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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9:29:11 作者: 傾我不傾城
    宋藝雯那種人有求於人的時候討好賣乖,從別人身上得不到好處就翻臉不認人,堪稱極品小白蓮。

    現在想想,以前宋藝雯在她面前蹦躂的時候她就該用巴掌糊上去教做人,那樣的話也不至於讓宋藝雯其在脖子上吸血,委屈自己受那份窩囊氣。

    真是越想越氣,只要宋藝雯出現在她面前,她就忍不住拿季凌衍撒氣。

    似乎每一次在她就快要被季凌衍迷惑,對他心軟時,宋藝雯都會出現讓她醒悟過來。

    她在季凌衍身上栽了一次又一次,卻不長記性,宋藝雯就像一塊警示牌,提醒著她,讓她別往臭水溝里栽。

    阮清宴的心情糟糕極了,季凌衍在她面前晃悠,她更加不爽了。

    「你現在最好離我遠一點,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對他沒個好臉色,甚至惡語相向。

    季凌衍像是一點也不在意她惡劣的態度,依舊好脾氣地哄著她。

    「是我的錯,昨晚你都沒怎麼睡,你躺著休息一會兒,等我忙完,你怎麼罰我都行。」

    他這樣阮清宴還真鬧不下去了,輕哼一聲,繞過他,往沙發上一趟,連正眼都不給他一個。

    季凌衍將外套蓋在她身上,她沒睜眼,也沒拒絕。

    過了幾分鐘,駱向北又來了。

    這一次駱向北學聰明了,怕打擾阮清宴補眠,就站在門口給季凌衍打手勢,季凌衍並不能完全理解他奇奇怪怪的動作和面部表情是什麼意思,只好起身走出去。

    駱向北小心翼翼往辦公室里沙發的方向瞄了一眼,隨即將門輕輕合上,然後才小聲向季凌衍匯報。

    「季總,你妹妹來了,在樓下被保安攔下了,聽說她是跟著阮總一起來的。」

    季凌衍總算知道為什麼阮清宴出去一趟回來會這麼生氣了。

    「我下去看看,在我回來之前你就在這兒守著,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駱向北拍著胸脯保證說:「放心吧,有我在,蒼蠅都飛不進去一隻。」

    看著季凌衍走遠,駱向北不禁疑惑嘀咕:「小季總不是說季總這次醒來後把阮總給忘了嗎,可季總現在這狀態不對啊,難道季總失憶是裝的?」

    駱向北狐疑,心想季總這次醒來如果真把阮總忘了的話,又怎麼會知道阮總很討厭宋藝雯呢。

    可如果季總真是裝的,就季總這深情款款的眼神,阮總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吧。

    駱向北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太夠用,很多事情想不明白,還是找個機會問一下算了。

    如願見到季凌衍,宋藝雯欣喜不已。

    「哥!」

    直到季凌衍走近,保安才沒再繼續攔著宋藝雯,而季凌衍並沒有打算帶宋藝雯進去,就站在原地和宋藝雯溝通。

    「雯雯,你來這裡做什麼?」

    宋藝雯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得意地說:「我就知道是阮清宴把你藏起來了,所以我來這裡守株待兔,剛才我問她她竟然不告訴我,她真的太虛偽了。」

    季凌衍皺眉,撥開宋藝雯的手,「我說過,讓你不要再出現在你嫂子面前,你根本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

    宋藝雯自動屏蔽他說的話,再一次挽住他的胳膊,撅著嘴撒嬌,「哥,你已經很久沒陪我去喝奶茶了,我現在想喝奶茶,你陪我去買吧。」

    季凌衍沒有縱容她,再度撥開她的手,嚴肅地說:「你是一個學生,本職是好好學習,我工作很忙,你別總是給我添麻煩。

    他話音未落,宋藝雯癟著嘴要哭不哭的樣子。

    「哥,現在媽媽回來了,她很有錢的,你不用再受阮家的恩惠約束給阮清宴欺負了,我們回到媽媽身邊就什麼都有了。」

    聞言,季凌衍的眼神冷了幾分,「是她讓你來的?」

    這個『她』指的是誰兄妹倆都很清楚。

    在季凌衍看來,他有沒有母親並不重要,如今他所在意的只有一個人。

    宋藝雯看他生氣了,趕忙解釋說,「哥,我沒有背叛你,我只希望我們兄妹倆還能像以前一樣生活在一起。」

    不用想也知道杜姝月和她說了些什麼,而她竟然真的跟著杜姝月的套路走。

    季凌衍對宋藝雯這個妹妹已經徹底失望。

    貪慕虛榮、好逸惡勞,總想著依附別人。

    怎麼教她做人,他已經無能為力,只有讓她自己去經歷她或許才知道感恩。

    「你選擇跟她走我沒意見,但我絕對不會離開你嫂子,以後你別再來公司找我,有什麼事打電話就行了。」

    宋藝雯直掉淚,帶著哭腔埋怨道:「哥,為什麼現在你心裡就只想著阮清宴,為了她,你竟然要拋棄我,她有什麼好,我可是你親妹妹。」

    季凌衍看著面前這個他一手帶大的妹妹,他現在覺得很陌生。

    以前那個善良懂事的雯雯不見了,現在的她只剩下扭曲陰鬱,不可理喻。

    「雯雯,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早應該學會明辨是非善惡,懂得感恩,你的命是你嫂子救的,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罵她的人。」

    然而,就算他們是同一個母親生的,是親兄妹,可兩人的三觀天差地別。

    宋藝雯絲毫沒有反思自己的言行,思想反而越來越歪曲。

    「哥,你聽我的,媽媽現在有錢了,就算你脫離阮家咱們也不會再過苦日子,而且當初要不是阮清宴她爸用那筆錢利誘,你也不會被迫和阮清宴結婚,你被阮家奴役這麼多年,賺的錢是他們當初給你的幾十倍不止,我們已經不欠阮家什麼了,阮清宴不再是你的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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