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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5:04:09 作者: 江天一半
不過那天早上醒來之後,林知酒對於前一天晚上陳羈接了她之後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連自己怎麼到的酒店就不記得。
要不是醒來後發現陳羈放在床邊的紙條,她都要報警了。
但後來無論她怎麼追問,陳羈對於那晚上的事情,都只用一句「你醉得像只豬」來概括。
「好吧,那就算喝醉過那麼一次,但這也不能成為你阻擋我喝酒的原因,我又不是永遠酒量那麼差。」林知酒說:「而且我對我的酒品有信心。」
陳羈聽聞這句冷笑了一聲:「你這句話就跟常晝說他對他的智商有信心一樣。」
「……」常晝很無語:「不是,怎麼就開始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了?」
林知酒:「所以我那晚到底做什麼了?」
陳羈唇角彎了彎,開口之前還對林知酒笑了下。
林知酒莫名覺得這個笑充滿了危險。
只聽陳羈低著聲緩緩道來:「沒什麼,也就抱著非跟我表白,還說暗戀了我二十年,這輩子非我不可,喜歡我喜歡得要死。」
作者有話要說: 099:我聽你吹。
第26章 酸橙
林知酒一口果汁差點把自己嗆住。
「啥玩意?」她看向陳羈:「我說過?」
路迢迢酒都喝不下去:「我怎麼就不信呢。」
孟覺倒是笑意吟吟地看了眼陳羈。
陳羈面不改色, 一本正經地說:「□□不離十。」
林知酒點點頭:「那看來我是真喝多了。」
陳羈:「……」
聽見這句,被人身攻擊過的常晝笑得開心,搭著陳羈的肩:「你要說小酒喝多了吐你一身我還信,表白?哈哈哈做夢都不帶這麼扯的。」
陳羈動動肩膀, 把常晝胳膊肘抖落下來不讓他搭靠。
「嘖。」常晝說:「我靠都不能靠你了?」
林知酒:「是吧, 四個馬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四個馬了,他變了。」
兩人統一戰線地碰了個杯。
陳羈面無表情, 看向常晝:「你別忘了你那店現在誰是最大股東。」
常晝:「……」
靠, 他還真忘了, 陳羈現在是他金主。
「什麼最大股東?」林知酒好奇道。
常晝難受地撓撓後腦勺:「不就我那汽車改裝的宏偉事業, 你常叔為了讓我放棄玩車, 撤資了,現在陳羈是我最大的金主爸爸, 我得供著。」
林知酒:「……」
常晝說著,很是殷勤地給陳羈倒酒:「陳總, 您喝,小常為您貼心服務。」
林知酒聯合孟覺路迢迢,齊齊對他這狗腿樣嗤之以鼻。
常晝完全不在乎:「陳總, 喝茶嗎陳總,廬山雲霧還是西湖龍井?」
陳羈抿口紅酒, 狀似大發慈悲地放過他:「不用,倒酒就行。」
路迢迢見狀說:「小常,路姐也給你投資, 我家還缺個端茶遞水的。」
常晝笑罵她:「滾吧你。」
-
一場晚宴,五個人沒吃多少東西,倒是鬧了一通。
結束後路迢迢拉著林知酒去泡溫泉。
泡著溫泉,腦袋也安靜下來, 林知酒才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起,大二那次喝酒,她事先的確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幾斤幾兩。
那天在酒吧,樂團的同學點了幾杯酒精度數不算高的特調雞尾酒,她只試探了喝了點兒,沒想到還真把自己一杯倒的酒量測了出來。
徹底醉了之後發生過具體什麼事她不記得,唯一記得的是,整個過程陳羈都一直在她身邊。
「想什麼呢?」路迢迢的聲音打斷她,端了兩杯喝的,把那杯不含酒精的遞給她:「喏。」
林知酒接過來,還沒喝,問道「我也想喝酒。」
路迢迢:「就你?」
林知酒:「?」
「算了吧。」路迢迢道:「我怕把你灌醉陳羈打我。」
「……」林知酒說:「你幹嘛,四個馬又不是我監護人。」
路迢迢喝著自己杯中的酒,沖她聳聳肩:「在喝酒這塊,他還真挺像你監護人。」
林知酒:「……」
林知酒並不怎麼開心,她的理想是做陳羈的監護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他們身邊最親近的朋友看來,都是一種反過來的關係狀態。
林知酒嘆著氣,怎麼就混到現在這地步了呢。
她得想個辦法挽回自己的地位。
-
沒泡太長時間,林知酒先一步出了湯池。
她心裡還裝著別的不好開口對外說,自己甚至都不清晰明了的事,便換了衣服,漫無目的地在外面的庭院轉悠。
這一處的院子裡沒種竹林,風格卻依舊曲水流觴,聽著夜晚的潺潺流水聲,還挺悠閒。
林知酒找了一處石凳,坐在上面望天「賞月」。
大概今天就是各種無巧不成書,她還沒坐太久,就看見朝這邊攜手走來的顏妍和林嘉詩。
對方也看見了她。
「晚上好。」顏妍問了聲。
林知酒便也禮尚往來:「晚上好。」
「你一個人嗎?」顏妍又問。
「嗯。」
「那要不要我們一起啊?剛好你和嘉詩也可以聊聊天。」顏妍說:「我聽說下周林叔叔就要過生日了,你們這種關係,肯定需要一起商量怎麼給林叔叔慶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