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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5:53:07 作者: 騎牛養馬
    臧白是那種寫著卷,想投入十二分精神就可以投入十二分精神的人。寫完也完全不檢查,比起江沂的小心謹慎,多的是一種隨心自由。

    這天,臧白寫完理綜卷,發現江沂也寫完看著他。

    江沂一看就是有事要說的樣子,臧白以為這人是被自己打擊自信心了,柔聲問:「怎麼了?」

    「下午不學了好不好?我們去野餐。」江沂抓住臧白的手,輕輕吻了吻他的指尖。

    他們坐在書架里側的靠著玻璃的地方,本應該沒什麼人,臧白卻瞥見前面那層書架後面進來一個人。飛快地把手抽出來,「嗯,不寫了。走吧。」

    臧白原以為他們要先去一趟超市,還有肯德基必勝客什麼的,可坐進江沂車裡,才發現江沂早就把什麼都準備好了。

    口嫌體正直·臧白:「你怎麼買這麼多熱量大的,我腹肌都快沒了。」

    「嗯?你有腹肌?」

    「!有啊!不信你來……」

    江沂笑得很開心:「讓我摸?」

    「滾。」

    野餐的地點是在一片湖邊,不遠處有一排設計感超強的樹屋。木質的外觀給人很舒適的感覺。

    他們選了一片綠草地,江沂在一旁弄著燒烤架。

    臧白:「要做燒烤啊?我來烤。」

    「我做了意面,你坐著吃就好。」

    臧白吃了幾口,就又過來放木炭,去搶江沂手裡的夾子,「我來我來。」

    十幾分鐘後,臧白把一個不明物體餵到江沂嘴邊。江沂正雙手撐著後腦勺躺著,一股烤焦了的肉香在他的鼻子旁邊縈繞,他睜開眼睛。

    臧白鼻尖臉頰上沾著黑灰,笑盈盈地看他,他半坐起來咬了一大口臧白烤的肉。

    「好吃嗎?我放了調料的。」

    江沂面不改色地咬了幾次,咽進肚子裡,「好吃。」

    「嗯,我就烤了這一支,我覺得還行,你別看它外表不盡人意,但裡面肉質鮮嫩。」

    江沂深色的瞳孔靜靜地打量著臧白叭叭的嘴,眼睛逐漸幽深,突然握上臧白的後脖頸,壓低,吻上了臧白的嘴唇。

    涼涼的唇啃噬著臧白的唇,吮吸了兩下,江沂的長舌直驅而入,帶著挑逗的性味,想要攫取臧白的氣息。

    苦澀的焦味一下子讓臧白的臉皺成了一個包子,咬了一下江沂的舌頭,才推開江沂。

    「苦死了!」

    江沂笑著把牛奶遞過去,「不苦啊。好甜。」

    臧白咕嚕咕嚕灌了好幾口牛奶,把東西扔給江沂,「不烤了,你自己烤。」

    已經嘗到了甜頭,江沂也不再逗臧白了。臧白的胃不能一直吃肉,燒烤還太硬。所以江沂烤的差不多了,就溫了一杯粥給臧白喝。

    臧白:「我不喝,咱們是來野餐的,你竟然還帶粥。」

    「好,那不喝。你閉上眼睛。」

    「幹嘛?」

    「閉一下。」

    「哦。你別偷襲我。」

    臧白閉上了眼睛,感覺一陣熱火把自己臉上的小絨毛都熱地縮了縮。耳邊響起江沂的聲音:「許個願,然後再吹。」

    是給他補生日的蛋糕啊。那……就希望…………

    他吹滅了蠟燭,看著面前的這個蛋糕,「這麼大,吃不完啊。」

    「沒事,剩下的留給雨薇。」江沂切了一塊兒遞給臧白。還叮囑了一句:「小口小口地吃。」

    臧白舔了舔嘴邊的奶油:「小口吃熱量也不會減少,不都一樣麼。那你不要切了,你妹妹會嫌棄的吧,不太好。我們……」

    嘴裡咬到了一個很堅硬的東西,臧白瞪大了眼睛看著江沂。

    ???

    他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上面的鑽石璀璨奪目。臧白第一反應是,我不是有戒指了嗎?這麼大的一顆鑽……江沂……

    臧白愣了愣,想起身逃跑。江沂是死了心就要把他套住,怎麼可能讓他逃脫。

    大掌一伸抓住臧白的腰,把臧白壓在了草坪上。

    作者有話要說:江雨薇:沒愛了哥,,,,,

    第59章 結婚

    「我不戴,我不是有一隻了嗎?」

    臧白在江沂下面不老實地動彈著,他不僅不想戴那枚顯女氣的鑽石戒指,更怕江沂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請求。

    「這是另一隻手上的,小白,」不等他說完,他就用手堵住了江沂的嘴,他才十八歲。還小啊!還小啊!

    「我不管,你先把它收起來,不然我就走了啊。」臧白威脅道。

    目睹江沂把那鑽戒收起來了,他才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又被江沂壓在身下抱了個滿懷。

    「你起來!啊……奶油奶油!……握草……」

    臧白鼻子下巴上粘上了奶油,下面……和江沂打鬧時,腿上也沾上了奶油。反而是江沂,什麼都沒沾上。乾淨的很。

    *

    因為江沂說要幫他擦奶油,他竟然也信了江沂的話。現在看著江沂握著他的腿,才感覺不對勁起來。

    臧白是沒有什麼腿毛的,小腿比女孩子的潔白無瑕,他們打籃球換了衣服的時候。有人還開玩笑,他是怕別人看到,特意颳了腿毛嗎?臧白就隨意矇混過去,他其實就是沒有什麼腿毛。

    捏著他的小腿,江沂的鼻尖碰上他膝蓋的時候,臧白一下子僵硬地動都不敢動。濕漉溫熱的吻,吮吸上他的膝蓋下方的皮膚時,臧白腦中的弦崩地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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