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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20:16:30 作者: 風弄
    宣懷風無奈,連飲了幾杯。

    宣代雲看他們和睦,也好生欣慰,在一旁小飲著時興的西洋果汁,慢慢吃著菜,一邊笑道:「懷風,到外頭是不能多喝的,姐姐家裡倒不同,你要是醉了,就留在這裡過夜也是無妨的。」

    張媽點頭附和:「那是,小少爺的床被我都換了乾淨的。睡一夜再走。」

    如此一來,難以拂她們的興,又勉強多飲了三四杯。

    一頓飯吃下來,不勝酒力,連眼前人影家具都是搖晃的了。

    原本打算留住一晚,不經意目光斜到院子裡,隱約想起上一次在年宅里夜裡喝醉了的不堪之事,猛地驚畏起來,無論如何也不肯住。

    託辭說答應了白雪嵐當晚必須回去,謝了姐夫姐姐,硬是上車回白公館去了。

    上車時猶逞強,自己抑著酒意開了車門坐上去。

    到了白公館門前,卻撐不住了,視野模糊,膝蓋也是軟的,被夜風一吹,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慌得護兵們忙扶住他。

    聽差們不敢怠慢,趕緊跑進去報告總長。

    白雪嵐正在書房裡邊批公文邊等著他,一聽宣副官喝得大醉,丟了公文就匆匆趕出來。

    把宣懷風半抱半捧地弄進睡房,幫他寬了衣,啼笑皆非道:「放你一天假,你就野成這樣了。真看不出來。」

    叫人擰了乾淨冷毛巾來。

    白雪嵐挽起袖子,幫宣懷風擦了把臉,又取了醒酒石,要宣懷風張嘴含著。

    宣懷風酒量向來很淺,偶然一醉,比平日任性了不止百倍,不管白雪嵐怎麼說,就是把頭左搖右搖,不肯將醒酒石含到嘴裡,忽然,又蹙著眉連聲低嚷:「不好,心噔噔噔噔直跳,好不舒服……」

    雲霞滿臉,風流入骨。

    吐字間,一股香甜酒意熱熱地衝到白雪嵐臉上。

    白雪嵐渾身熱血,頓時在火爐上燒起來似的。

    昨晚因為宣懷風說胃不舒服,到底沒得手,今天是萬萬不能再客氣了,微微笑道:「心跳得厲害嗎?我幫你順順。」

    手探進去,解了宣懷風裡頭的小單衣。

    白雪嵐渾身熱血,頓時在火爐上燒起來似的。

    昨晚因為宣懷風說胃不舒服,到底沒得手,今天是萬萬不能再客氣了,微微笑道:「心跳得厲害嗎?我幫你順順。」

    手探進去,解了宣懷風裡頭的小單衣。

    宣懷風吃了酒,正滿口嚷熱,突覺身上一陣涼快,反而愜意地挨在白雪嵐手臂上,口齒不清地說:「我再也不喝了……」

    白雪嵐說:「倒是甯願你多喝幾次的好。」

    一隻臂膀把宣懷風摟過來,另一隻手搭到他胸前,指尖在那突起的小點上細細密密地擠蹭,讓它挺硬起來。

    宣懷風似乎覺得不對勁,晃了晃腦袋,勉強略偏過頭,問白雪嵐:「你做什麼?」

    白雪嵐見他這星眼微餳的樣,魂魄已飛了大半,低笑著說:「做了你不就知道了?」

    宣懷風被他摸得渾身又癢又軟,縮著脖子,腰肢微扭,見白雪嵐笑,他也懵懵懂懂地呵呵笑,兩片薄唇帶了酒色,胭紅瑩透,誘人地半張。

    白雪嵐忍不住湊上去吻住,舌頭探到宣懷風嘴裡,纏著柔軟的丁香,慢慢吸香甜的津液,大手順應著心情往下摸,滿掌滑如脂玉的觸感。

    把宣懷風吻得胸口微痛,哼哼著發出輕微的抗議,這才鬆開。

    不一會,連宣懷風下面的布料都褪盡了。

    宣懷風本來覺得熱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又覺得涼了,赤著的小腿有半邊肌膚貼著大床的黃銅鑲邊,打了個小小的冷顫,將醒未醒地,往自己身上瞧了瞧,痴痴地問:「你脫我衣服幹什麼?」

    白雪嵐柔聲說:「冷嗎?我來暖和你好不好?」

    把宣懷風抱起來放到床中央,手掌伸入兩個膝蓋中,緩緩往上。

    兩腿一被打開,宣懷風眉頭就蹙起來了,他雖然酒沉,可隱隱約約還是知道一點事的,在床上搖搖晃晃地想坐起來,被白雪嵐含笑輕輕一按,又倒了回去。

    見不得人的地方被人肆意輕薄撫摸,宣懷風心跳得越發快了,仿佛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勉強按住在自己兩腿間殷勤的手,半閉著眼睛,低喘著亂問:「誰?你要做什麼?你是誰?」

    白雪嵐笑道:「小東西,醉得我都不認得了。」

    伏下半邊身子,在他額上、鼻尖、唇上、臉頰上亂吻了一氣。

    宣懷風吁吁地喘了一會氣,發現那手又在自己身上亂動了,而且竟有要更放肆的意思,趕緊又按住,若在夢中一般低低聲地問:「奇駿,是你嗎?」

    白雪嵐臉色刷地一片灰白。

    就像大熱天的,原本渾身淌汗的人,忽然掉進了嚴冬的冰窟窿,一下子從上到下,從裡到外,一點不剩地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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