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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2:52:00 作者: 水沫晴
    試過了也就那樣,草草了事他就撤了,出了門就把宴錦叫了上來。

    小玥剛剛沒有得到滿足,如他所料必會纏住宴錦再要一次。

    於是宴錦的視頻也有了,他說要送他們的一份大禮就這樣成了。

    蔣蘊道,「葉雋又不是先知,自然不會知道有這些視頻的存在,所以他才只能盯著你,防止你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他這盤算有什麼問題?怎麼就被你說得那麼不堪?」

    她雙手抱胸,斜睨他,「他又不是故意針對你,你被他拍到了那種視頻,也是無心插柳。」

    文言不滿蔣蘊為葉雋說話,大聲道,「還插柳呢,沒柳成蔭叫他失望了是吧。」

    蔣蘊抿嘴笑,「我叫他把你的視頻刪了,這樣總行了吧。」

    文言輕哼一聲,「我根本就不在意。」

    第173章 不著調

    但是,話剛說出口他就反悔了,「你趕緊的,現在就發消息讓他刪了。」

    「為啥,剛不還說不care嗎?」

    文言置氣般地說,「小孩子家的別問那麼多。」

    他對自己當小視頻的男主角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個視頻里,他的時間太短了,這會給人造成他不行的觀感。

    還有,萬一姓葉的拿這個視頻給蔣蘊看,詆毀他的名聲怎麼辦。

    「你快點,也別發消息了,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哦。」蔣蘊聽話地掏出手機給葉雋打了電話過去。

    葉雋幾乎是秒接的,「寶貝,你現在在哪裡?」

    「我和我哥在一起,準備去找程小晶。」

    「你怎麼又和姓溫的在一起?」

    「不是他。」

    「你不就這麼一個哥哥嗎,不是他還有誰?」葉雋提高了聲音,他是懂怎麼氣文言的。

    蔣蘊餘光瞄見文言的腮幫子都要咬痄腮了。

    「你把你手機里的視頻刪了吧。」

    「電話里不說這個,咱們見面再說吧,我現在去找你。」

    蔣蘊沒吭聲,下意識去看文言,像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文言對她這個表現很滿意,用口型說,「不許。」

    蔣蘊點頭,對著電話說,「你今天累了一天,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晚上就在程小晶家裡睡了,好久不見她,想與她說說話。

    「蔣蘊,你什麼意思啊?」電話那頭的葉雋很明顯已經發怒了。

    「沒什麼意思啊,想著你今天為了別人的事情操勞了一天,怕你累著,關心你也不行嗎?」

    她感覺自己被文言帶壞了,陰陽怪氣的本事精進了不少。

    「滴。」電話被葉雋掛斷了。

    「Good job!」文言鬆開方向盤上的手,拍了一下。

    「你以後別再做這種事了,感覺很low。」蔣蘊語氣真誠。

    文言很在意蔣蘊對他的看法,忙說,「所以我準備光明正大地教訓她們。」

    「什麼意思?」

    「我把白家的萊茵集團收購了,送給你玩好不好,你不是喜歡做生意嗎?他葉雋能教給你的,我也能。」

    蔣蘊沒接話,對這個哥哥,怎麼說呢,就一言難盡。

    打開社交平台想刷一下新聞,本以為刷屏的會是今天宴家和白家的醜聞,卻沒想到,一個後綴「爆」的詞條居然是一家叫「聖殿」的情趣酒店。

    文言斜了一眼她,「好戲還未開演,放心吧,眼下還能壓得住,但也是暫時的,這兩家為了自己家的名聲,一定會拼命往對方身上潑髒水。」

    他話音落下,蔣蘊就看到了一條名字很誇張的爆料,「清純小茉莉掉馬,竟是欲望人妻」。

    什麼鬼啊,蔣蘊沒忍住點開爆料來看。

    原來這個小玥是個網紅,網名就叫「唯一純白的茉莉花」。

    這篇爆料里真是什麼都敢寫,連晏家大哥那方面有問題看哪個醫生都知道。

    蔣蘊選取了部分內容讀給文言聽,文言早就聽宴錦說過他這個大嫂,爆料的內容基本都能對得上。

    他嗤笑一聲,「姓白的找人幹的。」

    蔣蘊不解,「你怎麼知道?」

    「上次喝酒,宴錦自爆的,當時我、白微時和梁安都在,梁安不至於。」

    說到梁安,文言想起答應蔣蘊的事情,「我問過了,那個姓梁的當年完全不知情,他就是葉家推出來當替罪羊的。」

    「替罪羊」。蔣蘊不自覺複述了一遍這三個字,「所以,葉家一開始就做好了準備用不正當手段競爭,如果成了一切都好,如果失敗了,就拿梁安祭天。」

    「Bingo!」文言右手打了個響指,「我妹真聰明。」

    蔣蘊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光知道這些有什麼用,拿不到檔案,還是不知道當年項目實際的經手人。」

    「我幫你啊。」文言不假思索地道。

    蔣蘊心裡升起一股暖意,話到嘴邊卻是,「葉雋太謹慎了,你弄不過他。」

    文言本就以超過標準速度的車速在開車,聽了她這話,猛地踩了剎車,把蔣蘊嚇得,「你幹嘛,神經啊。」

    她扭頭朝後面看,大概是他的車太貴了,後面的車不敢跟太緊,這才避免了追尾事件。

    「我怎麼就弄不過他了,你等著瞧吧,這事還得是我。」

    「是你,是你。」蔣蘊連連點頭,生怕他再發瘋。

    她認識的男人不多,性格也各異,但都有一個共同點,就好像得了幼稚病,時不時發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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