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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2:52:00 作者: 水沫晴
    蔣蘊扯了扯嘴角,硬著頭皮進了屋。

    一進去,就看見葉雋坐在沙發上,一身黑衣黑褲。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他坐在那裡,渾身上下繃得緊緊的,似是有點緊張。

    看她的眼神,炙熱的能把她點燃。

    蔣蘊被他盯的,把花遞給秦蕭後,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這時,葉雋突然朝她伸手,「小蘊,過來。」

    秦蕭一臉姨母笑地看著她眼中這對世間最般配的小情侶,「阿雋等了你半天,見不著你,沙發都坐不住。」

    蔣蘊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沒說話。

    「嗯」,沈雲蘇清了清嗓子,「那是,誰讓人家現在是熱戀期。」

    說著他朝蔣蘊使了個眼色。

    蔣蘊垂眸,雙腳淺淺往前挪了幾步,離葉雋坐著的沙發還有段距離。

    葉雋卻像是等不及一般,站起身,身子往前一探,攬著她的腰,將人抱在了懷裡。

    如以往那樣順勢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嗓音低沉,「等你好久了。」

    熟悉的雪松木香在鼻尖縈繞,熟悉的親吻,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溫度,讓蔣蘊有片刻的恍然,像是一切都和從前一樣,什麼都沒有改變過。

    秦蕭笑道,「我去把花插起來。」說罷,捧著鮮花朝小客廳走去。

    「我幫您找花瓶。」沈雲蘇跟在她身後也走了出去。

    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放開我!」蔣蘊伸手去推他的胸,想把他推開。

    「我不。」葉雋一隻手箍住她的腰,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猛地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舌尖徑直往裡探。

    雖然蔣蘊是有武功在身上的,但是葉雋身手也不差,而且到底男女力量懸殊,她就這樣被他摁在懷裡肆意索取。

    對於霸總的「強制愛」,蔣蘊最直接的感受就是自己受到了冒犯。

    所以,當她緊閉的牙關被男人的舌頭撬開的那一瞬間,她重重咬了上去。

    血腥味頃刻間盈滿了口腔。

    她太生氣了,下嘴極重,甚至感覺她都要把他的舌頭給咬斷了。

    她明顯感受到他的身體抖動了一下,應該是疼的。

    可葉雋並沒有放開她,反而加深了那個吻,糾纏中,血腥味越來越濃,蔣蘊感覺到口腔里有粘稠感,是葉雋舌尖上溢出的鮮血。

    「死變態。」蔣蘊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只能從喉嚨里嚶嚀出聲音。

    葉雋不管不顧,扣著她後腦勺的手更加用力,將她壓得更深更重了。

    像是要用這個吻,把這些天他們失去的時光彌補回來。

    蔣蘊閉了閉眼,終於放棄掙扎,鬆弛僵硬的身子,癱在他懷裡,等著他平息炙熱的情緒。

    喉嚨不自覺吞咽了一下,淌過咸膩的液體。

    葉雋的血,讓她覺得自己此刻很像一個吸食男人經血的女妖精。

    第272章 對他是不是太過嚴苛

    聽見秦蕭和沈雲蘇的聲音,葉雋終於放開她。

    蔣蘊撫著胸口,不停喘氣,覺得她的嘴已經不是嘴了,酸麻的不行。

    她轉過身,又羞又惱的狠狠捶了男人胸口一下。

    葉雋低頭,看她被親的紅腫瑩潤的唇,這是他的傑作,心中歡喜,當著秦蕭的面,雙手捧著她的臉,又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夠了!」蔣蘊咬著牙,從齒縫中擠出聲音。

    葉雋還不想放手,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機會,可真是捨不得,但見蔣蘊那快要繃不住的小臉,只得悻悻鬆了手。

    「小蘊,你看阿姨插得花好看不好看。」

    秦蕭手裡捧著一個湖水藍的復古雕花陶瓷花瓶,搭配她送的白色混金色的鬱金香,相得益彰。

    「很好看。」蔣蘊抿嘴笑了笑。

    秦蕭將花瓶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仔細欣賞了一番,越看越滿意,說要教蔣蘊插花。

    這時,葉雋牽住蔣蘊的手,低聲道,「陪我去洗手間。」

    蔣蘊沒吭聲,任由他牽著,朝洗手間走,走到秦蕭視線觸及不到的地方,猛地甩開他的手。

    像是避猶不及的般,先一步走進洗手間,關了最外面那道磨砂玻璃門。

    葉雋嘆了一口氣,懨懨的倚在門外的牆壁上,等她出來。

    站了沒一會,沈雲蘇過來了,目光掃過他的臉,驚呼了起來,「你他媽的剛剛吃人了?嘴角怎麼有血?」

    葉雋這才後知後覺的「嘶」了一聲,他用舌尖抵了抵口腔里的軟肉,咸腥的液體又溢了出來。

    「給我拿瓶水。」

    沈雲蘇從冰箱裡拿了一瓶純淨水給他。

    葉雋倒了半瓶在口中,鼓腮漱了幾下,吐出來的時候一嘴的血。

    媽的,死丫頭當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他。

    沈雲蘇大概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他伸手指了指樓上,語氣曖昧,「要不要更上一層樓?」

    葉雋眸色深沉的斜了他一眼,沒說話。

    雖然他很想,但是,他也算是有點自知之明,剛剛親到了蔣蘊已經是他現在能操作的極限了,要是還敢往那方面想,怕是蔣蘊能閹了他。

    想到這裡,卑微葉總突然覺得有點委屈,明明幾天前還是他籠子裡聽話乖巧的小金絲雀,轉眼就飛走了不說,好不容易重逢了,還死命啄他。

    正說著話,洗手間的門開了,蔣蘊從裡面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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