉……他扶額用胳膊肘戳她，眼神示意她收斂點。

    女兒一臉激動的口型示意：「就他了，太他麼帥了，愛了愛了！」

    「……」能不能出息點兒！

    肖白在肖致遠旁邊坐下，朝著李老闆的方向，帶著歉意的微微頷首：「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臥槽！聲音好好聽啊～

    愛了愛了。

    李老闆沒什麼反應，倒是他女兒瘋狂眼神示意，眼睫毛都快眨巴掉了。

    「……沒關係的，來了就好。」

    才第一面就胳膊肘往外柺！以後可咋整。。。

    「來，敬一杯。」

    肖致遠拿起桌上倒好的「酒」，站起來敬李總：「大過年的還勞煩李總親自過來一趟，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命苦。

    「好好好，能和貴公司商議合作事項，這是我的榮幸。」他端起真正的酒一干而盡。

    「李總好酒量。」

    「哪裡哪裡……」

    「李總女兒很漂亮啊，不知道她叫什麼啊？」

    漂亮？整的。

    「叔叔你好，我叫李曉詩。」五官跟著三觀跑的李曉詩朝著同樣帥氣精緻的肖致遠笑道。

    「貴公子也很出色，不知……」

    「肖白。」

    李曉詩面上掛著職業假笑，做的假鼻子都要皺掉了，內心：啊啊啊啊好高冷啊，愛了愛了。

    一波商業互捧後，菜也上齊了。

    趁著肖致遠應付李總一家的功夫，白潔偷偷摸摸（咬牙切齒）問他：「怎麼回事啊肖白？」

    「啊？」

    「不是讓你低調一點嗎！怎麼穿成這樣啊，還有那扣子，給我扣上！」

    「不油嗎？」肖白疑惑出聲。

    白潔黑人問號臉：「啊？」

    肖白看了看周圍，骨節分明的大手呈現喇叭狀，他貼近白潔耳朵：「電視上說這樣穿會很油，女生都不喜歡，而且要是配上『不羈看不起人』的表情就會讓人很討厭。」

    開！什！麼！玩！笑！

    白潔上下打量著貴氣逼人，帥氣高冷的兒子，要不是他是自己兒子，她都得心動，哦不，是胎動。

    「你怕不是對『油』這個詞有點誤解，對你的顏值也是。」

    她手動幫兒子系上扣子：「不許那麼迷人的笑了！嗯……就和平時一樣面癱就行」

    「……」

    「還有，聲音太好聽了，不許說話了！」白潔朝他狡黠的笑著，「你再敢帥一下，我就跟芸芸說你靠著美色勾搭其他女孩子，還是比她難看的女孩子！」

    「……媽」這樣不好吧。

    你兒子會被陳芸打死。

    「沒辦法啊，你兒子我實在是太帥了～」

    白潔被他嗆得一口飲料噴出來，肖白趕緊拍拍她的背：「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兒子真的比以前活潑多了，從剛到村莊時的眼神黯淡無光，到現在都風華正茂談笑風生，還能和她調皮的開開玩笑，多虧了陳芸啊～

    白潔看著他，眼裡因為剛剛的咳嗽而蓄滿了淚花，遮擋了原本盛滿溫柔的目光，她手頓了頓，又躊躇著摸摸兒子柔軟的頭髮，就像小時候一樣。

    「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肖白也觸動的笑了：「哪有啊，我說的是實話呢。」

    全程注視肖白的李曉詩又不自覺笑了，他好孝順，笑得好甜，愛了愛了。

    遠處的陳芸家裡。

    一家人三口圍著大大的圓桌，面朝著電視，邊看春晚邊吃餃子。

    桌子上擺滿了白潔寄過來的高檔零食和昂貴的水果，徐靜拿過一個沒見過的水果啃起來：「今年沒有了他們，總覺得怪冷清的。」

    陳軍喝了一口啤酒：「是啊，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陳芸磕著瓜子，面上不顯心裡卻也傷感，還記得他們認識十年時，他們互相承諾每個春節都要陪著彼此度過。

    和你，今年，明年，年年。

    可是今年他不在。

    沒事的，晚上還有視頻呢，他說晚上還要陪爸媽參加飯局，他好忙的，不能打擾他。她這樣安慰自己。

    今年的春晚很好看，夜空夜色都很溫柔，紅色燈籠和往年一樣在夜幕中發著光，只是沒有了從前那群捉迷藏的孩子們。

    年味瀰漫著村莊每一個角落，家裡的貓貓狗狗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優待，大魚大肉吃的美滋滋的，尾巴搖的都比平常的歡。

    晚上九點左右，村里一年一度的交換年貨行動開始了，遠處的天空中煙花炸成花的形狀，爆竹聲響，春晚里小品正在高潮，家家戶戶端著在家自己做的年貨來拜會。

    徐靜端著一大盤餅乾，看起來賣相極好：「今年應該夠我攀比了吧，年年都讓李嬸比下去，幸好有芸芸啊，知道她今年做綠豆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