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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5:19:21 作者: 三願大人
軟玉溫香在懷,是他肖想了十幾年的姑娘。
趙徹喉嚨微微滾動,也沒在忍耐,輕輕印上了一個吻,又逐漸加深,輕吮輕咬。
宋樂儀吃痛,伸手推他,卻被被他死死地按在了懷裡,她聲音嬌軟微惱,「你怎麼能咬我!」
趙徹含糊地嗯了一聲,終於緩緩抬了頭,咬上了她柔軟紅潤的唇瓣。
顯然,宋樂儀對咬脖子和親嘴巴是兩個不同的認知。
方才宋樂儀雖然覺得趙徹有些出格,但僅僅是覺得彆扭和惱,等他微涼的唇貼了上來,她卻是大驚失色,慌張失措,臉頰頓時紅如緋,小聲嗚咽著去推他:「還沒成婚,不能親。」
趙徹不覺有甚,手掌在後背輕撫安撫:「可以親,我負責。」
所有的嗚咽和掙扎,最終都軟綿成了一灘水,從輕舔慢咬到攻城略池,就在兩人氣息皆亂的時候,宋樂儀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忍不住低頭看去,嬌軟的聲音疑惑:「表哥,你腰上別了什麼東西?」
「……」春風穿堂的正廳有一瞬的沉默
趙徹輕咳一聲,漆黑的眼眸里有揶揄,嗓音微啞:「等洞房花燭夜,你就知道了。」
……
最終,兩人的親昵以趙徹喝了三壺涼茶為結束。
不過三日時間,趙徹與宋樂儀便收拾好了行禮,啟程返回燕京。
五月初六那天,成安帝派遣身邊的大太監文與德親自去燕京城門迎夷安郡主。
這一天,晴空萬里,禁軍護送,四馬並駕齊驅的華麗馬車,在燕京朱雀大街上行駛,可謂給足了宋樂儀臉面,亦是成安帝在昭告燕京諸人,夷安郡主不曾觸怒聖顏,仍然深得帝心。
時隔一年,那個被太后與兩任帝王捧在手心上的夷安郡主,回來了。
以夷安郡主回燕京為始,朝堂之上風起雲湧,不多時便風雲變化,官員升升貶貶,以異姓王傅軒為首,一眾官員先後流放的流放,處死的處死。
而鎮國公主端陽,則於八月暴斃薨逝,安平公主趙妙幡然悔悟,親書其母罪行,自請落髮為尼入安國寺為國祈福。
成安帝閱後,大為震怒,痛心疾首,但感念與端陽的姑侄情誼,留其全屍保其哀榮,但不入趙越皇陵,僅僅以公主規制,另立陵墓。
比起鎮國公主府和徳王府的迅速敗落,而夷安郡主依舊張揚明媚,榮寵萬千。
這一次,諸人要稱呼她為,王妃殿下了。
*
燕京朝堂的風氣雲涌,人人自危。
豫王府卻溫馨熱鬧。
這一天,宋樂儀突然想起那壇被她束之高閣的桂花酒,興致沖沖地將酒拿了出來,開壇準備與趙徹共飲。
這壇桂花酒是在趙徹去蜀國之前封下的。
一封五年,琥珀色的酒色清涼,香氣愈發綿長濃郁。
桂花酒不烈,適合女子飲,兩人用了一小壇也不見醉意,倒是宋樂儀白皙的臉蛋微微染上了幾分粉意,唇齒之間儘是醉人的桂花甜。
趙徹忍不住咬了她唇瓣一下,意猶未盡:「甜。」
宋樂儀也不知是酒氣撩人還是成婚後愈發膽大,彎眸笑問了一句:「我甜還是酒甜?」
趙徹微微挑了下眼尾,覺得這個問題十分稀奇:「當然是…」他頓了頓,「酒甜。」
「胡說!」
宋樂儀不服:「你再嘗嘗。」
然而不是嘗酒,宋樂儀把自己送到了他嘴邊,就在趙徹準備反攻為上的時候,她卻突然鬆開了唇瓣,順著他下頜角一路往上,直到咬住耳朵。
木窗推開一角,有秋風卷著涼意而入,外邊太陽已經西落,燦燦晚霞散成綺,映了半邊天際,也在窗縫之間,映著倆人相擁身影。
宋樂儀故意卷著舌尖磨了磨,軟著嗓音問道:「甜嗎?」
趙徹驀地血氣上涌,眼眸暗了暗。
偏生宋樂儀不知收斂,尖銳的牙齒磨著他的耳垂,聲音嬌軟的能溺死人:「我甜還是酒甜?」
趙徹喉嚨滾動,聲音微啞:「你甜。」
說著,他捧了人的臉蛋,輕輕吮咬,唇齒含糊道:「我嘗嘗,到底多甜。」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故事到這裡告一段落啦。
謝謝你們麼麼噠,我們有緣再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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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連載期在微博發過的小劇場,因為文未完結,後來就設成僅自己可見了,現在完結啦,可以放出來了,沒看過的小可愛們可以看一下呀~】
婚後某一日,宋樂儀突然發現,趙徹真正的庫房其實在宮外,小時候她一把火燒掉的,其實是些不值錢的玩兒意。
宋樂儀氣勢洶洶的去找他算帳:「趙徹!你好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一本三指厚的登記冊被摔在趙徹面前,桌上的銅燈震了震,裡面的燭火都險些被宋樂儀捲來的一陣風給吹滅。
趙徹:「……」心裡暗道大事不妙。
他神色淡定站起身,將登記冊拿到一邊去,又伸手攬住宋樂儀的肩膀,將人勾到懷裡。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嗯?」宋樂儀半眯著眼睛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