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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7:39:00 作者: 明月像餅
    說是報復這也太殘忍了一點,孩子是母親的命,蘇亦寒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怕林夏夏恨死他。

    他猜不透。

    一支煙很快就抽完了,斂起心神,打開車門坐進駕駛位上,往蘇家開去,地上的積雪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下車的時候,還是有一陣寒風吹過,透過脖子吹了進去,他費力的架起蘇亦寒高大的身軀,走到門前,按了按門鈴。

    原本他是打算把蘇亦寒帶到自己的公寓裡,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現在蘇亦寒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

    他們到蘇家的時間不算早,林夏夏穿著棉質厚厚的睡衣從裡面打開門,五個月的身孕已經有些顯肚了,只是林夏夏本身偏瘦,所以不是太明顯,看起來跟三個月差不多。

    開門看見是宋青時,她嘴巴微張,水眸中掠過一絲驚訝,看見一旁眯著雙眼的蘇亦寒,心裡便瞭然,側過身子讓宋青進來了。

    宋青將蘇亦寒扔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林夏夏解釋說道:「他今晚喝的有點多,我先回去了。」

    說完便徑直朝門口走去。

    「要不你喝口水再走吧?」林夏夏叫住他問

    其實兩人的關係還是有些尷尬的,宋易的事情雖說過了幾個月,可是該留著的還是留在了心裏面。

    「不了,太晚了。」

    林夏夏聽了,也沒有再挽留,剛剛叫住他說的也不過是客套話,叫他留下喝杯水,又能說些什麼呢?他們又不熟。

    秀眉皺著看向倒在沙發上的蘇亦寒,他俊俏白皙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潮紅,平常一絲不苟的頭髮也微微凌亂,性感的嘴唇還是抿著,仿佛在睡夢中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她走過去將他身上的大衣脫下,剛準備將他拖進臥室時,一個大力,天翻地覆,她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欺身壓在沙發上,她驚呼出聲。

    蘇亦寒睜開眼眸,裡面朦朧不清,雙手按在沙發的兩側,她被禁錮在他的懷抱之中,兩人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愈發急促,他的一張俊臉放大在她眼前,突然他低低笑了起來,邊笑邊撫摸著她的秀髮,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篤定的說:

    「林夏夏,你不愛我,呵呵,我知道你不愛我。」

    她知道,他喝醉了,口腔里的酒氣還在,平常的蘇亦寒何時說過這麼孩子氣的話,她有點心酸,誰說她不愛他?

    她愛,只是說不出口。

    似乎,她已經習慣了說不出的愛。

    可是,這並不是一個好習慣啊。

    剛想從沙發上起身時,蘇亦寒又止住了笑聲,五指□□她的髮絲裡面,目光深邃的看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著:「可是,我愛你啊。」

    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打到了一般,她愣愣的看著身上的蘇亦寒,這一刻她好像失去的思考的能力,等她伸出手擁抱他,想要回應他,真心的說一句:「我也愛你。」時,他已經從她身上滾落在地面,閉著眼帘一動不動的睡著了。

    她張著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多麼遺憾啊,她想說的時候,他聽不見。

    時機,是僅此於緣分的一種。

    有些時機錯過了,就沒有了。

    喚不回,留不住。

    ☆、她的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是天雷滾滾的時刻!姑娘們,粗來愉快的玩耍吧。

    猜猜接下來到底發生了啥喲。

    趕腳自己好勤奮,一天兩更,將前兩天的補回來了。

    都不冒泡,好桑心的。唉,都是淚啊。

    清晨,陽光正好,林夏夏醒過來時,身邊的被窩早已冷卻,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鐘,正好指在12點,她伸了一個懶腰,慢悠悠的穿衣起床,懷孕後身子笨重了不少,整個人也特別愛睡了,有時候可以睡上一整天。

    穿上拖鞋一步步移向客廳,蘇亦寒圍著圍裙在廚房裡做菜,這不是她第一次看見蘇亦寒進廚房,所以她一點也不驚訝,她放慢腳步輕悄悄的走近他,一雙手悄無聲息的從背後環住他的腰,頭靠在他結實的背上,帶著剛醒時的鼻音問:「做什麼好吃的呢?」

    蘇亦寒拿著勺子的手一頓,拍拍她的手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先出去吧,裡面油煙大。」

    她看了看空氣清新的廚房,無奈的鬆開手,走到客廳餐桌上坐了下來,雙手撐著下巴,瞪著雙眼睛看著他在廚房裡忙碌的背影。

    這種場景她以前想都沒有想過,世人總是可以在這一秒否定什麼事或者肯定什麼事,幾年過去了,你會發現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太陽不是不可能在西邊升起,只是我們都沒見過而已。

    就像是蘇亦寒,幾年前你問,林夏夏你以後會嫁給誰?

    她絕對會說一定不是蘇亦寒。

    十幾分鐘後蘇亦寒從廚房裡走出來,手裡端著熱乎乎的皮蛋瘦肉粥,林夏夏懷孕後嘴巴變得特別叼,這樣不能吃那樣不能聞,唯獨對皮蛋瘦肉粥不膩,一次可以吃好幾碗。

    蘇亦寒將手上的粥,推到她的面前

    「吃吧。」

    她接過碗拿起勺子,輕輕的吹了吹,慢慢的將粥咽進肚子裡,蘇亦寒看著她將粥一口一口喝掉,臉色好看了不少,隨後目光緊鎖著她問:「昨晚,我沒做些什麼事吧?」

    今天早上醒來時,他頭痛欲裂,嘴裡還殘存著一股子的酒氣,怎麼回的家一點印象都沒有,也記不清自己昨晚到底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只是腦海中依稀有些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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