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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20:01:59 作者: 林薩
「你都是我教的。」韓在野抽緊領帶,在背後冷笑,「賀川能打過你?就為了讓人心疼,你可真捨得。」
乾燥有力的手掌擰過聞如許的半張臉,濃重的酒氣噴在他臉上,對他輕佻地笑:「臉要是毀了,我就要心疼了。」
聞如許褲子被脫下,細白的雙腿暴露在冷空氣里,韓在野的意圖讓他渾身掙扎,側影濃密的眼睫也慌張發著抖。
韓在野掃過他膝蓋上有紫青的腿,眼底酒意渾濁灼燙,對他冷笑:「別動,他都上過你了,老主顧現在上你,也方便。」
粗糙的舌頭裹舐過他耳後和下巴上瑟瑟發抖的皮膚,然後猛地橫衝直撞插入,捂住他半張臉的手被猝然落下的眼淚燙到。
韓在野停了一下,黑暗裡只有聞如許痛不能忍的抽噎。當他在又干又緊的甬道里抽插,每一次都像是凌虐。
聞如許站不穩,又被牢牢控制著,在這場一場泄憤的性交,他是需要隨時準備好的玩具,不需要有感覺,也不需要反應。
「你有什麼好委屈的?」韓在野看著他流淚的眼睛,「他有來看過你一次嗎?他給女朋友準備驚喜,脫人衣服,抱著說情話的時候,能想到牢里被我操得半死不活的你嗎?」
聞如許不想軟弱的流淚,但是太疼了,好像身體每一處都裂開了。
他笑的時候眼淚從眼角流下來:「可是只有想到他,我才能活下去,我現在恨不得和他一起死。」
韓在野扔開他的臉,他也在被推開的瞬間,兩條腿站不穩一下跪在地上,跟著有很難堪的東西從後面流出來。
聞如許跪在地上想,三級片裡的表演都沒有他這麼下賤。
韓在野冷冷看他一眼,離開時將門摔出巨響。
聞如許喘著氣,想站起來,他感覺自己應該是流血了,被擠壓的五臟都在做痛,剛才沒掉完的眼淚跟著眼瞼一眨,就滾下臉頰。
第12章
大腿發著抖,聞如許提著褲子站起來,手指撐著牆往浴室走。洗掉冷汗和亂七八糟的東西,聞如許決定出門。雖然他這方面經驗不多,但這和被人捅了一刀差不多,他覺得自己得用點藥。
正在拿手機和錢包,突然傳來的開門聲,聞如許猛地回過頭,從臥室窄門見到堂而皇之進來的韓在野,臉上血色都褪到了腳底。
一隻手在門關上的一瞬間伸進來,修長有力的五指扣住門框,然後從外用膝蓋頂住,把門死死卡出了一條縫,聞如許發紅的目光和韓在野沉潭似的雙眼在此交匯。
按照道理兩個成年男性的力量懸殊不會太大,就算有,站在門裡的聞如許現在是在爆發和理論上有足以彌補差距的優勢。
但韓在野刑警學校畢業,還實打實在基層幹過兩年,幹得活和工地搬磚的差不多,追著飛車黨跑過四條街,也給孤寡老人抗過二十公斤的米上七樓,體力和臂力驚人。現在就算坐辦公室也保持健身,門後瘦條條的聞如許還不如健身房百公斤級的臥推讓人有壓力。
和聞如許在門裡門外對視十幾秒,聞如許依然牙齒發著抖地讓他滾。
韓在野把門頂開,將憤怒又驚慌的人抱著大腿舉起來,扔在床上。
聞如許痛得直不起腰,頭被按在枕頭上,衣服抹到細韌的腰上,褲子也被一併脫下。韓在野的手掌摸過他光裸的雙腿,把他像條死魚一樣翻過身,露出方便使用的屁股。
聞如許放棄了掙扎,無聲無息地合上眼,感覺火辣辣的痛蔓延到全身,成了徹骨的冷,在剛才泛起血色的側臉在平靜中漸漸變成了平常的那種病態的白皙。
被粗暴隨便對待的好像不是他的身體,只是像在地攤上買來解悶的玩具,上不了台面,也帶不出去,偶爾拿出來玩一玩,被人弄壞了他也不在意。
當冰涼的藥膏抹上撕裂地傷口,聞如許咬緊的牙一顫,臉靜靜埋進了枕頭。
知道疼的樣子像個受了傷的小動物,又像只是沒有被好好對待,驟然受驚的小孩。
韓在野看他攥緊的手指,心裡一股煩躁。
就是個傻瓜。
恨人恨得不夠,愛也愛得亂七八糟。
這麼多年的不見聰明,死心眼就喜歡一個人了,未來知道欺騙和背叛來自愛人,比起今晚他這樣對他的難過,那時候不知道如何心碎。
韓在野帶著薄繭的手指擰過他的脖子,問他是真的覺得自己能等到裴贏州。
聞如許默不作聲保持著安靜,看到韓在野刀片一樣的薄唇掀動,帶著刻薄地奚落問他是不是十年,二十年,也可以。
聞如許耗得精疲力盡地臉上蒼白盡顯,有些可惜地嘆了一口氣,對韓在野說:「我也想。」
不出意外,韓在野提起嘴角,露出半笑不笑的表情,都懶得說他賤了。
「那正好。」
韓在野深不可測的雙眼,還有噙著笑的嘴角都像是無事發生,把聞如許逼得退無可退,說:「你也不著急,有他沒他都活得好好的,就多陪我玩一會。」說完還故意在他發紅的眼角親了一下。
當晚聞如許不肯跟韓在野走,韓在野也沒準備一個人離開。可能就是想看他反抗到消極的樣子,鬧成這樣最後還留了下來,睡在床的另一邊,像個高大的堤岸。
在第二天早上,韓在野在離開前把他雙手綁在床頭,分開他光裸的腿拍了一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