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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7:46:51 作者: 殭屍嬤嬤
    梁澈聽那言語譏諷,想著今晚得罪了她,得補償一下,於是問:「你明天不加班吧?」

    「幹嘛?」

    「請你吃飯。」他說:「我們很久沒去外面吃過了。」

    「燭光晚餐麼?」

    「隨你,都行。」

    蘇善笑了笑,乖巧回應:「好的呀。」

    次日是周五,梁澈算著她下班的時間,計劃到公司接人,電話打過去,誰知竟然關機。

    約莫七八點,蘇善給他回電:「老公,你找我呀?」

    他已經給她打了十幾通電話,這時聽見那頭人聲鼎沸,不由一股火竄上來:「你在哪兒,不是約好吃飯嗎?關機幹什麼?」

    「呀,不要意思,我忘了。」她笑著道歉:「剛才在飛機上,所以手機關了。」

    梁澈愈發惱火:「你在哪兒?」

    「西安。」

    「你跑到西安幹什麼?」

    她說:「我有個同學是嘻哈歌手,今天有比賽,我過來給他應援啊,你知道這兩年說唱很火的,搞不好他就從地下走到台前,變成大明星了呢,我們關係好的幾個同學都來了,你聽現場多嗨!」

    一語未了,梁澈忍無可忍地掛斷了通話。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下洗澡的bug

    第20章

    原本趁著周六日放假,蘇善打算在西安玩兩天,順便和同學們敘敘舊。誰知第二天中午接到商紹來電,死活非要她立馬回清安。

    「我帶你見一個人。」

    「誰啊?」

    「我的男朋友。」

    蘇善大驚:「你談戀愛了?誰?那個農莊老闆嗎?」

    商紹「嘖」一聲:「八百年前的老黃曆了,提他幹嘛。我現在這個可是認認真真談的,晚上一起吃個飯吧,上周他帶我見過他的朋友了,你是我死黨,幫我看看唄。」

    蘇善說:「明天吧,我明天下午的機票回去。」

    商紹說不行:「他是電台節目主持人,最近在忙策劃和製作什麼的,時間不好約。」

    蘇善扶額:「大哥,你知不知道趕飛機有多累,我昨晚才到的西安,看完比賽跟他們喝酒喝到半夜,困得要死,再說現在買票還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呢。」

    「知道知道,我幫你看過了,下午三點半有一趟航班,剛好來得及,票已經給你買了,待會兒我去機場接你。」

    「……」

    她怎麼交了個這種朋友?

    沒辦法,蘇善吃完午飯立馬往機場去。

    落地清安,商紹直接載她到飯店。

    「我跟你說,他的聲音性感爆了,簡直是城市夜空的安慰,最近我做完直播就待在家裡,哪兒都不去,每天晚上聽著他的聲音入睡,你猜怎麼著,他也關注我直播呢,有次還為我點了首歌,真是浪漫得要命……」

    蘇善也覺得要命,她半死不活地躺在副駕座昏昏欲睡。

    「後來通過朋友認識,見過幾次面……」

    蘇善問:「你們睡過了?」

    「還沒有。」商紹深吸一口氣,神清氣爽的樣子:「好久沒這種感覺了,只是聊聊天都覺得很滿足。」

    蘇善用審視的目光認真打量他,先是有些詫異,然後懂了,會心一笑。

    在餐廳見到傳說中的這位電台DJ,印象很好。他叫冼平煜,三十六歲,五官清秀,但是身材高大,體面乾淨,很會照顧朋友,交談起來讓人非常舒服,如沐春風。

    吃飯時商紹偷偷在桌下輕撞蘇善的腿,眉梢微揚,帶著幾分竊喜,像在對她說:怎麼樣,我眼光不錯吧?

    蘇善抿嘴笑,嗯,確實不錯。

    趁著冼平煜離桌去上洗手間,商紹激動地抓住蘇善的胳膊,由衷讚嘆:「他真的太好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溫柔,同時又這麼有分寸感的男人,用優雅形容他不過分吧?」

    「不過分。」蘇善無比贊同:「我現在腦子裡想像他跟你接吻的樣子就興奮到不行,你們接過吻吧?」

    商紹滿臉漲紅,清咳一聲,緩緩點頭。

    蘇善險些尖叫:「感覺怎麼樣?」

    「感覺很神聖,被他引導,自己突然變成一張白紙,大氣都不敢出……」

    「啊——」蘇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商紹不好意思,捶了她幾下,兩人正打鬧著,忽然他望向窗外,笑意微斂。

    「那不是你老公嗎?」

    蘇善聞言一愣,隨之轉過頭去,透過玻璃窗,看見梁澈的車子停在街邊,副駕座下來一個很漂亮的短髮女人,他們並肩走進餐廳。

    蘇善和商紹不約而同拿起酒杯擋了擋臉,目光隨著那二人移動,見服務員把他們引至空位。

    「誰啊?他高中同學?」

    蘇善淡淡「嗯」一聲,猜想那個女人應該就是葉南枝沒錯了。

    「跟你完全不是一個類型。」商紹斜眼盯著:「長得挺顯眼的,有點距離感,雖然沖梁澈笑,但是對服務員很冷淡,她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

    蘇善面無表情吐出煙圈,說:「有我漂亮嗎?」

    「開什麼玩笑?」商紹當即否認:「你是天下最美的,獨一無二。」

    蘇善說:「那是當然。」

    商紹兩隻眼睛又瞥過去:「嘖嘖,你看她一直有意無意地捏耳垂,調情意味很重嘛,不知道梁澈什麼反應。」

    蘇善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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