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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3:22:23 作者: 蕁淺淺
    可以讓她在房間內任何一個地方活動,除了出去。

    墨芩:「???」

    她停下步子,退回到房間裡,那條鏈子並沒有隨之消失,冰冰涼涼的貼著她的腳踝。

    墨芩用力扯了扯,沒扯斷,她蹲在床上研究了半天,不知道按到了哪個地方。

    「咔-」

    套在她腳腕上的那個小銀環就開了。

    墨芩忙抬頭警惕地看了看屋外,發現沒有人,她又趕快將那個銀環套了回去,然後往床上一躺。

    泫鈺拿著糕點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墨芩一臉生無可戀的抱著被子,緊緊盯著門口的方向。

    他沒有一丁點兒心虛和不忍,反而佯裝慍怒,走到床前把小碟子放到一邊,然後將人拉進懷裡。

    「怎麼?生氣了?」

    墨芩眨巴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攥著泫鈺的衣領,可憐巴巴道:「你為什麼要把我鎖起來。」

    泫鈺低頭在墨芩的唇上落在一個,絲豪不心虛的說,「是你先不聽話的,這是……」

    他用手捏住墨芩纖細的腳踝,手指撥了撥那根鏈子,「我對你的懲罰。」

    墨芩:「那你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泫鈺視線落在墨芩的小腿上,睫毛顫了顫,「到我不生氣的時候。」

    墨芩:「……」

    我懷疑你就是不想放人!

    第143章 這個仙君不太對39(完)

    墨芩乖乖巧巧等了好多天,都沒有發現這人有放了她的意圖。

    看著剛從外面回來的泫鈺,墨芩將手裡的玉簡一收,拽著他的衣袖,「你到底什麼時候把我放了!」

    泫鈺眉頭微挑,知道墨芩這是按耐不住了。

    果然又聽見墨芩繼續說:

    「你天天往外跑,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你如果非要繼續關著我,那你就必須陪我一起。」

    泫鈺扶著墨芩的腰,任由她蹂躪自己的衣服。

    「陪你?」

    明明是兩個很正常的字,到他嘴裡轉了個彎就變了味,變得不正經起來。

    墨芩:「……」

    修仙界的男人都不會腎虛的嘛?

    這麼想著,她的爪子就摸到了男人的腰上,還伸手戳了戳。

    誰來榨乾這個壞傢伙。

    泫鈺心念一動,低頭湊到墨芩耳邊開口道:

    「你主動……次,我就放了你。」

    墨芩聽到這句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

    這是人嗎?!

    她磨了磨牙,狠了狠心,手指扣上了男人的腰帶。

    泫鈺一愣,按住了墨芩的手,喉結滾了滾:

    「你確定?」

    想到前天他一時沒控制住,力氣大了那麼億點點。

    結束後,就被一腳踹下了床,並被勒令半個月都不許上她的床。

    泫鈺非常不要臉的撒開了手,還十分配合。

    -

    墨芩擺弄著泫鈺空間裡的東西,忽然從一個小木盒了翻出了一條小手帕。

    一看就是女人用的東西,還特地用盒子裝起來。

    這傢伙還真的外面有狗啦?

    等她拿出那條手帕看了看,越看越覺得眼熟。

    這不是她的麼?

    手帕的下角繡著幾片竹葉,這是她當時在地道里給常頃的那條。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暴露的泫鈺,還在書房裡處理掌門丟給他的雜務。

    想到這兩天的春風得意,他處理公務的速度都快了不少,然而他很快就快樂不起來了。

    第二天他醒來發現,那條之前綁在墨芩腳腕上的銀鏈子綁在了自己的腳腕上,而墨芩並不在房間裡。

    那條本被他收起來的手帕現在放在枕邊,提醒著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用靈力化成的靈蝶告訴他,墨芩還在青瑜峰,這個認知讓他的內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泫鈺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墨芩就回來了,她還將原本放在偏殿的那些宗門雜務給搬了過來。

    「你就好好待在這個屋子裡,等我什麼氣消了,就將你放開!」

    明明之前一直都跟著她,居然還故意污衊她,現在想想,白榆的消息都是泫鈺故意不告訴她。

    為的就是找個理由把她鎖起來。

    很會玩兒嘛。

    套路她是吧。

    她還以為泫鈺是真的生氣了,所以十分配合,沒想到這些都是假的。

    泫鈺沒管被墨芩堆在桌上的那些書簡,而是伸手想要去拉她。

    墨芩幾步就跑出屋子,站在屋子外面跟他說話:

    「你放心,每日宗門的雜務我都會給你送過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解開它。」

    泫鈺沒管什麼鏈子不鏈子,「你進來說話。」

    墨芩不為所動,「我、不!」

    她還往後退了兩步。

    「我要出去玩兒了,你就慢慢處理公務吧,至於我什麼時候回來,看我心情。」

    說完,人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泫鈺想追出去,但被那條銀鏈子拴住了,他皺了皺眉,坐回了桌前,跟那堆書簡發呆。

    他感覺到墨芩出了青瑜峰,離開了宗門,越走越遠了。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人也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直到天黑了,墨芩才慢悠悠回來,看到桌上的雜務完全沒有處理幾份,就知道這人工作摸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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