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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5:25:07 作者: 典心
「為什麼?」他上前將她抱進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她,像在安撫著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想到沈寬猙獰的表情,紅綃緊閉上眼睛。她咬緊了唇,想要推開他,但他卻不肯鬆手。「不要碰我,你會死的。」想到自己的身體將會是殺害他的元兇,她難受得不能呼吸。「記得那些薰香嗎?他們在薰香里添加的藥材不只是媚藥,還有一種名為『銷魂蝕骨』的毒藥,任何男子與我交歡,都會死於非命。」
皇甫覺挑起眉頭,神態明顯地一松,嘴角甚至浮現一抹笑。「這藥名取得真好,不是嗎?」他撫摸著她,動作又開始不規矩。
她抬起頭來,因為瞧見他輕鬆的神態而氣憤,幾乎要被他氣得哭了。她這麼擔心體內的毒藥會傷害他,怎麼他竟像是無關緊要似的?
「你聽不懂嗎?這藥會要了你的命!」她氣憤地重複,淚水滑下粉頰,一滴滴落在他胸膛上。
他無限溫柔地笑了,靠在她的臉畔,舔去那些淚痕。「紅綃,那件事不重要。」他漫不經心地說道,仿佛沒把致命的毒藥放在心上。
「怎麼可能不重要?沈寬說……啊----」一個不注意,她又被推倒在繡榻之上,承受著他龐大的身軀壓迫,修長的雙腿被迫分開,在燭光之下,她最私密的一處被他一覽無遺。
雙腿間柔嫩的花瓣,也被他巨大堅硬的欲望抵住,誘惑地輕摩。
「這個晚上,就別提那個討人厭的名兒了。紅綃,我只要你想著我、看著我,你的心裡,只能有我。」皇甫覺低頭吻上她的蓓蕾,又開始誘惑她。他的唇舌在她柔軟的嬌軀上肆虐,不想繼續那個話題。
這怎麼可能不重要?為什麼他看來好整以暇?這些藥是會置人於死地的,她無法眼睜睜看著他喪命。
先前在懸崖,看見他落進深淵裡,就已經讓她痛苦至極,若是他的死亡,是因為她而起,她會不會因為自責而肝碭寸斷?
哪個女人能夠承受這種酷刑,看著心愛的男人,因為她而死去?她深愛著他,無法看著他死去;她還想要跟他相守,連一生都稍嫌太短,或許花費一生的時間,她也未必摸得清莫測高深的的他。
「不行的,我說不行,那些藥……呃----」她勉強撐起身子,但是看見他帶著邪笑,輕咬著她柔軟小腹的雪膚時,她震撼得不能呼吸。
「什麼藥?」他低笑著詢問,啃咬著她的小腹,靈活的唇舌圖謀不軌地繼續往她腿間挪去。
「想不想吃些糖?」他露出謎般的笑容,伸手在剛剛隨意拋開的衣袍中,翻找出紅色的丹藥。丹藥從衣袍中滾落,掉在繡榻上,而他沒去理會,只將其中一顆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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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愛你……」她昏沉地說道,朦朧間感覺到,他以潮濕的手絹溫柔地為她擦拭雙腿間的血跡。
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她額上,伴隨著輕笑的是他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重複了一整夜,她就在那些話語中悠然睡去。
「紅綃,我也是,我也愛你,永遠都愛著你!」
她的唇,在熟睡的時候,還帶著美麗的笑容。
第九章
曙色方褪,王宮內逐漸有了聲響。
紅綃醒了過來,聽見枕畔的呼吸聲,先是一愣,接著粉頰轉紅。她昨天在歡愛後倦極睡去,靠在他的胸膛上,睡得格外安穩。
她慵懶地坐起身來,瞧見躺臥在身旁的高大健碩男子,仍是一身赤裸在熟睡的時候,一隻手仍是牢牢地扣住她纖細的腰。她的臉更紅了幾分,想要推開他,但是他太高大,睡得又格外地沉,她根本推不動。
「皇甫覺。」她叫喚著他的名字,用力推了推他,他還是不動如山,緊閉著雙眼,嘴角有一絲笑,仿佛經歷了最銷魂的死法……
銷魂蝕骨!
毒藥的名詞閃過腦海中,紅綃全身一顫,驚慌地開始用力推著他。各種可怕的想像在腦海中閃過,她的手忍不住發抖。
「你怎麼了?快醒來啊!」她驚慌失措地推著他,擔憂而恐懼著。
沈寬在聚賢莊中曾經告訴她,她體內的劇毒有多可怕,任何與她交歡的男人,都會化成一攤屍水。她昨夜焦急地想警告他,但是他偏偏不聽,吻得她昏昏沉沉的,對她做出那麼多離經叛道的事,在她沒有防備的一瞬間占有了她----
紅綃咬緊牙關,指下的男人仍舊緊閉雙眼,沉睡不起。她以顫抖的手摸索著他的手腕,找尋到脈門,但是脈象平穩,看不出任何異狀。
她感到深深的無助,整顆心都扭曲在一起。她不知道沈寬用的是哪種藥,更不知道中毒後會有什麼症狀,皇甫覺說不定會這麼一睡不起,幾日後就像沈寬所說的,五臟六腑都化成了水……
昨天夜裡,她明明有想起,甚至出聲警告他的,為什麼他偏偏不聽?
她的雙手握成拳頭,用力地朝他的胸膛打了下去,用盡力氣地槌著,沒有察覺自己正在流淚。「該死的你!為什麼不肯聽我說話,為什麼要那麼急……」她憤恨地打著,心裡有著麻木的疼痛,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失去他了。
他聰明得不可思議,為何會因為貪歡而犯下這樣的錯誤?她咬緊了唇,打得更用力。
原本躺著不動的強健體魄,開始發出小小的呻吟。剛開始時,那些呻吟是壓抑的,但是當她持續用盡全力地打著,他喘了一口氣,迅速地坐了起來,握住她的雙手,將她扯進懷裡。
「別打了,紅綃,你就讓我多睡一會兒不行嗎?」他睜開深邃的黑眸,帶著笑看著她,親昵地吻著她的小臉。「昨夜太過賣力,我今早可是累得很呢!」他點點她半開的唇。
「你……沒事嗎?」她的淚水都停住了,呆愣地看著他,一雙小手在他身上摸索著,要察看他是不是還安然無恙。
「嗯,你要是繼續摸下去,我可能就會有事了。」他的眸光轉濃,抵住她的額頭,暗示地以傲人的灼熱輕觸她柔軟的小腹。
她馬上退開,用力地搖著頭。「不是的,我是指,那些毒藥難道沒有傷了你嗎?沈寬說中毒之後,人就會化為一攤----」
皇甫覺發出呻吟,點住她的小嘴。「紅綃,昨天夜裡你談的是他,今天早上,怎麼你談的還是他?」他聽見那個名字,心中就萬分不痛快。畢竟,沒有人會想在跟心愛女子纏綿時,聽見仇人的名字。
她張口去咬他的指,氣憤他這一臉戲謔,不肯聽她的話。「你聽我說,我手邊有著沈寬給的藥,或許可以招來御醫,查出那些藥到底是哪種毒,看看是否有解毒的方子。」毒藥會何時生效呢?她擔憂得不能呼吸,焦慮地望著他。
他以手撐著頭,斜臥在繡榻上望著她,神態十分自然,毫不在意此刻的赤裸。「紅綃,你這麼擔心著我嗎?」他看著她,心滿意足地微笑著。
「我當然擔心你。「她想也不想地回答,焦急地看著他。但愈是看著他,她就愈察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