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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9:16:19 作者: 鍾曉生
蘇黔一動不動。
不知多久之後,楊少君鬆開了手,,沉沉地吁了口氣:「天都快亮了,留我在這住一晚吧,好久沒住過豪宅了,再享受一回。」
蘇黔緩緩點頭:「你住客房吧,平時都收拾的乾淨的。」
楊少君上樓洗漱去了,蘇黔又在大廳里默默坐了很久,進書房去工作。明天是年初一,法定節假日,員工都能放假,但一樁比較急的生意報價上出了點小問題,蘇黔親自上工,要趕緊解決。然而鬧了一晚上,他的精力已經透支了,坐在書房裡盯著文件,腦子裡一片空白,精神和身體雙重疲勞,什麼都看不進去。在發了很久的呆之後,他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楊少君打開書房的門,只見蘇黔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他輕手輕腳地走上前,盯著蘇黔的背看了很久,然後拿了個靠枕過來,輕輕扶起他的上半身,把枕頭墊在後面,讓他比較舒適的半躺到椅背上。緊接著,楊少君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他蹲□,跪在蘇黔兩腿間,躡手躡腳地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輕地解開束縛,從裡面掏出蘇黔軟綿綿的傢伙,楊少君湊過去含住了它,開始緩緩吞吐。他的動作一直儘量輕柔,蘇黔沒有馬上醒過來,但呼吸微微加重,在楊少君嘴裡的傢伙漸漸脹|大了。
充滿憐意地整根吞沒,舌尖刮搔管溝處,上下顎微微擠壓龜|頭。做這些事的時候,楊少君不時抬眼打量蘇黔的反應,希望他突然醒過來,又祈禱他還是不要醒來的好。以前這樣的事楊少君也做過一回,那時是蘇黔的心理狀態已經失衡,自己把自己灌的爛醉如泥。這時候,楊少君心裡默默唾棄自己真是有病,總不趁著他神志不清的時候讓自己慡一把,反倒是盡心盡力伺候他,他醒來了也不一定會記得,自己這圖的到底是什麼?
蘇黔先前喝了些許紅酒,此時的身體較為敏感,不一會兒就在楊少君嘴裡脹的厲害。半昏睡中他輕輕呻吟,那細細的又無奈的聲音像貓爪一樣在楊少君心裡撓著,口活一緊,忍不住想干點什麼其他的,不過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專心致志地伺候蘇黔。
蘇黔醒了。
他在一種慵懶的狀態下睜開眼睛,眼神木然地盯著身下看了足有五六秒的時間才明白眼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抓住楊少君的肩膀,冷森森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就出爾反爾了?」
楊少君威脅似的稍用力咬住他的傢伙,抬眼瞟他,口齒不清地說:「最後一次。」
蘇黔被他咬疼了,不得已鬆了手,楊少君立刻抓住他兩手,口中迅速的吞|吐起來。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柔情,而是急迫的想要完成一樁任務。然而雖然急切,他卻還是仔細用心的,並且花樣迭出,畢竟性|事是一種享受,他希望看到蘇黔愉悅的模樣,而不是忍受。
蘇黔對這無賴所產生的深深的無奈感湧入心頭,胸口有點發麻。他重重出了口氣,仰靠到椅背上,闔眼,眼不見為淨。不反抗,不能反抗,不想反抗了。
楊少君突然發覺蘇黔大腿內側的肉開始顫抖起來,不僅慢下了節拍,最終停下了動作,好奇似的伸手撫上他的大腿內側,仿佛想用掌心的溫度安撫那顫抖。蘇黔顫悠悠睜開眼睛看他,不解,不滿。
楊少君笑笑地看著他:「都說是最後一次,我捨不得,多給我點時間唄。」
蘇黔嘴唇不住顫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楊少君就這樣研究著蘇黔的身體,一會兒摸摸這裡,一會兒碰碰那裡,輕輕舔舐他的睪|丸,或重重吮一口,然後迅速放開。蘇黔簡直要發瘋,想合起雙腿,奈何楊少君牢牢地卡在他兩腿之間,不准他躲。他感到一種被愚弄的羞恥,開始掙扎,楊少君緊緊扣著他的手,兩臂壓著他的腿,不讓他動。
蘇黔的忍耐力很好,他可以像個啞巴一樣不出聲,但是耐不住呼吸越來越沉重。他說:「你到底、到底想怎麼樣?」
楊少君幽幽地看著他,忽而一笑:「算了,別把我想那麼壞,我就是不捨得這麼快結束而已。」說完他再度含住了蘇黔略有些疲軟的傢伙,認真地服務起來。沒一會兒,蘇黔不安地扭動起來:「你放開我。」楊少君含糊不清地答道:「不要緊。」
蘇黔釋放在了楊少君嘴裡。
楊少君把東西盡數咽了下去,擦著嘴角站起來,摸摸蘇黔的臉:「你的錢夠多了,別這麼拼,大過年的,早點休息吧。」說完緩緩地走了出去。等他關上門之後,蘇黔用兩手蓋住臉,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