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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9:16:19 作者: 鍾曉生
他捧起蘇黔的臉,在眾目睽睽下濃情蜜意地親吻他,輕聲叫他的名字:「蘇黔……蘇黔……」
蘇黔大腦一片混沌,抬手就是一巴掌!
楊少君病歪歪地捂著臉愣了一會兒,十來個人在一旁歡呼著鼓起掌來,起鬨著大叫:「親他!親他!」還有人歇斯底里地大喊:「干他!干他!」
楊少君搖搖晃晃地坐起來,又撲上去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聲道:「就順著他們,少吃點苦頭。」又噗嗤一聲笑:「倒是便宜我了。」
旁人只當他親吻蘇黔的耳頸,卻聽不清他的密語。
蘇黔突然唰的睜開眼睛,所有人都是一愣,楊少君率先回過神來,趕緊抬手捂住他的眼睛,緊張地一時忘了言語。
一個猶猶豫豫地問:「這人到底是不是瞎子啊?」
楊少君慢慢放下手掌,蘇黔的眼睛又閉上了,長長的睫毛不住顫抖,卻到底沒再睜開。
那些人不知就裡,對於蘇黔究竟是否能視物也並不真的關心,又開始唯恐天下不亂的起鬨。楊少君猶猶豫豫地親上去,卻沒有再挨一個巴掌。蘇黔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就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
過了一陣,人們看兩人只是接吻,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頓覺無趣起來,便有人走上去揪著楊少君的頭髮把他壓到蘇黔身上,還有人抓起他的手在蘇黔身上亂摸。楊少君沒有反抗的力氣,蘇黔也沒有,只得任他們擺弄。
楊少君順從地被他們抓著手擺弄,半眯著眼轉頭看他們,記住他們每一個人的臉。有一個人狠狠踹了他一腳,啐道:「看屁看!再看摳了你招子!看他!」
楊少君收回視線,看到蘇黔的時候目光驟然變得溫柔。
混亂中有人扒了蘇黔的外褲,發現在藥物的刺激下他的□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起鬨聲越發響亮了:「干他!干他!」
於是有人拿著楊少君的手摁倒蘇黔的襠.部,抓著他的手臂來回摩擦。楊少君怕他們玩的更過分,於是自己隔著薄薄的內褲抓著他的命根慢慢套.弄起來。幸好那些人的目的只是折辱他們,讓他們自己去干男人倒也是不願意的。不過要是他們早就知道蘇楊二人的事情,恐怕也不會這麼玩了。
嗎啡奇效,蘇黔只覺頭皮都麻了,楊少君的手一碰他他就一陣電打似的的快活,耳邊yín言穢語不絕。然而快活的是身體,心卻越來越冷。
楊少君是知道蘇黔的脾氣的,這時還殘存了一些理智,怕他受得刺激太過,不帶□地親吻他的額頭以示安撫,並一聲聲叫著他的名字:「蘇黔……蘇黔……」
蘇黔全身都燒了起來,身體自發的挺胯把自己往楊少君手裡送,舒服的連手指都在發抖,喉間忍不住溢出細碎的呻吟聲,眼角卻滑落一顆水珠。
只有楊少君看見了,他溫柔地吻他濕潤的眼角,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呢喃道:「對不起,蘇黔。」
在藥力作用下蘇黔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泄在楊少君手裡,他已久未發泄,出的量甚至多到在地上積了一灘,激的那群人又是yín語連連,又有人忍不住往自己□摸去。
楊少君感到手心的濕熱,微微鬆了口氣,在他耳畔低聲道:「我……」
太輕的聲音,一晃就過,被匪徒們的笑聲蓋過,蘇黔依稀聽得是一句告白。但他心裡並不起波瀾----思維已經麻木秀逗。更何況,在這樣的境況下,藥物、酒精脅迫……縱是蘇黔神志清醒,也不會當真的。
楊少君□的硬物還頂著蘇黔的大腿,但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趴在蘇黔身上緊緊摟著他。有人走上來踢蘇黔,辱罵他假正經,說明天領只狗來讓他痛快,蘇黔一動不動,楊少君不動聲色地替他擋掉了那些踢打。
那些人好容易盡興了,總算是對他們失去了興趣,有的出去買晚飯,有的出去招jì,有的扎堆打牌,暫時還兩人一個清靜。
楊少君從蘇黔身上滾下來,無意識地用滾燙的額頭去貼冰涼的地板,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重病在身,又被人不知輕重的下了這麼重的藥,身體到達了極限,竟是產生了幻覺,看到自己魂魄出體,飄蕩到了一個陰森森的府門外,抬頭一看,匾額上寫著三個大字:鬼門關。他在鬼門關外飄啊飄,離不開也進不去。
蘇黔光著腿在地上躺了很久,享受或忍受完一**的快感刺激,藥效終於漸漸退了。他又開始覺得冷,並且是外面冷裡面熱,熬得人如坐針氈。他平靜地睜開眼睛,找到自己被丟到一旁的褲子,自己把褲子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