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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6:22:30 作者: 梨酒兒
    陳恆臉色鐵青的難看,只是因為剛才杜九臻剛才提到的一句「未婚夫」。

    他周身氣息都沉的黑壓壓的。

    進了房間,他直接關上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評論區看不到了,但是大家評論我還是可以看到的,大家千萬不要不評論啊啊啊啊啊啊。我真是太倒霉了,上本關站,這本關評論……

    第10章

    只留下趙灣一個人還站在門口。

    陳恆誰要換門鎖,她聽了就覺得心裡不舒服,明明過去三年了,可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沒有一點拉進,反而越來越遠。

    只是現在比起這個,她更擔心的,反而是另外一件事。

    真的會判刑嗎?

    對面那個女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是個大人物。

    要是她真的想做點什麼,那她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趙灣越想越害怕,拿出手機,開始搜索百度。

    百度上說,偷盜百萬以上,屬於金額特別巨大,甚至有可能判無期徒刑。

    趙灣瞬間心涼了大半,臉色慘白,不斷地翻下來,又看見幾個新聞。

    她當時都快站不穩了。

    瘋狂的搜索好像也不能解決問題,可她真的害怕的要命,沒辦法人膽小,就怕惹上事情。

    接著她又在心裡安慰自己,說不定那個女人是騙人的,一個玉扳指而已,至於要七位數嗎。

    趙灣往外走,一時連回家的方向抖分不太清,腳步虛浮,人看起來渾渾噩噩的。

    走到一半遇見周子歲,這傻小子朝她招手,樂呵呵的問:「灣姐,你去哪裡?」

    趙灣沒有回答。

    周子歲皺了皺眉,還跟上去,想起什麼,又說:「灣姐,我看見你說的那個漂亮姐姐了。」

    「她長得跟仙女一樣好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趙灣一聽就生氣了,抬頭看向他,怒道:「那你去跟她說話去,關我什麼事!」

    周子歲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

    他訕訕的咽了口口水,看著趙灣快步的往前走,連背影都帶著火氣,就覺得莫名其妙。

    周子歲暗自的想,灣姐最近脾氣越來越奇怪了,動不動就生氣.

    陳恆接下來一連幾天都在趙勇毅那幫活。

    這回他倒是給開了工資,但也沒多少,一天吃飯都不夠塞牙縫的。

    他這人賊精又賊摳,趙老爺子生日那天,他當著老爺子的面,說陳恆的事。

    說他現在店子生意不行了,天天也沒什麼事都在浪費時間,他與其待著沒事,還不如來幫他的忙。

    一頓賣慘,趙老爺子不得已為他說了幾句話,陳恆拂不過去趙老爺子的面子,就答應了。

    只不過這次他沒讓周子歲來。

    那傻小子,以為跟他一起來幫忙,就能讓他少干一點活。

    其實都沒什麼區別,到頭來還是他自己白當勞動力浪費了時間。

    到中午一點日頭正足,太陽曬的人火辣辣的,汗水不要命的往下流,陳恆身上穿著件T恤,都已經被浸的透透的。

    那邊在招呼吃中飯了,還切了西瓜。

    只是沒有人來喊陳恆。

    鎮裡人都知道,趙老爺子撿回來的這個人,是個硬茬,早兩年為了幫趙老爺子出頭,手段十分狠辣。

    知道的人都懼他幾分。

    再加上這裡大多數人都姓趙,他一個外來人,來歷不明的,大家自然不怎麼接待他。

    平常也就是看在趙老爺子的面子上,才算和他相處平和。

    陳恆暫時做完手上的活,去水龍頭下洗手。

    這裡用的水都是井水,地底里出來,冰冰涼涼,用來洗臉洗腳特別舒服。

    陳恆往臉上撲了一把水,頓時清爽不少。

    他中午沒打算吃飯,想著先幹完活,早點回去,晚飯和中飯一併吃了。

    陳恆洗完臉,直起身來,抬頭,突然就看見杜九臻往他這邊走來。

    她手上提著個小布袋子,看起來沉甸甸的。

    「吃中飯了沒有?」杜九臻走到陳恆身邊,開口問他。

    自從那天玉扳指的事情後,兩人一直沒有再見過面,哪怕就住對面,也沒有碰見過。

    而陳恆沉悶悶的,渾身陰鬱,氣壓低的不行,看了眼杜九臻,眸光也極冷極淡。

    那天之後他心情莫名糟糕,每天都覺得自己心裡埋了幾十噸的□□。

    一點火就著,全部完了。

    「沒有。」陳恆沉聲回了一句。

    「我這幾天在學做飯。」杜九臻說著,坐到旁邊的小桌子旁,把手上的布袋子打開,拿出幾個小碗來。

    「我今天做了糖醋排骨,蒜香茄子,還有手撕包菜。」杜九臻把菜一樣一樣的打開,放到陳恆面前。

    「你嘗嘗看。」她全部擺好之後,把筷子遞給他。

    杜九臻做的都是家常菜,簡單好學。

    她之前從來沒有下過廚,千金大小姐,連廚房都不用進,飯都是準備好了只需要吃就可以。

    在這裡住下之後,她突然想,自己或許可以學著做一些。

    杜九臻很聰明,學習能力很強,就只在網上看過一遍教程,就能做的七七八八了。

    陳恆垂眼,目光掃過她的脖頸,看見還戴著那條細細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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