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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4:03:34 作者: 花田北
    「嗯,我剛和朋友約好,一會兒就回來。」我看著老公,想問他孩子的事情怎麼樣了,那個女人住在我的臥室麼?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那你去吧,我在家裡等著你。」老公摸了摸我的臉,目送我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嗯,繼續更新吶更新~

    謝謝親們的支持~鞠躬~

    我才知道一個詞,日更黨,原來我也是其中一員吶!

    收藏加留言,抱拳~

    第 20 章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不好意思親們,我來了~剛剛起來,又睡過頭了~

    親親大家,安慰一下~今天咱兩更,以報答大家的留言吶!

    至於我電腦一直吐字的現象,嘿嘿也不是沒有,有一段時間我一天敲5萬字,簡直走火入魔了~

    留言加收藏,鞠躬啦!

    「那你去吧,我在家裡等你。」老公摸了摸我的臉,目送我離開。

    「你穿上衣服好看多了!」鄭泰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說話不經過大腦。其實,他的意思我很明白。在醫院裡我們都穿著病人服,現在一身時裝打扮,自然要好看。可是,路人不懂,他幾乎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大家都紛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好像我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樣。

    「杜雷斯,掌嘴!」我說著舉起我家杜雷斯的小肉爪子拍在鄭泰德嘴巴上。

    「氧化鈣的,這名字起得也太絕了吧!」鄭泰看著我家杜雷斯,我家杜雷斯也看著他。你看,他們多像吶!

    「握握抓!」我把杜雷斯的小肉爪交到鄭泰手裡,鄭泰很配合的握著狗抓晃悠了兩下。

    「哎我不是讓你帶零食麼!」

    我和鄭泰坐在公園路邊的木椅上看著杜雷斯吃得歡快。

    「你那個朋友呢?」鄭泰這才想起來零食是為誰準備的。

    「我不是都介紹你們認識了麼!」說完,我看著鄭泰莫名其妙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好啊,你耍我!」

    雖然已經快到春天了,可是外面的天已久很冷,我們在公園裡玩了一會兒就冷得受不了。

    「要不,去我家吧!我媽媽昨天還念叨你呢!」我媽媽說鄭泰長得跟小姑娘似的。

    「阿姨也太有愛了!」鄭泰如果知道我媽說的話,肯定是要炸毛的。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家裡的氣氛有點凝重。我糗著鼻子像杜雷斯一樣在空氣里仔細聞了聞,似乎聞到了打靶場上濃重的槍藥味兒。爸爸的臉色很不好,濃濃的眉毛糾結在一起,狠狠地瞪著老公。老公看到我和鄭泰一起回來,臉色有些不太好。原來,他也是會吃醋的。又或者,他只是因為妻子和別的男人一起玩兒覺得面上無光。

    接過阿姨遞過來的熱水袋,我窩在沙發里取暖。鄭泰手捧著我媽媽的熱水袋,感激地眼圈都紅了。

    「傷口還疼麼?」老公湊過來摘下我的帽子,小心翼翼地檢查我的傷口。

    「有點癢。」我伸手想撓撓,被老公制止了。

    「那說明傷口正在癒合,千萬不能撓。」

    「氧化鈣的,你怎麼不早說!」鄭泰已經撓得滿手是血了。為了給他止血,家裡一陣雞飛狗跳,就我和老公對視著,竟然相顧無言。他低下頭親了親我的傷口說:

    「對不起。」

    「滾出去!」爸爸指著門口突然開口了。

    「你這是做什麼!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怎麼能行?」媽媽趕緊過去勸爸爸。我呆呆地抬起頭看看老公,再看看爸爸,果然,他們吵架了。老公看看我,然後起身。

    「爸,媽,我先走了。」

    爸爸媽媽並沒有和平常一樣熱情的送出去。大概,在我不在的時候,家裡發生了什麼。我看著老公孤零零的背影,情不自禁地站起來想送他到門口,然後告訴他開車注意安全。

    「你給我坐下!」老爸的一句話讓我僵在那裡。老公也停頓了一下,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好像很哀傷的樣子。奇怪,理虧的明明是他,為什麼我會覺得愧疚?

    晚上,連一直住校的貝貝都被叫了回來。

    「叫我回來幹嘛?好像也沒有多少好吃的。」貝貝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皺了皺眉頭。

    「家裡有事情,吃完飯再說。」爸爸發話了。

    吃完飯,我坐在沙發上如坐針氈。

    爸爸把老公要接外面的孩子回來住的事情講給大家聽。然後,他問:

    「寶貝該怎麼辦?」

    是啊,我該怎麼辦?

    啪的一聲拍桌子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特別響亮,我們都被嚇得抖了三抖。

    「虧我當時還覺得他是個不錯的年輕人!」爸爸很悔恨的樣子。

    「這樣的負心漢,簡直就是陳世美!」鄭泰也特彆氣憤。不要問我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家的家庭會議上。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莫名奇妙地留了下來。好像他對我媽媽撒嬌說,他媽媽出差了,家裡冷冰冰的只有他一個人。媽媽一個心軟,說你就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於是,他夢裡不知身是客,還參加了我家的家庭會議。顯然,現在氣頭上的我爸非常喜歡鄭泰這個忠實擁護者。

    「對,離婚!」貝貝語出驚人,被我媽一陣胖揍。

    「我叫你胡說,叫你不知道分寸!寧毀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你懂不懂啊懂不懂啊!」我知道媽媽這都是說給我和爸爸聽的,可憐的貝貝變成了炮灰,不過他皮糙肉厚,應該沒關係。而且我媽媽的拳頭充其量是沒有內力的眉來眼去拳,巴掌是沒有毒素的化骨棉掌,一點力度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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