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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3:22:23 作者: 蕁淺淺
    「你答應要給我的,我現在就要取走……」

    說完又吻了上來,一點也不比方才的溫柔,墨芩的雙手無力地搭在泫鈺的肩上,用小到不可忽略不計的力氣攥著他的衣料。

    腦子裡有些打結,沒有反應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

    答應要給他的。

    什麼?

    還不等她想明白,就察覺到有一雙手正在動她的衣服,墨芩伸手去推人,卻被抱的更緊了。

    她完全反抗不了。

    「不……」

    剩下的字盡數被泫鈺堵住。

    等到墨芩再有出聲的機會時,那可憐的單衣早就飄在溫泉水裡去了。

    意識模糊之間,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

    「我要讓你永遠都記得今天……

    -

    墨芩再此醒來的時候,入目的是床頂上的床幔。

    渾身沒有想像中的難受,反而充滿了力氣。

    筋脈丹田之中的靈氣,是前所未有的濃郁渾厚。

    腰間橫著一雙胳膊,死死地鎖著她,讓她連翻個身都做不到。

    察覺到她醒了,泫鈺擱在墨芩頸間的頭蹭了蹭,語氣溫和還帶著掩藏不住的喜悅。

    「醒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墨芩的身子顫了顫,察覺到她動作的泫鈺反而笑出了聲。

    「害怕我了……」

    泫鈺鬆開一點,直起身來,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墨芩唇角。

    像是發了瘋,著了魔。

    「不要,我不想……」

    泫鈺仍然是不聽,直接就動手。

    「不,你想的。」

    -

    轉眼間半個月都快過去了。

    墨芩從醒來到現在,連青瑜峰都沒下過,除了泫鈺更是一個人都沒見過,系統也聯繫不到。

    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泫鈺是一句都沒有提過。

    那天在秘境中的事,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墨芩不僅什麼事都沒有,還直接升上了元嬰期。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泫鈺不解釋,也沒有問她發生了什麼。

    但那天她第一次醒過來的事,她還記得清清楚楚,那個時候她分明是修為不穩,最後的靈氣也都快要散掉了。

    結果……醒來之後,她的修為就躍階了。

    墨芩懷疑的目光落在泫鈺身上,和他……就能漲那麼多修為?

    要真是這樣,估計他早就被別人采幹了。

    見墨芩看自己,泫鈺捏著玉簡的手一松,將玉簡丟開,眸光瀲灩。

    「怎麼這麼看著我?」

    「饞了?」

    那天那個渾身冒著冷氣的泫鈺再也沒有出現過,反而是又溫柔又愛撩撥她,還十分黏人。

    墨芩慌忙擺手,搖頭,將拒絕兩個字都寫在了臉上,「不不不。」

    泫鈺視線垂落,立刻就變得可憐起來,「果然得到了,就不喜歡了。」

    「你已經厭煩我了。」

    墨芩:「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第140章 這個仙君不太對36

    「那個,我還要修煉,就先出去了。」

    說完就要往外走,卻被泫鈺一把拽住了手腕。

    一拉一攬人就被抱在了懷裡,泫鈺的一手橫在墨芩的肩上,一手在腰間,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不急不緩道:

    「我幫你,比你自己修煉更快。」

    直覺讓墨芩覺得不能接這話,但口快過腦子,已經問了出來:

    「怎麼幫我修煉?」

    泫鈺吐出兩個字,墨芩抖了抖身子。

    想要掙開泫鈺的懷抱,卻直接被抱了起來,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我……我不想修煉了!」

    泫鈺將人放在塌上,語氣帶笑,「不,你要修煉。」

    身手就去解腰間的束帶。

    「我這一身的修為……都、給、你。」

    「……」

    -

    墨芩覺得自己被關起來了。

    泫鈺不允許她出青瑜峰,更別說去外面了,知道自己理虧,墨芩也就沒說什麼。

    但一天不知道白榆和伊夢綺的消息,她這心裡就跟貓抓一樣。

    墨芩挑了一個男人吃飽喝足,心情愉悅的下午,試探地問:

    「我師尊他現在怎麼樣了?」

    泫鈺指尖在書頁上划過,臉色倒是沒什麼變化,就是聲音溫和中帶著一絲冷:

    「你師尊?我怎麼會知道,不是在你下山之前就沒見過他了。」

    「既然他都已經跟魔修為伍了,你整天還惦記他幹什麼?」

    白榆有那麼多手下在秘境裡,發現他要死不活,忠心的,將人拉出去救治一番,不忠心,的說不定還會榨取他的利用價值呢。

    泫鈺在心裡猜想了一下白榆悽慘的下場,抬手輕觸墨芩長長的睫毛,將她眼中對白榆的在意看得清清楚楚。

    他扯了扯嘴角,「要不是……我還以為你喜歡你的師尊呢。」

    除了修煉,心裡惦記的也就只有白榆了。

    墨芩握住泫鈺微涼的手,主動抱住他的腰,窩進他懷裡。

    「我沒有,我喜歡你,不喜歡白榆。」

    泫鈺環住她的腰枝,把人抱在腿上,讓她靠著自己的肩,又用下巴蹭了蹭墨芩的額頭。

    「嗯,我知道。」

    正因為比誰都清楚,才沒有將人直接鎖起來啊。

    不過,白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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