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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2:52:00 作者: 水沫晴
    「怎麼樣,我這提議不錯吧?」

    他趁她神遊的時候,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里,漫不經心地,不慌不忙地,嫻熟地剝去了一切束縛。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帶著陷入了繾綣旖旎的深海之中。

    ……

    第320章 矯情

    第二天早上,蔣蘊是被憋氣憋醒的。

    男人的手臂和大腿,纏在她的胸口和腰間,像是一隻鋼鐵打造的八爪魚,把她箍的不能動彈。

    好不容易推開他伏在胸前的腦袋,蔣蘊像一隻瀕臨乾涸的魚,張著嘴大口呼吸了幾下,才稍微緩解了一下胸腔里的窒息感。

    「寶貝,再睡一會。」葉雋眉心微蹙,閉著眼睛,嘴裡含糊了幾聲,將她纏得更緊了。

    「睡你的頭。」蔣蘊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可這對他硬邦邦的肌肉來說不痛不癢,更像是調情。

    葉雋悶聲哼了一下,突然連問了她三個問題。

    「昨晚我表現的好不好?」

    「伺候的你舒服不舒服?」

    「對我的服務滿意不滿意?」

    就著他的話回想起昨晚的旖旎,蔣蘊的臉紅的幾欲滴血。

    他不止是有了很大進步,簡直是從內到外煥發了「新生」,一整晚都在照顧她的感受,說是「伺候」也不為過。

    「怎麼不說話?」他的手指搭在她腰間,輕輕揉捏著,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

    蔣蘊是怕了,無力再戰。

    她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作怪。

    「你技術這麼好,要不你去會所吧,掙得肯定比跟著我多。」

    話音落下,她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呼吸猛地一滯,隨後耳邊傳來陰惻惻的聲音,「你再敢多說一個無聊的字,我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好的。」

    蔣蘊知道他有這個實力,乖乖閉了嘴。

    葉雋滿意的笑了,親了親她的耳垂,將她抱得更緊了。

    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再睜眼,是被餓醒的。

    「好餓,我要餓死了。」蔣蘊睜開眼,在他壓在胸前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葉雋跟失了痛感神經一樣,毫無反應,由她咬了幾下,伸手在她凹陷的小腹上摸了摸。

    「我讓酒店送餐。」

    這句話讓蔣蘊腦子裡的警鈴大作,絕對不能在酒店裡吃,吃了,今晚她又回不去了。

    「出去吃吧,我不喜歡這裡的飯菜。」

    葉雋半睜著眼睛,側臥的緣故,一雙瑞鳳眼被擠成桃花花瓣的形狀,閃著瀲灩的水光。

    「想吃什麼?」

    蔣蘊說了一個餐廳,又想起那個餐廳是出了名的上菜慢,自己又否定了。

    葉雋鬆開纏著她的四肢,從床上坐了起來,「就去那裡吃。」

    蔣蘊一想,也是,他現在有的是時間了。

    「我先去洗漱。」像是怕他會跟進來一樣,鞋子都顧不得穿,踉蹌著跑進了浴室。

    葉雋看著她狼狽逃竄的樣子,覺得好笑,都做了上千次了還這麼矯情。

    待看著她關上門後,他懶懶從床上下來,彎腰拿過桌子上的手機,給封譚打電話,「6G的關鍵性能指標什麼時候能做出來?」

    「最快一個月。」

    葉雋從煙盒裡叩了一根煙出來,抿唇叼在嘴上,偏頭點著,汲著拖鞋,懶散朝陽台上走。

    宜城的冬天很長,十一月份,路上的行人已經有人穿上了羽絨服。

    他就這麼光著上半身站在開放式陽台上,一點也不覺得冷。

    「不急,讓他們再多得意些日子,畢竟這是最後的狂歡。」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欲潮悉數褪去,恢復往日冷厲。

    ……

    蔣蘊洗完澡,才發現出不去了。

    她是那種內衣內褲必須當天換的人,決不能忍受重複使用。

    目光落在牆上的烘乾機上,心道,不知道能不能烘乾內衣。

    「砰」,有人在外面敲浴室的門。

    「幹嘛?」她將門開了一條縫,擠在縫隙里朝外面看。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矯情啊?都老夫老妻了,至於嗎?」

    蔣蘊不搭理他,又問了一遍,「幹嘛?」

    「叫人給你送了換洗衣服過來,出來換。」

    「你拿過來,我在浴室里換。」

    葉雋雙手抱胸,抬著下頜,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我不。」

    他把蔣蘊的「習性」是摸的透透的,知道她寧願光著身子出來,也不能忍受穿昨天穿過的衣服。

    蔣蘊咬咬牙,把門打開,走了出去。

    葉雋抻著大長腿,坐在沙發上看她一件一件穿上貼身衣物,臉上是得逞的笑。

    蔣蘊餘光瞄了他一眼,「死變態。」

    葉雋挑眉,低頭看了一眼身體的某個部位。

    光是看她穿個衣服就……

    是有點變態。

    等葉雋也收拾好,出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葉雋開的車,蔣蘊坐在副駕駛上,怎麼坐都不舒服,下半身就像是跟身體脫了節一樣,難受的要死。

    她偏過頭,狠狠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葉雋跟沒事人一樣,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唇角勾起曖昧的笑意。

    蔣蘊忍不住又想刺兒他時。

    「滴」,他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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