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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20:01:59 作者: 林薩
韓在野聽他沒力氣地讓人滾,隔著雙臂的距離俯視他,「自己都不當一回事,還想別人尊重你,你配嗎?」
聞如許眼前有迷幻的小光斑,看不清韓在野的目光,還沒有罷工的大腦聽清了那句話,雖有些遲鈍,但足夠理解其中的意思。
說得也沒錯。
韓在野倒胃口地坐回一旁,從煙盒裡咬出一支煙,單手攏著火苗點燃。
聞如許呆呆坐起來,把滑到腰上的衣服拉下來,又揉了揉額角。
酒精讓時間的流逝變得模糊,他再看眼時間,已經和裴贏州說好的時間還有不到一個小時。
這個時候裴贏州已經落地有一會兒。
那林蘿的電話也應該打通,所以他現在還沒有聯繫他。估計也不會聯繫了。
韓在野在一旁吞煙,斜斜睨聞如許。
突然他扔了菸頭,拉起沉默不語的聞如許,「不是想結婚麼,我帶你過去,看他來沒來。」
聞如許抓著牆不願意跟他走,韓在野直接把他抱出房間。大步走進與身上的氣場十足十匹配,飽含香艷氣息的城市。
晚上九點,韓在野幫聞如許向窗口的工作人員核對了信息,拿來需要填寫的表格。
「寫啊。」
聞如許手用力到指節發白,憤恨問:「你還不走?」
「在我身上賣了那麼多力氣,怎麼也得親眼看著你如願以償。」韓在野把筆塞到他手上,噙著笑,和他鼻尖對鼻尖,「放心,他來了,我不會告訴他,你中意什麼姿勢,又喜歡男人怎麼弄你到高潮。」
聞如許眼瞳顫顫,像是有水一樣。
韓在野拿出他的手機翻看,目光頓了頓,嗤笑,「他就要到了。」
沒給他看手機,食指點點表格,催著他趕緊。
被韓在野驅使著指揮著,聞如許感覺自己漸漸在這種冷酷的威懾下冷靜了下來。
就算被看到了又能怎麼樣?
還能比現在更糟嗎?
撕碎的尊嚴和骨氣又能挽回嗎?
聞如許控制著心慌,深呼吸,在膝蓋上認真填寫信息,還用了上學時為了好看專門學的花體。
看他花里胡哨的筆跡,韓在野眼底冷冷的。等他停筆,抽走表格,幫他核對信息,又在紙上唰唰寫兩下,去了窗口。
聞如許坐在位置上,揉著太陽穴,時不時看向門外。
裴贏州會來?
就幾分鐘,沒等來裴贏州,韓在野用紀念卡擋住他的視線。
聞如許艱難辨認了一下,問:「什麼?」
「這是教你接下來該怎麼做的步驟,這是收據,這是結婚紀念卡。「韓在野一一解釋,最後把白色卡片翻過去,手掌搭在他肩上,饒有趣味地給他翻譯卡片上的話。
聞如許木木聽著。喝得太醉,在韓在野沒有起伏的聲音里,對措手不及的意外遲鈍,但慢吞吞地意識到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所有預想。
第20章
被回酒店,聞如許牙齒發著抖:「不是說最後一次嗎!」
「是最後一次,這不是持證上崗了嗎?」韓在野用膝蓋頂開他的腿,硬邦邦的跨和他抵著摩擦著,「這可是洞房花燭,你告狀,可只能告我婚內強姦。」
聞如許渾身一抖,終於明白,或者說確信了。推開韓在野,大罵混蛋。
罵來罵去就只會這一個詞兒。自己把自己氣得喘不過氣。
韓在野耐心被他耗乾淨,掐著他的臉逼近,「你以為今天老子腿都溜細了是陪你玩呢?還敢動心思和裴贏州結婚?找死嗎?」
「你要有個女人的逼,老子就搞到你懷孕。」韓在野把他反著手擰過去,推到床上,膝蓋頂開雙腿陰莖插進屁股,被夾得悶喘一聲。
聞如許渾身哆嗦,說不上是氣的還是痛的,白皙的脖頸引頸,喉嚨里發出難耐地低啜。
第二天,聞如許在宿醉的頭昏腦脹中醒來。眼前還有些失真,昨晚一直在眼前的五彩光斑還沒有消失。
聞如許遲鈍地眨眨眼睛,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噩夢。
懶懶躺了一會,聞如許一歪腦袋,看到支著額的韓在野,毛骨悚然地:「老婆。」
聞如許頭痛欲裂,抱著被子轉過身,牙齒咬緊了被角。
在退房時,聞如許才看到來自裴贏州的已讀消息,只有三個字。
是他預想過的情況,但他現在沒精力繼續自己的計劃。
把手機放到一旁,聞如許用力按了按宿醉的頭。
腦海里回憶不起昨天的細節,最後畫面都停留在淫亂的床上。
在內華達的兩天假期結束,聞如許來不及接受自己這段意外的婚姻,就要回去上班,而韓在野這個瘋子匆匆來,也匆匆回國了。
在欲望之都的一切就真的像一場夢。
唯有聞如許的同事問他在賭城發財沒有。
聞如許笑笑,然後中午買了些五彩斑斕的糖果分給同事。
過了兩周,聞如許在這邊公司的培訓結束,在出發前一天有了假。正在家裡收拾東西,有人敲開他的門。
門外面無表情的男人,是神出鬼沒的韓在野。
聞如許一下想起他們間倉促的婚姻,在門口無措而緊張:「你……」
韓在野垂眸看他一眼,走進去,「我來度蜜月。再看看有沒有野男人。」
聞如許跟在他身後,沒說什麼,放下手上的事,去給他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