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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22:00:17 作者: 西西特
    鳳梨越聽越暈,他戰戰兢兢:「文哥,你是做什麼的?」

    文青把酒一口乾了:「無業游民啊。」

    鳳梨:「……」想從文哥嘴裡聽到真話,全靠運氣。

    「向狗!」文青突然大叫。

    這稱呼向東有幾個月沒聽了,還別說,怪想念的……放他媽的屁!

    向東咬牙切齒:「你找死是吧?」

    文青起身過去,手勾上他的肩膀,一臉的抱歉:「趁著今天是個好日子,我鄭重地跟你說聲對不起。」

    向東的面部肌肉狠抽,今天他媽的怎麼是好日子?對不起又是怎麼回事?這傢伙幹什麼了?

    向東想不出所以然,他有點慌。

    文青這種人,不吃軟不吃硬,看心情行事,做他的朋友能做多久,做到什麼程度,他說了算。

    完全搞不定。

    「你給老子坐好,說清楚!」向東拽開身邊的酒鬼,腳勾個椅子過來,將他摁下去。

    白棠和鳳梨都看著他們。

    「文青,出什麼事了?」白棠關心地問。

    「大事。」文青用手擋住嘴,對向東無聲地說,「我把happy ending送給阿仰了,獨一份。」他像個對不起玩伴的小孩子一樣,「你沒有了哦。」

    向東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紅:「老子說要了嗎?」

    文青嘖嘖:「有個說法叫口嫌那什麼,怎麼說來著,你等等。」

    他像是喝上頭了,通紅髮熱的臉貼上手機屏,戳了半天才搜到自己想要的內容。

    「體正直。」

    向東要氣死了,他一把抓走文青的手機和酒杯,耳邊是文青的酒氣。

    「想要happy ending就自己爭取。」

    文青說完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面,這時候的他看起來挺清醒。

    誰也不知道他究竟醉沒醉。

    向東咕嚕咕嚕喝下去幾大口酒,莫名其妙地罵了聲,媽得!

    之後又是一杯。

    當晚喝了很多酒的向東做了個夢,夢裡有一條滑溜溜的魚,美人魚。

    那美人魚長了張糖水兒的臉。

    向東這段時間被撩上火了,弟弟身上都長了個痘,他見到美人魚前欲求不滿,見到後慾火焚身。

    美人魚要跑,他一把抱住魚尾巴。

    白棠看著抱住他的向東,一抹紅暈瞬間從他的臉頰蔓延到脖子上面。

    鳳梨在一旁勤勤懇懇地添水加柴:「白教授,我對老大還是很了解的,算得上知根知底,」鳳梨覺得這話有炫耀的嫌疑,他偷瞥白棠的臉色,見對方沒生氣才說,「老大是喜歡你的。」

    白棠單薄的肩膀輕抖。

    「我老大就是地里犁田的牛,你不抽他不走,你抽一下,他走一下,不抽不行,抖m。」鳳梨最近將老大的變化收盡眼底,老大是個肆意不羈的性子,他怕被一段情感束縛,可他一邊怕,一邊又放任名叫白棠的框子框住自己。

    說到底,還是喜歡。

    不喜歡早就動手把人抽掉大門牙了,哪還能這麼陪玩。

    鳳梨想,他是時候助助攻了。於是他來了招狠的。

    「白教授,我老大都把你的手指嘬紅了,乾脆你跟他滾床單吧,天時地利人和,老天爺給的良辰吉日啊!」

    白棠沒說話,他想把手指從向東的齒間抽離,卻反而被追著啃|咬。

    有點疼,滲血了,白棠縱容又溫柔地看著向東,聽他發出沙啞的笑聲。

    「美人魚……」

    白棠的呼吸快了幾拍,心口砰砰跳。

    鳳梨默默開手機錄視頻,我真是個助攻小天才。

    當向東拉著白棠,含糊不清地說「好,老子不讓你疼,你給老子生寶寶」的時候,床前響起兩道聲音。

    一道是鳳梨的手機掉到了地上的聲音,被老大的厚顏無恥嚇掉的。

    另一道聲音是白棠壓抑的,令人浮想聯翩的喘息聲。

    白棠垂著眼自說自話,分不清是嘲弄還是慶幸開心:「他喜歡我的身體。」

    鳳梨撿起手機直點頭,看出來了,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想吃很久了,恨不得先打一炮再談感情。

    「那白教授你今晚留在這嗎?」

    「留。」白棠說。

    鳳梨激動地東張西望,酒店有雨衣的吧。沒有也沒關係,他買!

    白棠看出鳳梨的心思,眉間的清冷早就消失無影,取而代之的是新婚妻子的嬌羞:「我只是照顧他,不跟他睡。」

    「啊?」鳳梨張大嘴巴。

    白棠把快要摔到地上的向東拉回床上,看了看他做著美夢的樣子,蹙蹙眉,湊近替他脫掉鞋襪:「他是真的喝醉了。」

    言語中有些許失落。

    鳳梨明白了什麼,把張大的嘴巴閉上。

    喝醉了=沒意識或意識不清醒=手舉不起來或舉不高=時長短硬度差=不夠嗨。

    哦,懂了。

    第198章 番外10

    向東做了個夢, 夢裡長著糖水兒臉的美人魚把尾巴變成腿,陪他在城市生活,給他生了一窩魚寶寶。

    這夢既驚悚又溫馨。

    向東罵著髒話醒來, 眼珠在布滿血絲的眼眶裡一轉,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臂彎里躺著著人, 側躺, 手腳蜷縮著面向他。

    膚色白淨,五官清冷秀致, 睫毛長卷, 臉上有層純潔的小絨毛, 唇微微張著。睡著的人收在褲腰裡的衣擺不知何時被扯出來了,露出一截纖細雪白的腰肢,那片白上面有一顆小小的硃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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