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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何夫人，田奈奶奶激動的又哭又笑，她忙活著燒水倒茶，「何夫人，你怎麼來了？我都沒有準備，家裡也沒有東西招待你們......」

    何母拉著奶奶的手讓她坐下，「不用準備，也不用招待，我是專門來看你的。」

    何母讓司機提了些東西來，又從包里拿出一沓厚實的鈔票，遞給奶奶。

    「別，何夫人，你能來看我，我已經很開心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錢。」奶奶說什麼都不肯要。

    何母和田奈奶奶在那裡拉拉扯扯，小何斐予一個人負氣的坐在板凳上，他心裡還在跟他媽慪氣，背著身子不理人，氣鼓鼓的盯著腳上髒兮兮的鞋子。

    這時，他一抬頭，看到裡屋冒出一個小腦袋，小姑娘扎著兩個麻花辮，小臉白白嫩嫩，眼睛圓圓的，可愛極了。

    小田奈兩隻手扒在門上，只露出一顆腦袋，怯生生卻又好奇的朝外面看。

    今天家裡來客人了，奶奶在招呼客人，小田奈怕生，只敢躲在屋裡偷看。

    她的目光落在那個男孩的身上，眨了眨眼睛，小田奈心想，這就是城裡來的小少爺嗎？

    城裡的小少爺真好看！

    小何斐予正好閒得無聊，難得看到小孩，於是朝小姑娘勾了勾手指，「過來玩。」

    小田奈一驚，聽見小少爺跟自己說話，嚇的趕緊把腦袋縮了回去。

    小姑娘躲在門後面，一張臉紅紅的。

    小何斐予嘆了口氣，見小姑娘不理他，越發無趣，摳了會兒鞋上的泥巴，他媽媽就聊完了。

    臨走的時候，何母把手機號碼寫在紙上留給了奶奶，「以後遇到事兒了，就打這個電話，隨時找我。」

    「好。」奶奶笑著應下了，誰知這次離開後，何母再也沒接到過奶奶的電話。

    小何斐予跟著媽媽走了。

    他們一走，小田奈就從屋裡重新探出了腦袋，她望著小少爺的背影，看了好久。

    「小田奈，過來。」

    聽見奶奶喊她，小田奈從屋裡跑出來，撲到了奶奶的懷裡，「奶奶......」

    奶奶笑著摸摸小田奈的頭，輕聲說，「小田奈，奶奶希望你永遠開心，幸福。」

    奶奶還希望，等奶奶不在了，有人來照顧我的寶貝孫女。

    ——

    我相信，這個世界有會飛的魚。

    只要踮起腳尖，我就能吻上飛魚。

    ——田奈

    你不用踮起腳尖，我會彎下雙膝來吻你。

    ——何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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