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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20:01:59 作者: 林薩
    聞如許就被頂得像個婊子叫床呻吟。

    終於躺回床上,聞如許腿乏得合不攏,去推人的雙手被握著手腕按在頭頂,受傷的左腿被捏著小腿抬起,開口的拒絕也在悍然進入里變了調子。

    韓在野拍他瞳孔渙散的臉,「有這麼好吃嗎,拼命吸成這樣?」

    在堆積的情慾里,聞如許眼睛不能視物,對著幹他的人失神笑笑,從眼角墜下的淚落在枕頭上,濕了一大片枕面。

    「喜歡嗎?」

    「叫大聲點,不然我停了。」

    「嗯?射外面還是射裡面,還是用你的嘴接住?」韓在野的手指撫摸他的唇瓣,然後伸進攪動滑嫩的舌頭,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又反覆詢問,好像需要他的答案。

    韓在野在床上一直都這麼霸道,今晚扔下香艷的美人,現在連衣服都沒脫,也只是讓操起來沒滋沒味的聞如許「長點記性」,更不是讓他舒服的,對他的身體怎麼方便怎麼使用。

    被內射後聞如許渾身都是髒的,但乏得不想.動,往被子裡蜷曲,閉上眼睛說:「不要關燈。

    他不喜歡太暗的環境,黑暗會讓他覺得窒息。

    第3章

    韓在野把床上爛泥一樣的人摟起,一手托住他的後腦,一手按住支氣管擴張劑讓他吸入。

    聞如許泛白的臉色在漸漸吸氧里有了血氣,整個人還是像是被剝離出一半的重量,沒有靈魂地枕在床上,被子堆在蒼白纖細的腰背。

    韓在野襯衣兩邊敞開,像個坐床邊吸菸的嫖客,問他是不是爽死了。

    聞如許臉埋在枕頭裡,笑得後背跟著顫動。

    粗糙的指腹掐住他下顎,強行扭過他的頭,餵他煙。

    聞如許含住濕潤的菸嘴,帶著倦容的雙頰微陷。尼古丁從喉管進入肺部,和性愛帶來的缺氧兩兩堆積,又給他痛苦的麻痹。

    韓在野食指點點菸灰,明知故問,「又不舒服了?」

    韓在野要是把煙戒了,他現在的難受能少一半。但在韓在野身邊好賴都要照單全收,他也不介意吸二手菸。

    韓在野的手掌按住他起伏淺薄的肺部,問是不是這裡,目光看向他被凌虐的胸口,「還是心裡不舒服?」

    肺部的壓力讓聞如許忍不住咳嗽。

    韓在野也不管他是真咳嗽,還是在逃避這個問題,把剩下半支煙碾滅星火,吩咐他:「明天搬過去。」

    不要。

    聞如許僅存的體力都被他耗乾淨,閉著眼睛不說話,其他聲音對他來說像催眠,徹底不管不顧地昏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沒想到韓在野還在,聞如許被人熊抱著。因為招待所一米八的床對韓在野來說短了,腿一伸就能蹬出被子,緊巴巴擠著聞如許的位置。

    聞如許腰酸背痛,舒展不開,一晚上都沒睡好。但今天是在這裡住了四天裡,第一次不是因為腿疼醒過來。

    他活動著腳踝,韓在野就醒了,開口渾黯低啞,按著他的頭,讓他下去給自己口。

    聞如許嘴角都磨紅了,韓在野才穿條平角褲下床走向浴室。聞如許去撿扔一地的衣服,腰部以下都不對勁,尤其屁股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讓他抱著膝蓋蹲了一會。

    雖然身上是清爽的,就是不知道韓在野這個畜生在他暈過後又對他做過什麼。

    早上九點不到,韓在野換上秘書送來的衣服,雙手放在坐在床上給他騰位置的聞如許左右,表情玩味地看他抿住的唇角,悠悠然提醒他搬去遠洋山水。

    聞如許在思考推脫的措辭,不至於惹到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韓在野似笑非笑的雙眼就像看穿了他,對他一貫表情茫然的臉說:「還沒玩膩你,我不想看到你迫不及待把功夫用在別的男人身上,尤其是姓裴的,知道麼?」

    韓在野曾評價他操起來沒有勁,但他這種又是最能疏解男人寂寞的貨色。聞如許經過學習,找到自己的定位,仿真的性愛用品。男人也都沒有分享這種的愛好。

    等樓下的雷克薩斯開走,聞如許揉了揉血色不好的臉,收拾好自己不多的行李,下樓退房。

    招待所隔音不好,今天早上又有打扮得人模狗樣韓在野下樓,房間裡有償使用的安全套還一個沒用,以為他用自己房間做不三不四生意的老闆,看聞如許的目光輕視中帶著一點同情。

    聞如許用衣帽遮遮臉,拿上身份證離開招待所。

    冷風吹起街邊的雪塵,天邊已經金色的日光漸盛,這是個晴天的預兆。動作慢吞吞的聞如許站在兩棟建築相夾的路口,無聊數著來往的車輛,在等來接他的那個人出現。

    雖然昨晚裴贏州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但聞如許心裡沒底。網上說七天不禁慾就要倒霉。

    聞如許按住隱痛的腹部,想起來,拿出手機利落拉黑了韓在野。

    一輛從轉角開來的S級的奔馳車路過聞如許時響了一聲喇叭,滑到前面可暫停的路邊,一個穿挺拔風衣的男人下車,側臉冷峻,目光疏冷看向呆呆站在原地的人:「過來。」

    車上暖氣捂熱聞如許凍僵的臉,伴隨幾聲低咳,嘴唇也有了血色,注視裴贏州時唇角笑吟吟翹著。

    在紅燈時,裴贏州涼涼看來。

    聞如許訕訕收回目光,說:「我好想你。我在裡面的時候,窗戶很高,天空都看上去又小又遠。那時候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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