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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2:52:00 作者: 水沫晴
    「不怕,我把人約到家裡,吃個早餐的時間就能辦好。」

    「明天春節假期。」

    「不耽誤。」

    蔣蘊無語,這男人怎麼油鹽不近啊。

    看來,還是得放大招。

    「你先和你媽說好,我們結婚,必須你媽同意。」

    葉雋挑了挑眉,「你說的。」

    看他那志在必得的樣子,蔣蘊好笑,她不相信阮枚那樣一個立場堅定的人,會隨隨便便被人說服。

    葉雋不解釋,只叫她等著和他領證就是了。

    ……

    葉家大宅。

    葉雋回去的時候,阮枚眼睛紅紅的,正在吩咐傭人收拾東西,要去醫院照顧老爺子。

    她也是剛知道老爺子得了這麼重的病。

    葉雋沒說什麼,她是葉家的兒媳婦,她願意為丈夫盡孝,不應該阻攔。

    阮枚一邊忙手裡的東西,一邊和他說話。

    「媽,我要和蔣蘊結婚了。」

    阮枚正在挑揀葉老爺子平日裡喝的滋補湯藥,聞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愣怔了幾秒後,她冷著臉,繼續把藥包往檀木盒子裡裝。

    「既然你要她不要你媽,我沒什麼可說的。」

    葉雋似是沒聽見她這句話,將股權轉讓書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媽,現在整個葉家都是蔣蘊的了,您不同意我和她結婚,您兒子我可什麼都沒有了。」

    阮枚顫抖著拿過那份文件,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只覺得胸口一甜,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你個敗家子,還沒結婚就把家底都給人家了,你色迷心竅,你個不長進的東西,你怎麼能做出這種荒唐事……」

    阮枚抓著葉雋,又捶又打,嘴上罵個不停。

    葉雋任由她打罵,直到她打不動罵不動了,才無奈道,「媽,我也不想的,可我就是栽在那丫頭身上了,有什麼辦法?」

    「你……」阮枚氣得,除了這個「你」字,也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

    葉雋整理好被她扯亂的衣服,故作嚴肅道,「媽,現在是我想結婚,她還有些猶猶豫豫的,其實,她年紀小,不想那麼早結婚,也能理解……」

    「能理解什麼?我問你能理解什麼?明明就是你無用,做不了她的主。」

    想到現在葉家的股份都在蔣蘊手上,阮枚心慌的不行,「這事不能等,明天就去把證領了,聽見沒有。」

    葉雋蹙眉,假裝為難,「她對我們家的觀感不是很好,說還要考慮一下。」

    阮枚是要被他給氣死了,「明天新年,中午我在醫院陪你爺爺吃飯,晚上我們一起吃年夜飯,你給小蔣說一聲。」

    葉雋手指蹭了蹭鼻尖,「您想喊她吃飯,得您自己親自邀請,畢竟您之前給人家發了那麼些『那樣』的簡訊,是吧?」

    阮枚並不覺得自己給蔣蘊發信息有什麼錯,她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她嘆了一口氣,「你說你到底喜歡這個小蔣什麼,除了長得漂亮些,家世,學識,性格脾氣,哪一樣是能配得上你的?」

    葉雋懶懶往沙發上一靠,手臂伸展搭在沙發靠上,漫不經心的拍著,「您覺得誰好,誰能配得上我?」

    阮枚居然有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這麼些年,你身邊的我知道的也就白家和閆家這兩家的姑娘,照我說,都比小蔣強。」

    葉雋冷笑了一聲,把那兩人和葉凜的關係給阮枚簡單介紹了一下。

    阮枚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些事,簡直不敢相信。

    連問了好幾個「真的嗎?」

    「媽,葉凜對她們做的事情也都對蔣蘊做過,只有她一心一意的站在我這邊,從不做傷害和背叛我的事情,你告訴我她不如那兩個蠢貨?」

    阮枚嘴巴動了動,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葉雋站起身,扣上西裝紐扣,面色從未有過的嚴肅。

    「媽,我是一定會和蔣蘊結婚的,不管您喜歡不喜歡,承認不承認,她都是我的妻子,我不想聽您說她一句不好的話,我也不管別人怎麼說,她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好的。」

    他拿起桌上阮枚給他燉的蟲草牛尾湯,將一碗湯都喝下,「我晚上還有事情,就不陪您吃晚飯了。」

    說完,他起身離開了葉家大宅。

    第366章 因為想和你好好過

    蔣蘊從嗨嗨娛樂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

    明天就是新年了。

    她讓司機將她送到南溪山莊。

    葉雋晚上有應酬,微末的員工聚餐。

    收拾好。

    蔣蘊開了一瓶90年的羅曼尼康帝,坐在朝南的落地玻璃前,獨自品酌。

    身上穿的是珠光粉的重磅絲緞睡袍,與一年前的這一天,是同一件。

    世事真是奇妙,不過一年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恍如隔世。

    聽見有人上樓的聲音,蔣蘊低頭輕笑了一聲,鴉羽般的眼睫,綴著月光,輕輕顫動。

    熟悉的烏木香從身後包圍過來,將她籠在佛手柑的芳醇馥郁中,這味道讓她安心。

    「想我了沒有。」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溫糯的氣息拂過她的耳郭,皮膚上的每一根絨毛仿佛都在戰慄。

    她玩心漸起。

    從椅子上起來,拽著男人的領帶,將他帶到玻璃鏡前,如同一年前的那個晚上,攀上他的身體,像水蛇一樣纏上去,將他扣得整整齊齊的襯衣扣子,一粒一粒地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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