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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9:25:08 作者: mijia
    ——反正,最終,他會將一切都解釋清楚,為自己正名。

    冉文宇當然不知道KP目前處於爆發邊緣,正在苦苦的忍耐。他眨了眨眼睛,感覺沉重了一晚上的情緒終於稍稍好轉,甚至因為「KP酷愛被NTR」這樣的猜想而十分想要發笑,就連嘴角也不自覺的微微勾起。

    ——總覺得KP高大的形象在自己心裡嘩啦啦碎了一地。

    「在笑什麼?」葛宗年穿戴整齊,看冉文宇還坐在床上傻笑,不由有些疑惑。

    冉文宇扭頭看到葛宗年,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葛宗年莫名其妙,卻依舊還是走到床邊,而下一秒,他懷裡就撲進來一個纖細柔軟、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身體。

    跪在床上,直起身體,冉文宇在葛宗年臉上mua~了一下,嘻嘻一笑:「不知道,就是有點開心。」

    ——像是絕處逢生那般的開心。

    KP:【………………………………】

    KP輕輕嘆息一聲,涌動的情緒緩緩平息,甚至同樣有點想笑。

    葛宗年臉上依舊疑惑,卻笑著搖了搖頭,揉了揉冉文宇的小捲毛:「好了,快起床吧,住在別人家,賴床可不好。」

    冉文宇乖乖點頭,目送葛宗年離開臥室,然後起床穿衣。

    雖然被KP搞得有點心慌,但他也不可能在模組裡撂挑子不干。畢竟這不僅僅只是他一個人的模組,他同樣還需要為自己的隊友考慮,幫助他們解決謎題、順利通關。

    作者有話要說:  誤解的小捲毛:KP真是好綠好綠好綠……如果KP當了正宮,那我豈不是可以隨意開後宮?(蠢蠢欲動)

    被誤解的KP:不生氣,我真的不生氣,只要能夠撥拉到自己碗裡,一切都是值得的(微笑)

    第一百六十六章

    由於楊萍上午一二節有課,冉文宇和王緒成決定九點多鐘再前往學校。吃完早餐後, 他們商量著先在別墅內尋找線索。至於謝覃則在早餐後匆匆離開前往公司, 據說是這段時間積壓了不少工作, 必須要抽時間解決一下。當然,在離去前, 謝覃將謝雲遠臥室的鑰匙交給了王緒成,拜託他隨時注意謝雲遠的情況。

    而在謝覃離開後,葛宗年也接到一通電話, 說是有人請他查找些資料, 需要暫時返回莊園一趟。

    兩名NPC都相繼離開, 別墅內只剩下調查員,調查起來自然方便了很多。兩人沒有猶豫, 直奔昨天並沒有機會搜查的書房和主臥。

    按照保姆的說辭, 謝覃一直以公司為家, 很少會回到別墅, 所以謝覃的書房裡也沒有什麼重要的資料文件,並沒有刻意上鎖。至於謝覃的臥室更是缺乏人氣, 一看就很少使用。

    冉文宇和王緒成一人一間, 小心翻找著有用的線索, 在他們忙碌之時, KP突然開口提示:【現在, 請兩位調查員過一個聆聽。】

    冉文宇正翻著書的手一抖——大約是由於昨晚的悲慘經歷,他一聽到KP的聲音,就下意識有點肝兒顫。

    KP:【聆聽檢定:冉文宇, 60/41,成功。】

    在檢定成功後,冉文宇隱隱聽到了二樓處傳來了什麼東西怒吼的聲音,雖然並不真切,但冉文宇卻莫名感受到了聲音中蘊含的憤怒與恐懼。

    知道有事發生,冉文宇立刻將書本放回原處,跑上二樓,恰好在謝雲遠臥室門口遇到了從另一個方向聞聲趕來的王緒成。

    兩名調查員對視一眼,雙雙將目光投向謝雲遠的房門——毫無疑問,那聲音就是從裡面傳來的。

    「出了什麼事?我感覺有點不妙。」王緒成的嗓音里滿是緊張,冉文宇發現他手裡抄著個金屬杆的拖把,應當是打算用來充當自衛武器的。

    冉文宇眨了眨眼睛,攤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然後後退一步,以眼神示意王緒成開門。

    手持武器的王緒成:「………………………………」

    王緒成有點鬱悶,但也沒有跟冉文宇計較。畢竟比起身形纖細、還沒有任何防身武器的冉文宇,他看起來能打多了。

    深吸一口氣,王緒成來到門口,右手抓著拖把、隨時準備發動攻擊,左手則掏出鑰匙、打開門鎖,然後握住門把手,小心翼翼的開了門。

    別墅房間的隔音效果十分不錯,在門外只能隱隱聽到的聲音,但將門打開後簡直震耳欲聾。

    那怒吼聲沒有任何變化,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調查員的到來,直至房門全部打開,外面的光線照進漆黑的房間,這才驚動了屋內的「人」。

    謝雲遠依舊呆在床上,身體不斷掙扎著,他艱難的扭過頭,滿懷惡意的看向兩名調查員,獸瞳里滿是與野獸如出一轍的凶性,還朝他們齜出了一口白牙——調查員們發現,他的牙齒也發生了改變,從人類平整的牙齒,轉變為了肉食性動物特有的尖齒。

    而與謝雲遠一同看過來的,還有一雙幽幽然的橙黃色的眸子。

    王緒成依舊握著拖把的金屬杆,擋在自己身前,時刻警惕。藏在他身後的冉文宇則探身打開了臥室的燈,兩人終於看清楚屋內的景象。

    謝雲遠的床上一片狼藉,床單被褥凌亂不堪,在謝雲遠的掙紮下被他尖銳的指甲劃出了大大小小的口子,破破爛爛,原本固定在謝雲遠手腕處的點滴也在掙扎間被粗暴扯掉,在床單中染上斑斑點點的水漬。

    謝雲遠渾身毛髮凌亂,狼狽不堪,而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蹲在床頭,姿態優雅的黑色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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