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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2:52:00 作者: 水沫晴
    剛吸上一口,被一隻從後面伸出來的手奪了過去,「說了抽菸對身體不好!」

    葉雋背著月光走到她面前,臉上還帶著未消盡的怒氣。

    蔣蘊垂眸,清清冷冷地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葉雋在她身邊挨著的石墩子上坐下來,手臂隨意搭在腿上,「我可以為了你戒掉。」

    蔣蘊嗤笑一聲,「沒必要。」

    葉雋像是沒聽見,唇角斜斜挑起,含著她含過的菸嘴猛吸了一口。

    蔣蘊白了他一眼,「還有臉教育別人」。

    葉雋又吸了一口,偏頭看向蔣蘊,「給我道個歉,今天這事就翻篇了。」

    蔣蘊笑了,雙手抱胸,眯起眼睛看著他,「我為什麼要道歉?」

    「因為你氣著我了!」

    聽聽,這是什麼傻逼中二發言!

    蔣蘊覺得和他在多說一個字就是浪費時間。

    「經過一晚上的深思熟慮,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你是路人甲我是路人乙,咱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其實,是她剛剛決定的,但是無所謂了,就今天葉雋的所作所為,這一天早晚都得來。

    葉雋聽著她的話,半晌沒吭聲。

    直到蔣蘊起身準備離開。

    他倏地從石墩子上起來,拉住她的手臂,聲音裡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你還要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

    蔣蘊回過頭看他,眼神里露出迷茫的神情。

    無理取鬧?

    這狗東西到現在還認為她在無理取鬧?

    趁她愣神的功夫,葉雋突然給她提了個意見。

    「你以後少穿這麼露的衣服,大老遠我就先看見你露出來的腰了。」

    蔣蘊下意識的就被他的話給帶偏了。

    低頭看看自己的上衣,雖說短了點,穿了高腰褲仍露出一截白皙緊緻的細腰,但這和暴露沾不上邊吧。

    「呸,你心中有什麼眼中有什麼,低級。」

    葉雋居然很認真的去想這句話,倒也沒錯,他第一次見她,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的腰。

    「你的腰不錯。」

    蔣蘊:「……」

    第182章 話說開了

    人本就會對自己喜歡的人更加寬容一些。

    經過這麼一打岔,蔣蘊好像也沒那麼生氣了。

    何況生氣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她停了腳步,任由葉雋抱著,想要心平氣和地與他掰扯清楚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咱們的賭約,你怎麼說?」

    葉雋在石墩上坐下來,讓蔣蘊坐在他的大腿上。

    蔣蘊坐上去的時候,他還用腿掂了她一下,「怎麼一晚上沒在一起睡,你就瘦了。」

    「你再瞎扯一句話,我立刻走!」蔣蘊用手指,指著他。

    其實這個動作很不禮貌,但葉雋並不在意,即便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懟臉指著。

    他輕挑一下眼皮,趁她不注意,攬著她的脖子將人往前一帶,重重吻了上去。

    蔣蘊被他親得只剩喉嚨里的「嗚咽」聲。

    糾纏間,只覺得大腿那有什麼硬物硌得她很不舒服,她下意識扭了一下腰。

    這一動,差點要了葉雋的命,他甚至覺得渾身的寒毛都顫了那麼一下。

    喘著氣放開蔣蘊,但仍不准她離得太遠,額頭抵著額頭,顫聲說,「要不要在這裡做一次?」

    蔣蘊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到底是誰滿腦子黃色廢料來著。

    「事情還沒說清楚就想吃肉?那不能夠!」

    話說回來,其實蔣蘊也有些動情,她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葉雋身上的味道,對她來說就好像是一劑春藥。

    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她感覺這輩子好像再不能接受別的男人了,她甚至一想到如果和別的男人這麼親密,哪怕是木村拓哉,她也不願意。

    葉雋還在蠱惑她,「一邊做一邊說?」

    說著話,手已經去解蔣蘊的牛仔褲扣子。

    其實也不是不能做,葉雋身邊平日看不到保鏢之類的人,實際都藏在暗處,眼下他們所在的這片區域,放眼望去,連只海鳥都沒有,絕對安全。

    但是,事情不說清楚,她是不可能讓他如願的。

    「昨天我說了,誰打賭輸了,誰去死,還算數不算?」

    「當然了,我輸了,所以我去死。」

    蔣蘊一愣,「你說真的?」

    葉雋勾了勾唇,「我有權選擇死法是不是?那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蔣蘊晃了晃被他撩撥得有些發昏的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

    昨天,她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

    但是前提是,原則性問題不能帶有一絲不清不楚的黏糊。

    「你不要以為你幫白微時把爆料撤下來就算了事,這件事我必須要一個說法。」

    葉雋看似很篤定地道,「爆料不是白微時做的,是溫墨晴。」

    他把白微時昨天給他提醒的事情給蔣蘊說了。

    蔣蘊聽了,簡直要笑死,「這麼說我還應該感謝她了?」

    她雙手捧著葉雋的腦袋使勁晃了晃,想聽聽裡面的水有多深,「你是我見過的最蠢的男人,沒有之一。」

    葉雋擰眉,「什麼意思?」

    蔣蘊把那天宴錦和梁安在文言面前算計她的事情說給葉雋聽,「當時白微時就在現場,她知道他們要害我,她告訴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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