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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9:16:19 作者: 鍾曉生
    蘇黔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說啊。」

    楊少君哆哆嗦嗦地抬起胳膊,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袖珍小籠子:「我喜歡那個。」

    ----那是一隻拳頭大的茶杯犬。

    蘇黔:「……」

    最後,蘇維和大黃買了只銀狐,李夭夭居然對一隻皺著臉的癩皮狗一見傾心愛不釋手,而蘇黔和楊少君在巨大的古牧和嬌小的茶杯犬之間找了個平衡點,買了條拉布拉多。打好疫苗辦好狗證,三對狗男男開開心心地抱著狗狗回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當天晚上,蘇黔文件整理到一半,被楊少君連哄帶騙地從桌子前拖走,塞進浴室洗了個鴛鴦浴。熱水澡泡的正暈頭暈腦的,還沒醒過神就被楊少君壓在床上啃的一脖子口水了。

    他嫌惡地推搡楊少君,楊少君一臉委屈地從他脖頸里仰起腦袋:「都一個禮拜沒做了。」手下動作卻片刻沒停,已經開始靈巧地逗弄蘇黔的小兄弟,「今晚一定要。」

    蘇黔咬著牙對他伸出滑膩膩的手:「你頭髮上洗髮水沒洗乾淨,還有泡沫,快去重洗!」

    楊少君嘴角抽了抽。箭在弦上,誰理這個死潔癖的臭毛病,他隨手抓過一條枕巾把頭髮擦了擦,埋頭繼續苦幹。

    「喂!你!」蘇黔氣的直瞪眼。

    楊少君咬著他的辱|尖,口齒含糊地說:「反正等會還要再洗,一塊洗了。」蘇黔向來堅持事前事後都要洗澡,不然要麼不給做要麼不給睡覺。

    蘇黔已經被他磨軟了,咽下一聲嗚咽,閉上眼不再抗議。

    楊少君從他胸口一路吻至小腹,不急不躁,全是滿含深情的吻。他原本在性|事上就是比較溫柔的,他並不將這種事情當成是征服或是屈辱,而是一種享受。既然是享受,那麼就應該是雙向的,所以以前他再愛跟蘇黔過不去,在床上也總是把蘇黔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舒服到蘇黔自己都不願承認有那麼舒服的地步。而和好之後,帶著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他在此事上就顯得愈發溫柔細心了,生怕蘇黔有半點不如意要把他踹下床去。

    前戲進行了足有半個小時之久,到了後來耐不住的反而是蘇黔。這種情況他當然不會說,而是皺著眉頭故作不滿地撥開楊少君的手,似乎是抗拒了,實則卻是欲拒還迎。楊少君對他這點反應再清楚不過,得意的湊上去吻他,在一個柔情蜜意的吻中,緩緩進入他的身體。

    蘇黔做|愛時喜歡使用側入式,畢竟他心理上還是覺得自己被男人弄是件很奇怪的事,這種姿勢能淡化他的心理不適感。楊少君則喜歡背入式,只有在把蘇黔灌醉的時候他才敢這麼做,不過在動情時分,趁著蘇黔被乾的神智不清,不知不覺換個姿勢什麼的,可行性也是有的。

    蘇黔側躺在床上,楊少君在後面緊緊摟住他,不住親吻他碎發下的脖頸和肩膀,身下時而大抽大弄,時而輾轉研磨,深刻貫徹九淺一深的弄法,直把蘇黔弄得渾身的皮膚泛紅,身體不住打顫,卻始終咬著牙不肯發出一個聲來。

    楊少君對他這點執拗很是頭疼。他可不喜歡和一個啞巴**,他也不覺得呻吟是女人的專權,情到深處,他也會忍不住哼哼幾聲,從不刻意壓制。如果說蘇黔是叫不出來,那麼個人的體質不同,他也不會強求蘇黔假裝愉悅的呻吟,可偏偏蘇黔明明細碎的聲音都滿的要從嗓子裡溢出來了,他卻硬是憋回去,這就讓楊少君很不慡了。但他深刻了解蘇黔的秉性,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只能循序漸進地讓他習慣,讓他放開。

    蘇黔憋勁的時候,肩膀以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楊少君故意用力咬了口他緊繃的肌肉,扳過他的臉吻他。蘇黔的牙關硬是被他柔軟的舌尖撬開,嘴裡的空氣都被抽走,由於殘存的一點意識都關注去了下半身的感覺,他竟是傻傻的忘記了呼吸。不得不說,蘇黔在這方面還是個菜鳥,雖然兒子都已經不只是會打醬油的程度了,可他從來中規中矩地將**當成一件完成繁衍後代的使命,根本就不會在上面花些不一樣的心思,以至於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帶幾乎全是由楊少君開發出來的,他每一次做|愛之後都會不敢相信身體器官竟然能給人帶來如此大的快感和滿足,高|潮居然可以到達令人昏厥數秒的程度。

    楊少君吻的他快要窒息才放開他,抽|插的動作一深一淺,手裡抓著他昂揚的傢伙來回套弄。他看得出蘇黔已經徹底的迷亂,連瞳孔的焦距都渙散了,於是自己先滿足地哼哼起來,作為拋磚引玉之舉,勾出積壓在蘇黔嗓子裡的那點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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