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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4:40:32 作者: 逗貓遛狗
窩在自家夫君懷中,雙臂攬著自家夫君的脖頸,等了許久都不見他開口的李言蹊手臂、腰肢一同酸痛,不耐的撅了撅嘴:「好沒好呀,我腰都疼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手臂硬的跟鐵一樣啊。」
虞應戰單手抱著小妻子,額頭覆上薄汗,不是因為小妻子重,而是因為小妻子每每說話時,必有軟軟的熱氣騷動耳朵。
懷裡的是自己疼愛不夠的小妻子,往日一顰一笑都似撥撩,本就血氣方剛的如何受得了,再次放下手中的鐵器,轉頭便要吻上那紅唇。
看到兩人越發親昵的動作,薛定海回神輕咳,面頰微紅的打斷兩人:「知淵。」
傾身欲吻的人頓住,滿臉陰沉的抬頭。
李言蹊也聞聲回神,看到站在門前的薛定海,面頰微紅,忍著羞惱眉目含笑抬頭:「薛大人。」
拱了拱手示意,薛定海復又看向一臉陰沉的好友,搖頭一笑,率先抬步向書房走去。
見人走遠,李言蹊轉頭看向一臉不悅的夫君,心頭好笑,抬頭啄了啄他的下巴安撫:「莫要讓人等著。」
肅容垂眸,點了點頭,剛要離去,卻在看到她穿著曳地裙時不滿的俯身,將拖在地上的裙子打了個結,挽到腳裸,確定她不會踩到後,這才滿意的大步離去。
站在原地,李言蹊怔怔的看著自己裙角的疙瘩,半晌,上半身整整齊齊,下半身宛若插秧的李家小姐憤恨的跺了跺腳,瞪著那遠去的人:「傻子。」
落座在書房,想到好友那副難捨難分的模樣,好笑的搖了搖頭,見好友走近,理直氣壯端坐於上座,笑著開口:「難怪我家阿洲跑你這裡跑的這樣頻繁,知淵當真令人刮目相看。」
輕哼一聲,示意虞爾布茶後,虞應戰肅容開口:「定海兄可查了診書?」
聽到好友問起心中疑惑之事,面上的笑意散去,薛定海蹙眉點了點頭,將自己查看往年診書的事說明:「我查看過皇后的脈象卻是生產時傷了身體落下的體虛之症狀,可出診書上說皇后誕下四皇子時是順產,並無異狀。」
人形秤不靠譜,實在想知道自己重了多少的李言蹊提裙跑向後院的大廚,可見徐嬤嬤正交代幾個師傅話,便有些猶豫,不敢上前搗亂,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排排豬肉後面,等待秤到自己。
剛剛採買了肉菜回來的大廚院內一時忙碌,一人大汗淋漓的得擦著汗,扯過一個豬放在秤上,一人看了斤量記下來,頭也不抬的開口:「下一個。」
見最後一扇豬肉秤完,李言蹊鳳眸含笑,走上稱小豬的秤,喜滋滋開口:「我多重了呀?」
第65章
朝堂中幾月內風譎雲詭, 暗潮洶湧,無論是涉事其中的還是獨立於朝堂外得, 皆面色沉沉, 揣度著時事的變化。
酒樓的廂房內, 幾名年歲稍長的大人一臉端凝。
「吏部、兵部明暗都有右丞相、名揚侯的人, 明箭好擋但暗箭難防, 名揚侯常駐的大同離京不遠, 倘若調兵,只怕……」
「以往若不是皇上撐著,左丞相, 國公爺哪裡是右丞相、 名揚侯的對手,往日忌憚於聖上,那些人還不敢明動, 現下如受驚鬣狗,這一仗委實令人堪憂啊。」
上座的朝臣撫須長嘆, 聽到這話下座的人也面露難色, 越聽越不安,揣度不出個結果,下座的朝臣便都試探著看向那從開始便一言不發的人。
端坐於上座,虞應戰也眉頭皺緊,一臉嚴肅, 半晌沉重開口:「拿紙筆來。」
四下探看的朝臣聞言更是面容青白, 可見現下朝堂是何等的劍拔弩張, 往日從不參與私下議事的西遠將軍都這般嚴肅嚴謹。
廂房內朝臣繼續商討局勢, 端坐的虞應戰也面容緊繃的記錄自己聽來重要的事。
大手揮毫,筆鋒凌厲,宣紙上留下一行行字跡——討好女子要時不時準備驚喜,要多說些好聽的話。
寫到這裡,虞應戰墨眉皺起,可喃喃最近不喜歡聽好聽的話了。
「還有啊,這些還不行,想要讓林娘完全對你死心塌地,嘿嘿,最後當然是要在床上征服她,讓她對你欲罷不能,為你生上一窩崽崽,有了孩子到那時你說東她就不敢說西了。」
隔壁再次傳來響動,聽到『床上征服』,虞應戰手下一抖,看著留在之上的墨跡,俊顏陰沉,耳朵卻漸漸染紅,輕咳一聲,眉目浮上疑惑,生了孩子,喃喃就會對他死心塌地了嗎?他雖然打著想要孩子的藉口與喃喃恩愛,可真正得了喃喃,反而不想再多出一人引喃喃注意了。
心中猶豫,虞應戰暗自否定了聽來的最後一句話。
沒有聽到什麼實質性能哄小妻子的方法,虞應戰眉目緊鎖,容色更為嚴肅了。
不知道這位溜神聽著隔壁閒侃的諸位朝臣,見那上座的西遠將軍越來越嚴肅,不由心頭微沉,同席的老臣見狀也顧不得遇冷,凝容開口:「將軍以為如何?」
俊顏抬起,看了看漸晚的天色,肅容起身:「本將不打算現下要子,府中還有要事,告辭。」
高大之人大步離去,留在廂房內的一眾朝臣:「……」啥?
怔神半晌,廂房內的眾臣搖頭嘆笑,再不談政事只舉杯喝酒,那位既有閒心想要子之事,看來局勢估摸也沒有他們想像的那般緊張。
從酒樓離開,虞應戰便想要早些回府見自己的小妻子,可還未上馬便被攔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