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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3:22:23 作者: 蕁淺淺
    想到這裡,他的眼底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然後好脾氣的同意了這兩個『任性』的傢伙。

    原本十四個人,這樣一來,就必須還有一個人要單獨睡了。

    周慷寧作為那一幫子人的主心骨,他毫不猶豫的站出來說他可以單獨睡一間。

    房間就這樣分配好了。

    奔波了這麼多天,也是好不容易能有一個睡床的機會。

    找好了自己的房間,他們也都很快回去休息了。

    夜晚。

    周慷寧簡單的用水擦拭了一下身子,又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還用手指梳了梳有些油膩的頭髮。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即使是在末世,自己依舊風流倜儻,帥氣逼人呢。

    走出房間,他來到墨芩的門前,敲響了房門。

    很快,門被打開。

    看到穿戴整齊的墨芩,他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想到自己今夜的目的,他又興奮起來。

    穿的整齊也好,就由他親自來脫吧。

    墨芩見到門外的周慷寧,有些疑惑,這大半夜的他怎麼來了?

    她一手握著房把手,門只開了一半,「你來做什麼?」

    周慷寧對她這種防備的姿態有些不滿。

    但他還是笑著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墨芩,今天白天的事,是鄭小蕊不對,我作為一個隊伍的管理者,沒有管好她,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來道歉?

    墨芩:「用不著。」

    周慷寧又笑了笑,這笑容多少有些猥瑣,「你覺得用不著,可我覺得非常有必要,這樣吧,我給你一些補償如何?」

    見墨芩依舊沒有鬆口的打算,他靈活的眼珠轉了轉,看向墨芩身後的房間。

    「站在這裡也不太好說,不如我進去仔細聊聊?」

    話音才剛落,忽然從房中傳來一聲響。

    「啪嗒——」

    有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接著,似乎有人將拿東西撿了起來,放到了桌上,一切又歸於平靜。

    周慷寧眼神突然一沉,臉上的笑容扭曲一瞬。

    房間裡有人?

    這個人除了江霖,不做他想。

    原本的好心情被一掃而空,他推開門,直接衝進房間。

    果然在房間裡面看見了江霖。

    他此時松松垮垮的穿著一件浴袍,領子豁開一條大口子,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到線條分明的胸膛,甚至還能看到一些腹肌。

    頭髮還濕著,顯然是剛洗過澡的樣子,手裡還拿著一袋牛奶。

    看見周慷寧進來,江霖朝他露出了一個賤兮兮的笑容,不過眼底沒有絲毫笑意。

    「周慷寧,大晚上的,你私闖女孩子的房間是不是不太好啊?」

    若是江霖不是身穿浴袍,衣衫不整的模樣跟他說話的話,他或許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會覺得這人是在聲張正義。

    但現在,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人分明是在護食。

    周慷寧露出一個冷笑,「那你呢?你有什麼什麼資格跟我說這話?」

    被質問的江霖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問題,反而咬開了手裡的那一袋牛奶喝了起來。

    他舔了舔嘴角的牛奶,然後看向一旁的墨芩,「你怎麼說?」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墨芩對那個擅自闖入的不速之客道:「周慷寧,請你出去。」

    聽到墨芩的話,江霖聳了聳肩,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你別後悔!」

    周慷寧眼睛都氣紅了,怒氣沖沖的離開了房間。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的老婆給他帶了綠帽子呢。

    「我說,半夜三更的,你怎麼能隨便給陌生男人開門呢?」

    江霖擰著眉,剛才他從浴室出來,就聽見有人敲門。

    墨芩也不問問是誰,就直接開了門。

    若不是自己在這裡,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

    他明明都已經提醒過了一次,怎麼一點兒都不長記性。

    非得要吃虧才能長記性?

    一想到那個猥瑣的傢伙……

    為了能她長點記性,他就自我犧牲一下吧。

    江霖一把抓住墨芩的手腕,將人往床的方向一推。

    墨芩原本就沒什麼防備,再加上他突然襲擊,還真就被他得逞了。

    烏黑柔順的長髮散亂在潔白的床單上,白與黑交織。

    女孩趴在床單上,手腕被擒住,她偏了偏頭,只露出側臉,長長的睫毛在雪白的床單上灑下淺淡的陰影,一顫一顫的,像是翩翩起舞的蝶。

    第84章 我在末世獨美15

    江霖自己也懵了,忽然想到以前同學說的那些玩笑話,什麼身嬌體軟易推倒。

    他的心跳加快,熱血逐漸翻湧。

    意識到自己的狀態不對,他幾乎想落荒而逃,但,做都已經做了,難不成還要半途而廢?

    這麼想著,他緩緩上前,一條腿跪在床沿上,俯下身去,湊近那個任他宰割的女孩。

    灼熱的氣息吐出,「知道害怕了嗎?」

    墨芩:害怕?害怕什麼?

    怕你奪財害命,殺人滅口?

    越是湊近,江霖越覺得自己不正常起來。

    心跳快到要飛出胸腔,理智似乎也正在理他遠去,他像是一隻在黑夜中尋覓的飛蛾,乍見火光,無法自抑,翩飛而去。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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