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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5:05:24 作者: 燃珠
    牧知意又縮回去,很沒有底氣地偏過頭,「......三十二」

    鍾斯年看著她點頭,「牧知意,你真是好樣的。」

    「這能怪我嗎?他看起來頂多二十五,長得又那麼......」牧知意崩潰,「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打個炮還要事先查戶口嗎,啊?」

    第58章 番外之牧知意 ...

    牧知意和張述懷是在健身房勾搭上的。

    當時牧知意以為他是健身教練, 興沖衝上去約課,結果烏龍一場。鬧了個誤會,卻並不尷尬, 兩人看向對方的眼裡都有些意意思思的東西。

    其實約課都是幌子, 牧知意就是饞他身子。

    牧知意眼光很高,顏控的毛病比她媽還厲害。她不像鍾斯年,她從初中就想早戀了,可惜周圍沒一個看得上的。到了大學選擇倒是多了些, 可是她太忙了,根本沒空談戀愛,母胎單身到二十。

    張述懷的外形是看一眼就絕對不會忘記的。

    身高一米八五往上, 劍眉星目,輪廓深刻,汗珠順著飽滿流暢的肌肉線條往下|流。沒有西裝腕錶的修飾, 一身光華內斂的氣質已足夠吸引人,貴氣卻不自矜, 當他看見牧知意, 輕輕一笑, 深邃的眼裡浮起一抹暗光,暗示她可以將他占為己有。

    牧知意明察秋毫, 十指短暫交握間確認對方沒有佩戴戒指, 立即從教練改口為先生, 對方溫涼修長的手指無師自通地沿著她掌心紋路輕勾細撓, 電流躥動,留下須臾旖旎夢境。

    發汗的掌心在拉背機的扶手上留下兩道濕膩的水漬,牧知意一邊靈魂出竅,一邊裝得理智冷淡, 不是本地,今晚有空,帶上你的體檢報告,不玩S|M。

    當晚就上了床。

    在一頓燭光晚餐的時間裡,兩人交換了各自的姓氏。

    牧知意端正筆直地坐在餐椅上,桌布遮蓋下的長腿伸至男人腿間輕踩,細白小腿被對方捏在手裡摩挲把玩。她食指抵在唇中,笑眼迷離,「噓,名字就不要再說了。」

    男人被她這一笑徹底勾走食慾,積壓一晚的那什麼欲頃刻之間湧上來,單手為她倒茶,「去我家?」

    別人的私人領地總是束手束腳,並且這可能意味著與之相對的等價交換,牧知意並沒有邀請他來家裡做客的打算,搖頭拒絕,「去酒店。」

    兩人沒等到最後一道壓軸菜上桌就離開了。當晚路況良好,車速飛快。

    牧知意第二天牧知意睡過了頭,生死時速上班打卡,扶著腰癱在辦公室里閉眼沉思。持久是把雙刃劍,確實有爽到,也確實爽過頭了,影響工作效率。

    牧知意沒什麼貞操觀念,第一次和第N次在她看來沒什麼區別,並且對方一點也沒有讓她痛到。

    她自知遇上這種優質男是出門撞大運,要找個同樣臉帥身材好技術還棒的太難了,雖然隱約覺得這樣會有隱患,但耐不住對方紳士又流氓的撩撥,她也食髓知味,有一有二再有三,一夜情很快發展為夜夜情。

    無論在床上軟成什麼樣子,下了床牧知意翻臉比翻書還快,嬌滴滴的水娃娃穿上衣服就成了禁慾系OL,紅通通的眼角還掛著淚,卻滿臉寫著神聖不可侵犯,抖著兩條酸蘿蔔似的腿堅持按時上班。

    她虛張聲勢的冷漠一開始得到了很體貼的縱容,可這份露水情緣淅淅瀝瀝澆了快一個月,旱地都成沼澤了,牧知意連好友都不肯加一個,上下兩張嘴都咬得死緊。

    張述懷只好把她幹得稀軟,連眼神都可憐起來,哭出比下面那張嘴還濕的聲音,她腰都快被撞斷了,哆哆嗦嗦加完好友往被子裡一縮,又被他叼出來,淚水橫飛地上天。

    牧知意的工作號和私人號是分開的,她還沒來得及思考張述懷為什麼會有她的個人微信,就在事務所和他正式見了面,原來張述懷就是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旭川新任CEO。

    禽獸穿上衣服也是衣冠禽獸,張述懷在她眼前上演了一出羨煞旁人的父慈子孝,牧知意當時人傻了,一口氣沒上來,那天的周例報告做得磕磕絆絆,她拉不下這臉,稱病告假拎包就走。

    二十四孝張總主動請纓送她去醫院,牧知意被半拉半拽進了電梯,兩人從下了車庫就單方面扭打在一起,最後不知為何又雙雙打到了床上。

    張述懷掉馬以後宛如一條瘋狗,牧知意搞不懂,真的搞不懂,奔四的人了怎麼這麼能折騰?

    她嗓子都叫啞了,和老狗比在酒店廝混兩天,痛定思痛決定一刀兩斷,偷偷訂了機票,趁張述懷給她買早餐的空當跑路了。

    鍾斯年面無表情直視前方,在搞事情這方面牧知意從沒讓他失望過,每次都能作出新花樣。

    這又算什麼,豬不來拱我,我便去拱豬?

    得知自家水靈靈的白菜被老男人拱了之後,他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憤怒,反倒替那張述懷捏把汗,三十多歲人了,攤上這麼個作精,怕是晚年淒涼。

    牧知意不讓他告訴爸媽,鍾斯年冷冷道,「你以為這事能瞞多久?沒準他現在已經給媽打電話了。」

    牧知意色厲內荏,「他敢!」

    「為什麼不敢?」鍾斯年恨鐵不成鋼,「還好意思說你火眼金睛,我真沒見過你這麼眼瞎的。」

    牧知意往旁邊一躺,抱枕蓋在臉上,悶聲喊要回家。

    回家後鍾斯年給她倒了杯水送上去,正趕上牧知意又暴又嬌地罵人,他駐足旁聽了一會兒,覺得張述懷眼神也不大好使,牧知意除了一張臉,脾氣又臭又硬,看上她不是找罪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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