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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5:53:07 作者: 騎牛養馬
    江沂笑著和長輩點了點頭,從後面看著臧白的耳垂,笑意不減。

    前面那一片,屬於這裡的娛樂場所,因為明天的端午節,會有比賽。這裡早些天就住上了遊客。

    給他們一群男孩子安排的房間就在前面的娛樂中心。

    「時間還早,我們去裡面玩兒一趟,再回去睡?」呼格指著那邊閃著五彩斑斕燈光的一棟小型宮殿。

    現在才九點多,剛好天黑。裡面是包括了很多遊戲設施的娛樂主題宮殿。專門為來這裡玩兒的遊客建的。

    「你們去吧,我明天有比賽,起來很累。」臧白對事物的新鮮感很短,玩兒過的東西,就會膩了。再者,玩兒到半夜,明天起來的精神會受到影響。

    「那我們也不去了,需要報名嗎?呼格,我也想比。」蘇楓問道。

    張斐:「我也要去!」

    呼格:「不用,明天你們隨便去挑一匹,我給你們把名字加進去就行。」

    ……

    可能是月光很淺,某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借著夜色看著臧白。臧白今天的這一身,很酷,隨著他走路的動作,黑馬甲下的腰線很直,下面是略寬一點的工裝褲。胯上鼓鼓囊囊地不知道裝著什麼。

    「哇!」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他們打開燈之後,驚呼了一聲。

    果真應了呼格的渴望,客廳內的桌子上,一隻烤全羊還冒著熱氣。四周都是準備好的奶茶,醬,菜…………

    男孩子的飯量都很大,更別說都是一群打籃球的,平時消耗與飯量成正比。不過有一個江沂是踢足球的。一隻羊對這群男孩子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很快,他們就吃掉了半隻,便再也吃不動了。

    只有臧白飯量最小,只吃了兩口,就在玩手機了。正好兩間客房,擠一擠正好夠這群男孩子一起睡。不過,他們又玩兒了一些遊戲,一直到半夜,才四仰八叉地睡得死沉。

    臧白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就睡著了,姿勢很奇特,欲掉不掉。

    在他下一次轉腦袋的時候,一隻抱枕掉了下去。

    江沂拿開臉上的抱枕,睜開眼睛看著一個地方。一隻胳膊從腦後騰出來,緩緩抬起,勾住了沙發邊上的一隻手。

    輕輕捏了捏…………

    然後,閉上了眼睛。

    **

    馬掌飛踏過賽馬場,瞬間揚起了沙場上的黃土。

    「駕——」

    後面的馬緊追不捨,一匹一匹擦著身子而過,從看台上遠遠看去。只能看到飛揚起來的沙土,下一秒,褐色的馬帶著主人飛奔出去。

    中間是長著綠色短草的訓練場,外圍是全部都是黃色的沙土。不遠處隔著的標誌,顯示將賽道劃分成幾段。

    賽道有設置障礙,再一次引起觀眾驚呼的是,緊緊挨著的馬匹中,一匹白色的馬瞬間沖了出來,只拐過了一個彎道,就遠遠將其他人甩開了。

    「嗚呼!小白好帥!」張斐蹦起來鼓掌

    「嘖嘖,一想到咱們學校的妹子看不到臧白這麼帥的時刻,我就很激動。」呼格搖搖頭,舉起相機一本正經地給臧白拍照。

    江沂遠遠眺望著那個男孩輕輕鬆鬆地拿到了冠軍,笑的很張揚。他捂了一下心臟,嘴角勾起一個很無奈的笑容。

    臧白返回他們這裡,身上的馬術服還沒有脫。

    「下一場就到你們了吧?」臧白摘掉了頭上的帽子。

    「對,下一場是我的。他倆在下下場。」呼格勾了一下蘇楓和張斐的肩膀。

    臧白嗯了一聲,轉頭看著江沂:「你呢?沒有選馬?」

    「沒有,不會騎。」江沂搖了搖頭。

    「我教你。」

    「我可以當真嗎?」

    「呵,不可以,閉嘴吧。」

    臧白白了他一眼,帶著他去了馬廄。

    這一處是遊客買小時騎行時間用的馬匹,普遍會偏小膘健一些。但並不妨礙騎馬,會適合一點初學者。臧白跟主人買了四個小時,牽了出來。

    臧白帶他遠遠出了賽場,走上了一片空曠的草原。

    臧白見江沂學的很快,已經騎著很穩了。向左看了看江沂,勾了一下下巴:「想不想比一場?」

    陽光下的臧白像散了一層金膜,騎著白馬自上而下地看著他。有一種不可接近的高貴之感。江沂微抿著嘴唇,舔了一下有點乾的嘴唇:「那你,讓著我點。」

    「當然,我不會欺負弱小。你先。」臧白示意他先走。

    江沂的馬先跑了。

    臧白約莫已經出了四百多米遠,緩緩弓下了身子,摸了摸羽毛頭上的鬢毛。輕聲道:「咱們不用太快,讓著他點。」

    羽毛甩了甩頭,不知道是聽懂沒有。

    臧白微微起來點身子,抓緊了韁繩,一夾馬肚:「駕——」

    臧白追出去,竟然一下子沒看到江沂。大約來到了剛才看到江沂的地方。他放慢了速度,左右尋找著人去哪兒了。

    羽毛突然嘶叫了一聲,他轉頭看去。一匹黑色的馬正在左前方,江沂也不知道幹什麼,像是控制不了方向。那匹黑色的馬往外拐了一下,又從那邊繞了一個大圈……

    臧白翻轉了方向,向後追過去江沂。

    還沒有追上去,臧白就眼睜睜看著江沂被馬甩了下去,那裡還有一個小坡,江沂就順著坡度滾下去了。

    「草。」臧白收緊了韁繩追上去,到了那個坡度的地方,他迅速翻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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