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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2:52:00 作者: 水沫晴
    丁悅點頭,「大概是吧,去不去啊?」

    「……」

    壕無人性的貴,在蔣蘊眼裡就是壕無人性的俗。

    蔣蘊還沒說去不去,丁悅已經在電話里和程小晶討論要穿什麼衣服去了。

    她被這兩貨的激情感染,也開始思考,明天要穿什麼去體驗一下「俗不可耐」的生活。

    第二天,程小晶開車來接的她們。

    蔣蘊掃一眼那輛全球限量復古綠的庫里南,就認出來是文言的。

    這麼大的車型很少有女生開,程小晶一米七幾的個子,坐在駕駛座上,也被襯托的小小一支。

    「辛苦嫂嫂親自來接我們呢。」

    蔣蘊手臂撐在車窗上,笑容有多甜,語氣就有多陰陽怪氣。

    丁悅在一旁憋著笑,用嘴裡的棒棒糖堵住喉嚨里溢出的笑聲。

    程小晶臉不紅心不跳的伸手招呼,「哎喲,別站在外面說話了,快點上車,小姑子。」

    丁悅再也憋不住,笑出聲來。

    上了車,蔣蘊坐在副駕駛上,拿眼斜她,「什麼時候好上的?」

    程小晶嘴角咧出來的笑,她那巴掌大的小臉都快要裝不住了,「記不太清了,也就還差兩個小時68天吧。」

    這都快要精確到分秒了,還叫記不清?

    蔣蘊實在是忍不了,當即送了個白眼給她。

    「你好好開車。」丁悅見她說起文言,激動的屁股都要離座了,緊張的扒在椅背上提醒她。

    程小晶「嘖」了一聲,聲音里像是浸了蜜,「沒事,他讓我開這輛車,就是擔心我技術不好會出事。」

    蔣蘊轉頭看窗外,「方圓十里」就看不著人,即便是有車經過,也像是怕被沾邊,嗖的一下就飛了過去。

    的確是很安全。

    「她哥玩的那麼花,你幹嘛要和他好。」丁悅有些好奇,以程小晶的顏值和職業,什麼帥哥找不著。

    程小晶嘆了一口,語氣莫名深沉了起來,「你不懂,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雖然又被贈送了「你不懂」三個字,但這話丁悅表示贊同。

    即便她沒有談過戀愛,她也覺得,愛情就是世界上最不講道理的事情。

    若是一個人能條理清晰的說出他喜歡另一個人什麼,那可真不一定就是真愛,更像是權衡利弊之後的選擇。

    蔣蘊聽著這兩個愛情大課堂里的「差生」,熱火朝天的談論愛情,興致缺缺。

    她拿出手機,藍牙直接就與文言的車連上了。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

    什麼叫痴什麼叫迷

    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

    《卡門》的音樂聲起,丁悅和程小晶同時回過頭,異口同聲的道,「你很煞風景哎!」

    蔣蘊把聲音開的更大了。

    ……

    一路吵吵鬧鬧的,總歸是有驚無險的到了大富翁。

    程小晶把車子丟給侍應,一左一右拉著蔣蘊和丁悅進了金燦燦的旋轉大門。

    她們三人雖然穿著打扮很是體面,但是在這個連空氣都寫著貴的氛圍里,也覺得有些拘束。

    畢竟走在前面的侍應一身E家新春高定西裝,正在與她們介紹,這裡的空氣中都撒了什麼O2芬芳因子。

    三人都不太能聽得懂,也不敢接話,假裝很受用的跟在侍應後面朝包間裡走。

    進了包間,只有她們三人的時候,才同時吁了一口氣。

    程小晶掏出鏡子檢查自己的妝有沒有花,順便不滿道:「叫我說也沒那麼壕,真的壕就應該八抬大轎把咱們抬進來。」

    蔣蘊則看著桌子上的古董花瓶里插著的朱麗葉玫瑰,一朵上萬的玫瑰,扯了扯嘴角。

    丁悅聽著程小晶的嘟囔,像是想起什麼,伸手一拍腦袋,「什麼O2芬芳因子,O2特麼的不就是氧的化學式嗎?」

    即便蔣蘊和程小晶這兩個「學渣」,也知道02是氧。

    該死,居然被這大富翁裝到了。

    ……

    程小晶的確是賺了五百萬,點起菜來也毫不手軟。

    但是,看著滿桌子「富麗堂皇」的菜。

    再一次讓三人體會到,什麼叫貴的不一定就是好的。

    「隨便吃點,待會出去了找地重新續個局。」

    程小晶也對今天她花了重金的這頓飯頗為不滿。

    不過,話說回來,吃了這頓飯,到底也是長了見識。

    比如蔣蘊第一次知道草莓上面還能鑲鑽石,巧克力布丁能配金箔魚子醬,食用金箔搭配黑松露可以做成黃金披薩。

    這錢花的不算虧。

    體驗富貴人生的「經驗條」拉滿後,三人準備撤了。

    從包間裡出來,有侍應送她們出去。

    路上又是一通對於她們來說非常「不接地氣兒」的餐廳歷史講解。

    蔣蘊聽得心煩,轉過頭去看牆壁上的壁紙。

    目光掃過去的瞬間,右側的包間門開了,侍應從裡面出來。

    就這一瞬間,她看見了男人精緻的側顏。

    他高挺的鼻樑和清晰的下頜線,化成灰她都能認出來。

    「怎麼了?」見她站著不動,丁悅回頭問她。

    蔣蘊,「我看見葉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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