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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1頁

2023-08-30 02:00:28 作者: 鹿桃千歲
    第926章 從今以後,你再也沒有媽咪了

    聖瑪利亞大教堂:

    赫尊雙手背在身後,他抬起頭,注視著天父神像,在聽下屬的回報。

    「沈小姐得知,秦三爺在C國邊境身亡的消息,吐血昏迷過去了。秦家和沈辭派人來,要把她帶走。

    可現在,婚禮還在進行……」

    下屬的話,說到一半,就被赫尊打斷了。

    「秦妄言從C國拿到藥了嗎?」

    下屬應道,「拿到了,聽說Omega-3大腦強化藥物,已經被送到京城了。」

    赫尊低笑一聲,「那就讓沈辭帶音音,前往京城進行治療吧。」

    下屬露出震驚之色,他一臉蒼白的提醒赫尊,「爺,您的婚禮還在進行……」

    赫尊轉過身道,「終止婚禮,就對外說,我的新娘跟人跑了~」

    這時,另一批傭人,把肉圓送到了教堂。

    肉圓一直在哭鬧,傭人抱著肉圓,飛奔向赫尊。

    「小少爺,你看,你爹地在這呢!」

    傭人哄不了肉圓,他只想把肉圓往赫尊懷裡丟。

    肉圓見了赫尊,整張臉都哭紅了,「爹地,爹地……媽咪她……媽咪她吐了好多血!」

    赫尊走到肉圓面前,他掐著肉圓肥嘟嘟的臉,但因為肉圓臉上都是眼淚和鼻涕,赫尊又鬆了手,從傭人手中,接過濕巾,擦拭自己黏糊的手指。

    「我可憐的肉圓兒~從今以後,你再也沒有媽咪了。」

    赫尊幽幽出聲,肉圓聽到這話,如遭晴天霹靂,哭嚎聲響徹整個大教堂。

    赫家的婚禮突然終止的消息傳出去,整個港城都震動了!

    原本所有的港城人,都在等待著赫尊的新娘出現在直播鏡頭前,可是載著新娘的婚車,遲遲未抵達舉行婚禮的教堂。

    聽說,新娘在路上,跟人跑了!

    全城譁然,所有人都想不明白,港城赫家的新娘,會跟誰跑了。

    而消息靈通的媒體,就把目光轉向了京城。

    聽說赫尊婚禮當天,一架直升機從赫家升空,飛往港城國際機場,之後有一架私人飛機,飛往京城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

    兩天後:

    沈音音從夢中驚醒!

    她睜開眼睛,面對著陌生的天花板,烏眸里浮現出茫然之色。

    「醒了?」

    沈辭清冷的聲音在病房內響起,沈音音尋聲望去,就看到沈辭身後的小床上,睡著沈意寒和秦般若。

    見到自己的孩子,沈音音的眼眸里浮動著溫柔的情緒。

    她轉過頭,視線重新落在沈辭身上。

    「我這是在哪裡?」

    沈辭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冰冷漠然,「這裡是軍部的研究所。」

    「小金魚待的研究所?」

    沈辭向她點了點頭,沈音音掙扎著想起身,沈辭上前,伸出手扶起她。

    「你應該什麼都記起來了。」

    沈音音蒼白的臉上,露出慘澹的笑意,「嗯,什麼都想起來了,我更喜歡,我什麼都不記得的時候,沒有過往的記憶,就不會被感情所羈絆……

    連往別人身上捅一刀,都乾脆利落,好不拖泥帶水。」

    她自嘲的笑了笑,抬起頭來,漆黑的瞳眸黯淡無光。

    「秦妄言……他……他怎麼樣了?」

    她想從沈辭口中,聽到別的回答。

    沈辭深吸一口氣,吐出的聲音依舊是涼薄的,「秦震霆已經把秦妄言的屍骨,都帶回來了。

    他去搶C國機密藥物這事,對秦家而言並不光彩。秦家對外宣稱,他因突發疾病而身故。」

    沈音音坐在床上,如失去靈魂的人偶一般。

    而沈辭繼續說道,「你身上的餘毒,已經全部清理乾淨了。」

    沈音音的手抓著被單,白皙的手背上,有青筋浮出。

    隔了許久後,她才喃喃道,「秦妄言死了,那小金魚……」

    「他在去C國之前,回了趟京城,服用大量火蠍子後,用六天時間,分批抽了自己的心頭血,給小金魚預備了一年半左右的應急藥引。」

    說到這,沈辭的聲音沉了下去,語氣里有了細微的情緒變動。

    「本來,他想備足兩年的藥引,確保小金魚身體情況,在完全穩定前,能夠萬無一失。但是他之前受的傷,身體還沒恢復好……」

    第927章 他死後所有的愛恨情仇都將消散

    坐在床上的沈音音,抬眸看向沈辭,酸澀的喉嚨里低呵出慘澹的笑聲,可這笑聲隨即就轉變成了嗚咽聲。

    她的眼眶發紅,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瞳,卻如黑洞一般,空茫一片。

    沈音音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了,眼淚浮動,卻始終沒有沿著眼眶墜落下來。

    她與那個男人相互爭奪小金魚,最終,以男人的死亡而告終?

    她知道秦妄言是愛小金魚的,為了保住小金魚的性命,耗費大量財力,也不惜獻出自己的鮮血。

    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以他自己認為對的方式,在保護著她。

    可她怎麼能容忍,小金魚在出生後,就與她分別後,母女兩還要再分開兩年!

    而且在這兩年的時間裡,她還要為自己的女兒,隨時可能夭折,而提心弔膽。

    她更知道,那個男人是愛她的,她相信他們之間會有商量的餘地,也許只要自己放低了姿態,將自己低微到塵埃里了,終究可以說動秦妄言,換取他對自己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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