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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5:47:58 作者: 徹夜流香
邁克沈吟了一會兒,才小心地問:「那您的意思是……您打算放Seven自由了?」
「不……」Ivan那雙深凹的眼睛閃爍過一絲光芒,道:「我的意思是說對待這種鳥,要有策略!」
邁克聽了,尷尬地一笑。
這似乎是莫子木最後的消息,然後他便消失在了人間。而跟他一樣失蹤的,還有諾頓與裘德,貝里克與阿道夫很不走運,他們被一柄遠程狙擊槍she死在了瑪門森林裡,發現的時候連屍體都被瑪門狼吞食殆盡了。
瑪門上收拾殘局人都說,那裡是人間地獄。
然而瑪門,它本身的含義便是魔鬼。
唐納德公爵被限制離開美國,看來他要打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
格奧弗雷也沒有了訊息,不過看來他需要很長的時間去消化跟承受這場賭約結果。
威爾斯的高爾小島有一座臨海的酒館,從那裡可以遠眺海岸線,很多遊客喜愛去那裡點一份食物或者飲料,坐在酒館的外面看大海的落日。而在每個周末的傍晚,會有一個戴笑面人面具的男子在那裡拉一首歡快的羅馬尼亞曲子,這是老食客們最愛的曲子。
無論是總是面帶笑容的面具,還是總是喜氣洋洋的曲子,都會讓客人們心情愉悅,所以很多人願意在周末聚在這裡聽這個黑髮的男子拉一首曲子。仍然是一次成功的演出,客人們鼓掌,男子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們像往常那樣挽留。男子雖然一言不發,也沒有露真面容,但是他似乎並不是一個很難說話的人,通常如果有人想要再聽一曲,他也很樂意再拉一首。然而他今天卻只是點了點頭以示歉意,很快地離開了餐廳。
戴著面具的男子走進了Inn的老闆娘特意為他留的一間休息室,他取下了自己的面具,赫然是已經消失快兩年的莫子木。他拿起椅子上的黑色大衣穿好,取過圍巾半圍住自己的臉,提起琴盒迅速從後門離開酒館。
Ivan沈思了一下,他拋了一根煙在嘴裡,道:「我以前看過一部監獄影片,裡面有一個男人其實跟莫子木很像,都是書讀了很多,所以即使掉進了泥濘里也不肯承認他們翅膀已經變髒了,但我很喜歡裡面一句台詞,有一種鳥,因為它的羽毛太過美麗,所以沒有一個地方能關得住它。」
邁克沈吟了一會兒,才小心地問:「那您的意思是……您打算放Seven自由了?」
「不……」Ivan那雙深凹的眼睛閃爍過一絲光芒,道:「我的意思是說對待這種鳥,要有策略!」
邁克聽了,尷尬地一笑。
這似乎是莫子木最後的消息,然後他便消失在了人間。而跟他一樣失蹤的,還有諾頓與裘德,貝里克與阿道夫很不走運,他們被一柄遠程狙擊槍she死在了瑪門森林裡,發現的時候連屍體都被瑪門狼吞食殆盡了。
瑪門上收拾殘局人都說,那裡是人間地獄。
然而瑪門,它本身的含義便是魔鬼。
唐納德公爵被限制離開美國,看來他要打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
格奧弗雷也沒有了訊息,不過看來他需要很長的時間去消化跟承受這場賭約結果。
威爾斯的高爾小島有一座臨海的酒館,從那裡可以遠眺海岸線,很多遊客喜愛去那裡點一份食物或者飲料,坐在酒館的外面看大海的落日。而在每個周末的傍晚,會有一個戴笑面人面具的男子在那裡拉一首歡快的羅馬尼亞曲子,這是老食客們最愛的曲子。
無論是總是面帶笑容的面具,還是總是喜氣洋洋的曲子,都會讓客人們心情愉悅,所以很多人願意在周末聚在這裡聽這個黑髮的男子拉一首曲子。仍然是一次成功的演出,客人們鼓掌,男子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們像往常那樣挽留。男子雖然一言不發,也沒有露真面容,但是他似乎並不是一個很難說話的人,通常如果有人想要再聽一曲,他也很樂意再拉一首。然而他今天卻只是點了點頭以示歉意,很快地離開了餐廳。
戴著面具的男子走進了Inn的老闆娘特意為他留的一間休息室,他取下了自己的面具,赫然是已經消失快兩年的莫子木。他拿起椅子上的黑色大衣穿好,取過圍巾半圍住自己的臉,提起琴盒迅速從後門離開酒館。
剛才有一個高瘦的,像根竹竿似的男人踏了進來,他要了一杯啤酒,態度悠閒,看起來在等人。feifan
而莫子木的心幾乎要跳出來,這是久違的Sticks,沒想到他也活著,不知道這與Ivan有沒有關聯。
莫子木一陣心煩意亂,他匆匆地走在英國鄉間小鎮微微冷清的街道上。他在這裡租了一個House住,鄰居的斑點狗看見了他熱情地跑了過來,史蒂夫先生出過車禍,壓壞了後面的兩條腿,所以它上哪都拖著一輛車子。
莫子木過去見了它總是會與它玩一會兒,但今天例外,他拍了拍史蒂夫先生的狗頭就閃進了屋內。
屋子裡開著暖氣,顯得暖融融的,莫子木脫去圍巾與大衣坐到沙發上,在想自己到底該不該走,他煩惱地撐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也許只是一個巧合,他閉著眼睛,他經習慣了這種鄉間的生活,為了一點捕風捉影的事情就拋棄一切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他有一點猶豫不決。
莫子木站了起來,走到廚房在麵包機里烤了一點麵包,從冰箱裡拿出培根隨便煎了煎,切了點西紅柿,麵包烤好後抹了點色拉醬,將煎好的培根夾在當中,然後泡了一杯速溶咖啡。他不擅廚藝,所以如果不在酒館用餐,他就常以這種自製三明治為食。
一切搞定之後,莫子木拿著三明治對著滿院子裡的綠色植物咬著,英國的House都會帶有一個小院子,尋常的人家會在自己家院子裡種點綠植花樹,又或者蓋一個可供燒烤的爐台,但是顯然莫子木沒有這種閒情雅致。院子裡種滿了中國人烹飪愛用的香料小蔥,跟歐洲人愛用的香料巴士利,他吃膩了三明治的時候,就用這兩種香料輪流攤餅吃。巴士利與小蔥交雜著長在一起,倒也綠油油的錯落有致。
食物也許能起到一點鎮定的作用,吃飽以後的莫子木開始覺得這件事情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麽糟糕,就他對Ivan的那點了解,他知道Ivan並不喜歡像Sticks那種人。如果他要收心腹,那麽邁克會更合適一點。儘管他自己是一個流氓,但很明顯這個流氓還不大瞧得上別的流氓,莫子木在心中嗤之以鼻地想道。
至於Sticks是怎麽離開瑪門的,莫子木並不關心,他想的是從此他不再是Seven了,是的,他要以一個全新的身份活著,不再是那個被人凌辱的Seven了。莫子木想到這裡,長吐了一口氣,他上了樓,走進了自己的臥室,然後將整個人拋到了床上,疲憊地合上了眼。
夢裡似乎有人在輕吻自己,他的雙唇被打開,舌尖鑽了進去,像風捲殘雲一般襲卷了他整個口腔,這是一個火辣辣的吻,令人記憶深刻,所以莫子木儘管很久不曾有過,但它卻似喚起了他身體裡面所有的熱力。
所有飽嘗過情慾滋味的人,當他們獨自一人在黑夜時,都會有一種難以排遣的寂寞,這一點連莫子木都不例外。鄉村里簡單單純的生活給了他寧靜,也給了寂寞,有的時候午夜夢回,他仍然會很尷尬地從與Ivan的性夢中醒來,兩腿之間一片cháo濕。這個時候他對Ivan的感覺很複雜,既恨他對自己打開了情慾的大門,卻又不能不感激Ivan確實教會了他很多東西,享受性愛是其中之一。
莫子木這個時候是完全放鬆的,就像很多場性夢一樣,他很快就會醒來。
然而今天夢有一點不太一樣,太過真實,真實得令莫子木都有一點懼怕睜開雙眼。一雙手滑進了他的襯衣,觸摸著他的辱尖,那略微粗糙的掌心磨蹭著肌膚,有一種電擊一般的蘇麻感,莫子木情不自禁呻吟了一聲:「Ivan……」
有人在耳邊輕笑了一聲,道:「我在……寶貝!」
莫子木的耳垂被那人含在嘴裡,以至於他說話的聲音略帶含糊,有一種玩世不恭的味道。
他很熟練地將莫子木的褲鏈拉下,用手玩弄著他的下體,感受他的顫慄。
當他第一眼看到莫子木的時候,原本不想做愛,老讓莫子木覺得他們之間只有情慾這可不是他的目的。然而當他看到莫子木很隨便地躺在床上,穿了一件襯衣,外面的毛衣背心沒有脫去,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牛仔褲,這種打扮令莫子木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學生,有一種淡淡的書卷味。但是那個人卻明白,在這些衣服的下面包裹著世上最性感的東西,纖細的腰,結實挺翹的臀部,還有修長的腿,沒有一樣不會令人銷魂蝕骨。
莫子木處於沈睡當中,儘管臉半側著,但仍然可以看出他的五官俊秀,烏髮黑眉,很容易令人聯想起中國人水墨畫,有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神韻。他的神情看上去很放鬆,嘴唇也很自然地微翹著,顯得非常的無辜,但這落在那人的眼裡,就是再好也不過的催情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