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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5:25:07 作者: 典心
    「不對不對,我該改改口,喚她一聲嫂嫂了。」

    天上的烏雲散開,皎潔的月光散落一地,看來如此溫和而美麗。回宮的路上,寶兒一直保持著微笑在自言自語著。

    ☆☆☆

    王宮的深夜,只剩一輪明月還醒著。

    一個黑影翩然落在日帝的寢宮前,步伐十分沉穩,觸地時沒有任何聲音。

    皇甫覺將紅綃抱進了寢宮中,輕輕放置在柔軟的繡榻上。

    她仰望著他,這雙黑眸看得她無法呼吸。「我必須回觀月別院去。」她低語著,想要從繡榻上坐起。

    雖然在回程的路上,他炙熱的黑眸已經暗示今夜她將要面對的種種,但是真正需要面對時,她的勇氣卻又像是雪見到陽光,全部融化消失。

    雖然明白了自己的心,但是她的勇氣卻不足,在他熱燙的視線下,她成了落進陷阱的小動物,只能無助地顫抖著。

    「你今夜必須留下。」皇甫覺將她的身軀拉入懷中,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他以齒輕咬著她頸部的柔嫩肌膚,以舌尖輕輕舔過,換來她的喘息。

    「但是……或許岳嬤嬤正在等我……」她不安地說道,背部緊靠著他,那灼熱的男性肌膚如同一團火炬,威脅著要將她焚燒。

    「夜深了,她早就歇息了。」他的手攬上她纖細的腰,不肯讓她輕易脫逃。從她開口承認在乎他之後,就等於已經首肯,他已經等待得太久,要是再忍耐下去,說不定會因為極度渴望而死去。

    紅綃輕輕顫抖著,察覺到他正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黑眸中有著狂野的激情,要將她扯入他的癲狂。她輕咬著唇,退到了繡榻的邊緣,無助地仰頭看著他。

    「但是……那個小男孩,我想……」她口齒不清地說道,知道今夜是逃不掉了,她只能任憑他為所欲為。

    皇甫覺靈活的指探進夜行衣中,因為尋不見暗扣,他不耐地發出低低的咆哮。「寶兒會照料他的。」他粗嘎地說道,注視著她清澈美麗的眸子,寬厚的掌稍稍用勁。

    嘶的一聲,她身上的夜行衣被撕開,露出了覆蓋在雪白的肌膚上的兜兒與褻褲。只有他,可以在做著如此霸道的舉止時,還能不嚇著她。接著,炙熱的唇安撫似地磨擦著她的頸部。

    紅綃的粉頰上浮現了一層嫣紅,不知是因為羞怯,還是因為動情。雖然先前在畫舫上,他已經探索過她最羞人的一處,領著她一窺歡愉的面目,但是再度面對他,知道今晚即將完全屬於他,她還是十分羞怯。

    「紅綃,你好美麗。」他嘆息著,眯起黑眸,全身堅實的肌肉因為渴望而繃緊。從看見她的第一眼起,情慾就在體內騷動,而因為在乎她,知道她會是他此生最想要的女人,他格外處心積慮誘惑著她,直到她願意把心交給他。

    他要的不是一夜貪歡,而是留下她一生一世。

    她輕咬著唇,驚慌失措地想退開,黑髮披散著,在燭火下看來更加嫵媚。

    「不可以的,你是日帝,而我則是……」想到自己出身聚賢莊,是被利用來殺害他的武器,她的胸口內閃過一陣抽痛。

    燭火烘托出她曼妙的身段,夜行衣成為殘破的布料,在她移動的時候紛紛落下。令他口乾舌燥的圓潤豐盈,以及修長雙腿間的柔潤花叢,只剩下薄薄的布料遮掩。他的掌心刺癢,渴望著愛撫她,讓她發出誘人的輕吟。

    從畫舫之後,他好幾次都在夜裡醒來,仿佛聽見她貓兒般的低吟。疼痛的欲望,讓他的脾氣變得暴躁,幾乎想打消原有的計劃,快些除去聚賢莊的那些傢伙。

    「紅綃,不論你是誰,我要你。」他注視著她,同時緩緩地脫去身上的衣袍,赤裸結實的健碩體格,在燭火下一覽無遺。「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月後。」他徐緩地說道,對她伸出手。

    她看著他,全身不斷顫抖著。眼前的他高大而赤裸,有著與生俱來的威嚴,讓人不敢逼視,更沒有勇氣違逆。

    他是最有權勢的男人,可以得到任何女人,而他卻只要她……

    紅綃遲疑地朝他移動幾寸,在他伸手將她扯入懷中時,發出一聲驚呼。兩人的身軀相貼著,她格外感受到他的強健,以及自己的嬌小柔弱。赤裸的腿側感到某種堅硬灼熱,她往下看去,臉兒變得更紅。

    他男性的欲望抵住她的肌膚,堅硬如石,熱燙如鐵。她呼吸困難地收回視線,懷疑自己是否容納得了巨大的他。那似乎很困難,在畫舫上,連他的指都幾乎讓她難以承受。

    「你不在乎我是誰?」她遲疑地問他,被他推進柔軟的被褥間。

    「那重要嗎?我只知道,你是我想要的女人。」皇甫覺緊握住她的手腕,低頭咬住她胸前的兜兒,而後猛然抬頭,已經將那件單薄的兜兒扯了下來,那塊蜩龍白玉,躺在她的胸口。「當我將這塊玉系在你身上時,就已宣布了你是屬於我的。」他霸道地說。

    這塊蜩龍白玉是王者的象徵,從來都由日帝佩戴,在尋著了屬意的月後時,才會解下來。在杭州之時,他已經決意挑選她作為他唯一的妻子。

    她無助地躺在他身下,而他降低身子,用赤裸的胸膛感受她滑嫩香軟的身軀。火似的接觸,讓她發出一聲嘆息。

    「你無法想像,我是何時開始渴望你的。在春水樓第一次見著你時,就已經認定了你,在畫舫上若不是有所顧忌,你以為我饒得了你?」他目光如火,專注地看著她,黝黑的雙手覆蓋著她胸前的豐盈。

    接觸的瞬間,強烈的電流竄進身體,喚醒了先前只經歷過一次的歡愉,她難耐地發出一聲輕吟。

    「對,就是這個聲音,在夜裡不知折磨了我多少次。」他低低說道,以唇舌捕獲了豐盈上的蓓蕾,反覆輕咬著,誘惑著她繼續發出無法克制的春聲。

    「唔,不……不……嗯……」靈活的舌第一次直接接觸她的蓓蕾,或輕或重地吸吮著,直到蓓蕾在他口中濡濕綻放。

    她無法反抗,在他的擺布下,紅唇持續流瀉出嬌媚的低吟。她的嬌軀不斷顫抖,被捲入他帶起的火焰中,體內有著莫名的饑渴,知道只有他的觸摸,才能夠平息那種類似疼痛的渴求。

    「感受這一切。」皇甫覺不容許她拒絕,更不容許她逃避。黝黑的掌滑下她的柔軟身段,探入菲薄的褻褲內。

    薰香!

    紅綃霎時驚醒,驚恐的情緒瀰漫四肢百骸,她奮力地推開他,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以!」她喊道;手腳迅速地退到了繡榻邊緣。

    皇甫覺呆在當場,一時無法接受,怎麼前一刻還在懷中婉轉承歡的她,下一刻就陡然跳起來,像是他不是在愛撫她,而是拿銳利的釘戮疼了她?

    「你怎麼了?」他看見她眼中的驚慌,緩緩皺起了眉頭。比起歡愛,他反而更在乎她的情緒。

    「你不可以碰我。」她用力地搖著頭,黑髮飛散,在角落瑟縮著身子,卻還是遮不住誘人的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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