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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22:01:49 作者: 長野蔓蔓
    「想要用哪一張小嘴……你自己選?」男人按住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畔說著不堪入耳的葷話。

    姜意羞得渾身發顫,但一想到男人也曾為他做過這種事,只能咬了咬牙,慢慢從他腿上滑了下去。

    薄衍喟嘆著往後仰了仰,「乖……」

    ……

    第二天早上,劇組的化妝師一見到姜意,立刻驚叫了一聲,「小姜老師!你的嘴角怎麼破皮了?」

    「額……沒事。」姜意努力掩飾著「砰砰」亂跳的心臟,儘量面不改色地撒謊,「昨晚不小心磕到了。」

    他不敢說,他到現在舌頭都是腫麻的,總感覺口腔里還塞著……

    「天吶!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化妝老師一臉媽粉心疼,「我馬上去找找有沒有藥!」

    「擦過藥了,待會兒麻煩老師給他上妝遮一下。」薄衍從另一邊走過來,「姜意,你過來,我們先對一下今天要拍的戲。」

    「嗯。」姜意垂著眼睫應了一聲,卻看都不看他一眼,顯然還是在生氣。

    薄衍又何嘗不心疼,他心疼得都快要碎成玻璃渣了,但昨夜發生的一切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小貓兒的嘴太小了,他的尺寸又超乎常人,第一次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自制力全盤告罄後粗暴了一些……結果嬌嫩的小嘴就被他弄傷了。

    他抱著人親了哄了一整夜,幸好不是很嚴重的傷,塗了藥早上起來就不疼了。

    但這張小臉太漂亮太乾淨了,一點點傷口都會引人注目。

    「乖寶,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趁人不注意湊了過去,嗓音極低地道歉。

    姜意兇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還想有下次?」

    「不想不想不想……」薄衍連聲否認,忍不住又替自己爭取,「但其實吧,昨晚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我們倆都沒經驗,如果——」

    「那個是第一次和第幾次的問題嗎?」姜意又羞又惱,「是你的、你的……太大了好嗎?」

    簡直就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尺寸!他都不敢想,那東西要怎麼進……

    而薄衍呢,一聽這話,媳婦兒這不是在誇他呢嗎?

    他下意識就想笑,但又立刻想到媳婦兒還在生氣,是不應該笑的,於是一張俊臉又變得微微扭曲起來。

    「薄老師!小姜老師!導演喊你們過來試戲!」這時,場務老師遠遠地朝兩人跑了過來。

    「來了噗——」薄老師一開口,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場務老師:???

    姜意:「……白痴!」

    第70章

    「……放開我!你們這是犯罪!」

    一道清亮的嗓音乍然響起,正在和手下交代任務的秦蕭,倏地抬眼看向門口。

    「犯罪?小美人兒說本少爺是在犯罪,你們說這是犯罪嗎,啊?」陳晉走在前面,一臉囂張地問自己的手下。

    「當然不是!」手下們齊聲否認。

    「哈哈哈哈哈哈!」陳晉的笑聲愈發張狂,「小美人兒,本少爺帶你來見識見識犯罪分子的老巢啊!」

    「你們都瘋了!我哥哥可是警——」既驚又怒的聲音在和秦蕭對上的一瞬間,戛然而止。

    清瘦的少年被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壓縛著,漂亮的小臉上滿是驚懼和憤怒,琥珀色眼瞳在撞見他的那一秒,驀地迸發出希望的小火苗。

    但秦蕭只是用力地捏緊了藏在身後的拳頭,沒有動。

    「你哥哥是什麼?」陳晉走過去掐住了尖尖的下頜,「你哥哥是條子?那正好,來了爺就給他剁了!」

    纖瘦的身體顫了顫,聰慧的少年忽然明白了此刻的境況。

    他瞥開眼神,語氣里充滿了哀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會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的……」

    「放你走?」陳晉猥瑣而淫|盪地笑了起來,「成啊,等爺玩兒夠了,自然就放你走了。」

    兩個手下將小羽牢牢綁在了椅子上。

    陳晉拿出了一支針管,一步一步逼近他,「這可是個好東西,今天就讓你先享受享受了,小美人兒。」

    「不、不要!」小羽尖叫著往後躲,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秦蕭死死咬住了滿嘴的牙齒,脖頸上青筋可怕地暴起,忍無可忍才低低開口道:「大少爺,這種東西,不必用在這種場合吧?」

    「呦,秦老二?」陳晉頗感有趣地看向他,「怎麼著,憐香惜玉啊?」

    秦蕭微微垂下眼眸,怕自己眼中的殺意衝破禁錮直撲過去,「沒有。」

    針頭距離白皙纖細的手臂越來越近,小羽滿眼噙淚掙扎著,卻沒有再喊出聲來。

    冰涼的藥劑推進了血管里。

    秦蕭的聽力極佳,甚至能聽聲辨認子彈的方向,但此刻,他恨不得自己聾了。

    衣服被撕裂的清脆聲響傳來,死死捏住的拳頭動了動,悄悄挪向腰間扣著的槍。

    「不要!」一聲帶著哭腔的求救破空而出,薄衍再也忍受不了,猛地大吼一聲,「停!」

    「咔!」李導拿起擴音器,「怎麼回事?」

    剛才兩人的表演幾近完美,飽滿真實的情緒將旁觀者完全帶入了戲裡,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導演都不禁揪起了心。

    胸膛不穩地來回起伏著,薄衍望向椅子上淚流滿面的青年,拼命告訴自己:這是假的這是假的這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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