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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3:22:23 作者: 蕁淺淺
    「被打了??」

    墨漾暗自觀察墨芩的反應。

    玩只是個幌子,她們打著玩的名號,在房間裡密謀議事。

    短短几天,她們竟接連出事……

    十有八九是有人發現她的動作了。

    到底會是誰呢?

    墨芩假裝不知,她擰眉遲疑道:

    「皇姐,京城的治安向來不錯的,她們為什麼會被打,是不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要不你去找三皇姐問問?」

    治安這塊是三皇女在統管。

    墨漾將雙手揣在袖子裡,搖搖頭慢悠悠往外走。

    「算了吧,你知道的我跟她不對付。」

    墨芩跟上去,嘴裡還在勸說,「四皇姐,你就少去那些地方吧,這樣母皇就不會總斥責你了。」

    這情真意切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兩人的關係有多親厚。

    墨漾在心裡想著對策,嘴上卻不退讓。

    「那怎麼能行?沒那些美人,我晚上都睡不著覺!」

    「你還小,不懂這其中的快樂……要我說,你還是跟我一起去花樓樂樂,我給你找兩個技術好的,保管你一次就忘不掉。」

    第677章 妻主在上9

    墨芩一副『你別想帶壞我』的模樣。

    「我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墨漾聽到這話,轉頭過來看墨芩,她抬手搭住墨芩的肩頭。

    「不是吧,你認真的?你別告訴我你真的喜歡姜家的。」

    墨漾回想一下,眉頭微蹙,用一種再膚淺不過的眼光去評判男人。

    「就算是姜德叄家的兒子也比那個好看吧。」

    論家室,姜宴寧算不得無可取代,論容貌……

    「是嗎?我對他沒印象。」

    「……」

    墨漾真的開始懷疑墨芩的審美是不是出了問題,還是說……

    姜宴寧身上有什麼秘密,值得墨芩做到這個地步。

    她忍不住多留了個心眼。

    出了宮,墨芩和墨漾分道揚鑣。

    若是往常,墨漾可能還會叫墨芩一起出去吃個飯喝點小酒。

    但這幾天,她的人接連走夜路被下黑手,她也沒心思玩了。

    墨芩才剛回府,還沒邁進大門,就早有婢子在門口等著。

    「殿下,姜公子來了。」

    「姜公子?來了多久?」

    該不會又是來說退婚的事吧?

    事不過三,姜宴寧要是真的那麼想退,她也不會強人所難。

    「約莫一刻鐘。」

    人在偏廳等著。

    墨芩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一抹艷麗的顏色,那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很是惹人眼。

    這人……

    屋裡的人看見墨芩過來,眼前一亮。

    他連忙起身,朝著墨芩盈盈欠身,端的是矯揉造作。

    「見過九殿下。」

    眼前的人與姜宴寧有五分相似,還塗脂抹粉,面染紅霞。

    墨芩冷冷問,「你是誰?」

    姓姜。

    姜家公子不少,但會堂而皇之跑上門來的,少。

    姜宴榮咬了咬唇,似乎有些羞憤,「臣子姜宴榮。」

    他容貌不俗,家世也好,九殿下卻問他是誰。

    墨芩的視線在姜宴榮身上飄過,「你來做什麼?」

    姜府的事,她知道的不算少。

    姜宴寧與姜宴榮之間的牴牾,她也略知一二。

    姜宴榮笑意嫣然,語調柔和:

    「回殿下,是宴寧哥哥讓臣子來的,宴寧哥哥想請殿下明日一同出遊,不知殿下可有雅興?」

    墨芩走到主位坐下,態度很是輕慢。

    「他怎麼不自己來?」

    姜宴榮抬頭偷偷瞥了墨芩一眼,眼中欲語還休。

    「這得問宴寧哥哥呀……」

    墨芩端著茶杯的動作一頓,懷疑地打量了姜宴榮一眼。

    姜宴寧?

    若真是他,那就有點意思了。

    「姜公子的話帶到了,請回吧。」

    「那殿下……」

    「我會去的。」

    姜宴榮一喜,說了地址,然後依依不捨地走了。

    周圍的人心情有些微妙,特別是那天跟著墨芩一起去了水雲間的。

    「殿下,這姜公子是什麼意思?」

    就算是要邀請殿下出遊,也不應該讓他堂弟過來,這堂弟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

    除非姜宴寧是想將殿下推給別人。

    婢子忍不住皺起眉頭,算計著往殿下眼前湊的男人多得是,姜宴寧這幅做派,怎麼坐得九皇女㐶。

    墨芩撫平朝服上的皺褶,回房間換衣服。

    她轉了轉拇指上的玉扳指,沒什麼表情。

    「明天不就知道了。」

    -

    翌日,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上,姜宴寧冷眼瞧著姜宴榮在首飾鋪子裡竄上竄下。

    「宴寧哥哥,你看這個簪子襯我嗎?」

    姜宴榮又從托盤裡挑了個品質極好的鐲子戴在手上,花孔雀般左瞧瞧右瞧瞧。

    「這鐲子真好看。」姜宴榮瞥了站在一旁不動的姜宴寧一眼,照常拿話刺他。

    「宴寧哥哥怎麼什麼都不戴?也是,這般普通的姿色,戴這麼好的東西,也只會被壓得暗淡無光。」

    明明是二姨嫡子,卻穿得如此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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