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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2:52:00 作者: 水沫晴
    蔣蘊白了他一眼,「他家其他的人都不是親人?」

    「不是姓葉的就是親人,他們那種家庭,親情早就被金錢和權力腐蝕了,你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就沒發現他從來就沒打算帶你回家認親?」

    沈雲蘇夾了一片荔枝菌放在蔣蘊面前的碟子裡,「我尋摸著,你們若是結了婚,他也沒打算帶著你和葉家的人一起過。」

    蔣蘊心道,他一早就知道蔣家和葉家的恩怨,就應該明白,沒有一起過的可能好吧。

    沈雲蘇晃了晃杯里的酒,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繼續道:「我勸你做人知足點,葉雋算不錯了,有能力有本事,只要他想,就沒有做不成的事情,你根本不用擔心他媽那邊。」

    蔣蘊本來心裡清得跟明鏡一樣,經沈雲蘇這麼一攪和,硬是叫他攪成了一團亂麻。

    「你這人真討厭。」

    沈雲蘇笑了,手指在桌子上一點,「哎,你搞搞清楚,是你喊我出來的。」

    蔣蘊懶得理他,低頭繼續吃飯。

    飯吃一半,葉雋給她打電話,問她還要多久。

    蔣蘊說差不多吃完了。

    葉雋「嗯」了一聲,把電話掛了,她也沒多想。

    等吃完飯從餐廳里出來的時候,葉雋的車正等在大門處。

    蔣蘊朝車子走過去,沈雲蘇跟在她身後。

    葉雋從車裡下來,第一眼看見蔣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等看到她身後跟過來的沈雲蘇,眼皮一沉,「不是吃完飯了,還跟過來做什麼?」

    「老子喝了酒,搭個順風車能死啊?」

    葉雋沒搭理他,拉開車門,扶著門框讓蔣蘊上車。

    蔣蘊在他腰上戳了一下,「就送他一程吧。」

    她話音落下,沈雲蘇已經上了車。

    「去哪兒?」葉雋問他。

    「水木傾城。」

    蔣蘊好奇,「這是哪裡?名字還挺好聽的。」

    葉雋,「周南的公寓。」

    蔣蘊蹙了蹙眉,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將沈雲蘇送到,葉雋提議晚上回南溪山莊的別墅住。

    蔣蘊無所謂,也就同意了。

    路上兩人閒聊,說到沈雲蘇和周南的事情。

    葉雋隨口問了一句,「他有什麼打算?」

    「看他那樣子是不打算做什麼,反正他已經有了答案,怎麼樣都不會不要他媽,現在,應該是就等著看周南和秦姨誰先妥協。」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結果無非就兩種情況,要麼周南等不了和他分手,要麼,秦姨接受周南,皆大歡喜。」

    蔣蘊說完,側頭去看葉雋。

    男人面上雖無多餘的表情,但繃緊的下頜線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莫名想起沈雲蘇剛剛說的那些話,她的心就軟了下來。

    等紅燈的間隙,她伸手過去,握住他的手,「你今天下午幹嘛了?」

    葉雋順勢將她的手帶到唇邊,抿唇蹭了蹭。

    「去醫院打避孕針了。」

    蔣蘊「嗯」了一聲,側過頭看向窗外,心頭氤氳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見她無話。

    「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報備。」葉雋抓著她的手晃了晃。

    「什麼?」蔣蘊回過頭,看他的時候,眼裡像是藏了鑽石,閃著璀璨的碎光。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會有些忙……」他頓了頓,「工作需要,大概每天都會和Michelle見面。」

    蔣蘊眨了眨眼,聽明白他要報備的就是這個。

    抓過他的手臂,擼起袖子在上面重重咬了一口,「好了,給你蓋了通行證,以後你不管和哪個女生見面,只要是工作上的,都不需要給我報備了。」

    葉雋笑,「就這麼放心我?」

    蔣蘊擰著眉頭,「其實是不放心的,誰讓你那麼優秀,那麼帥,那麼好呢。」

    葉雋顯然很吃她這一套,笑的鼻子都皺了起來。

    一路把車開的飛快,半個小時不到,就把車開到了山莊。

    停好車,根本不給蔣蘊下地的機會,抱著人就衝上了二樓。

    ……

    「酣暢淋漓」的盡過一回興後,蔣蘊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

    他的熱情依然沒有消散,非要拉著她去頂層拆盲盒。

    蔣蘊雙手扒在床沿上,打死都不願意動。

    他不依不饒,伏在她身上,又是哄又是騙,直言今天晚上若是她不上去,他就做一晚上。

    蔣蘊嚇得渾身哆嗦,翻身勾住他的脖頸,被他單手拖著屁股,一起上了樓。

    到了頂層的大開間,滿屋的盲盒好像又多了些。

    其實她已經拆了好多了,但是拆完他就立馬讓人「補貨」。

    永遠都拆不完的盲盒,大概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天荒地老」吧。

    蔣蘊外面只披了一件真絲睡衣,裡面是真空的,地毯上沒法坐。

    葉雋掐著她的細腰往上一提,將她抱到腿上,給她當「人肉坐墊。」

    蔣蘊窩在他懷裡,拆了第一個盲盒。

    打開,居然是一本《嫁妝畫》,看年代和成色,應該是古董。

    葉雋將她往胸前按了按,雙手從後面環住她,握著她的手,一起翻開小冊子。

    蔣蘊只掃了一眼,臉就紅的燒到耳朵根子了。

    要說會玩,還是得看古代人,那叫一個玩的花。

    她推開小冊子,「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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