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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22:19:26 作者: 納蘭雪央
    他赤著上身,許浮生將空了的碗遞還給他,糖球在嘴裡慢慢融化。

    視線卻落到蔣紹霆手臂上的紋身,依舊是記憶里的模樣,半響沒說話,就這麼看著他。

    「明天我去把這個消掉。」蔣紹霆的手落在『Faith』上,突然開口。

    許浮生愣了下,他這麼說的意思是什麼?現在……他找到他的信仰了嗎?

    「跟我沒有關係。」心裡儘管有疑問,可許浮生最後卻也只是淡淡說了這樣一句,蔣紹霆動作一滯,心裡聽到這話說不受傷是假的,可因為是許浮生,他不放在心上。

    「睡吧,你不是累了嗎?」蔣紹霆將碗隨便放在*頭上,翻身在她另一邊躺下。

    剛剛沐浴過的清爽味道,令許浮生覺得自己身上的汗味是這樣不可接受,同時也有些說不出的羞意,畢竟……她因為剛流產的原因,已經有幾天沒洗澡了。

    就連她自己都受不了這樣的自己,蔣紹霆躺在她旁邊,令她老是想東想西的。

    「我沒洗澡,你能不能別和我躺在一起。」說出這句話,許浮生聲音已經艱澀的不能再艱澀。

    蔣紹霆側躺在她身邊,不說話,許浮生一個勁兒向後縮著。

    直到身體已經縮到了*邊,無路可退!

    「別亂動。」蔣紹霆終於出聲,伸出有力手臂朝著她的腰際落去,簡單幾下就將她扯進自己懷裡,牢牢的不撒手,閉著眼睛,像是沒有聞到從她身上散出來的藥味。

    「你別……」許浮生更是難受,這種難受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裡上的!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許久,蔣紹霆輕聲一句,阻止了許浮生所有的動作。

    「是我聞過最特殊的香味。」

    許浮生眼眶一澀,他騙人,就連她自己都聞不慣自己身上的味道,他竟然還說這是香味,他的心是黑的,難道就連鼻子也出現問題了嗎?

    「浮生,睡吧,我累了。」蔣紹霆像是前日那晚一樣,將薄唇湊到她額際,輕柔落下一吻。

    他是真的累了,洗過澡後更為覺得睏倦,更何況,還有浮生躺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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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六千字更新完畢,又是卡點來的,艾瑪,明天見了同志們!

    ☆、第209章 :雨馨有哥哥?

    時間就這樣有條不紊溜走,一整天的大部分時間,許浮生都是看不到蔣紹霆的。

    他太忙了,前陣子因著她住在醫院,J&C集團的事情全都扔給了下屬,現在許浮生好些了,自然也不能天天在家裡陪著。

    許浮生對這件事情說實話並不在意,可也正是因為這份不在意,令旁敲側擊想要試圖找出她有一絲不情不願的蔣紹霆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

    蔣紹霆一個人生起了悶氣,弄的公司上上下下也跟著緊張起來,直到下了班回到家進門之前,那張沉悶肅冷了一臉的臉色才稍稍變得好看一些。

    剛進家門,就看到許浮生坐在沙發上,空氣里濃濃的中藥味道,『藥師』不知去向,倒是白薩摩胖胖聞不了中藥味懨懨的趴在地上。

    「在看什麼?」蔣紹霆逕自朝許浮生走過去,剛走近就看到她手中拿著的請帖。

    不過一眼就知道是誰送來的,只因為這份請帖今天同樣出現在他辦公桌上。

    「今天剛送來的,這個月的17號。」殷陸離與蔣靜姝拖了那麼久,終於要辦婚禮了,許浮生將請帖遞給蔣紹霆,豈料他連看也沒看的隨手扔到桌上。

    ——我是喝醉了!蔣靜姝給我戴了一頂大帽子,還是綠色的!呵呵!

    殷陸離那天喝醉後跑到自己面前的叫囂的聲音迴響在耳邊,不知為何,許浮生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那天……殷陸離是知道了什麼嗎?

    「你要去?」蔣紹霆隨手將領帶抽下來扔到一旁,不偏不倚的落在白薩摩身上,只見它嗷嗚一嗓子跳起來,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什麼危險,這才蹭到主人腳邊。

    「請帖都送來了,我要不去豈不是不好?」這還有些日子,自己最近這些天裡手腳終於有了些力氣,雖然時不時的還會渾身難受,但比起最開始的那段日子,已經不知好了多少倍,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喝起藥來更沒有什麼遲疑。

    「你不想去也沒有人敢逼你。」蔣紹霆刻意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伸手落在她肩膀上,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許浮生並未發現。

    蔣紹霆見她沒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逕自伸手將她長發纏在自己之間,並在短時間內對這個遊戲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

    「你能不能別這麼無聊。」回過神來的許浮生意識到蔣紹霆的動作,哭笑不得的從他手指間解救下自己的發,就這麼一句,沒想到倒惹得男人不高興了。

    「你剛才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

    「想以前的一些事。」許浮生並沒有意思將自己想什麼告訴他,沒想到本就不高興的蔣紹霆表情瞬間陰沉起來,伸手卡在她下巴上,強迫她看向他。

    「現在算輩分,你是殷陸離的舅媽,有什麼以前的事好想的?」

    蔣紹霆聲音聽起來陰沉沉的,一如他臉上的表情一樣,許浮生後知後覺意識到他誤會了。

    「當初傅瑜在我們許家還沒有敗的時候,曾經不情不願的送給了我一個玉鐲,當時說是殷陸離的奶奶留下來的,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那鐲子都收在舊物里,現在也不知道流落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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