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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4:40:32 作者: 逗貓遛狗
吳嵐哭笑不得:「……」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
心有小煩惱的李言蹊小手托腮一嘆,安慰別人是一回事,落到自己身上又是一回事,果然胖是所有女子最不能忍的,她今晚不吃飯了!
與吳嵐繼續閒談幾許,洗了瓜果回來的鴻雁匆匆走近,附耳到自家小姐耳際,將剛剛男席之事說與自家小姐,李言蹊鳳眸微眯,紅唇勾起,有人看上她夫君了?
輕輕點頭,李言蹊神色自若的與吳嵐繼續說話,直到許久後,身後傳來熟悉的低沉:「喃喃。」
聞聲李言蹊起身與吳嵐一笑,轉身向自家夫君走去,然而走近那高大之人,李言蹊紅唇一勾,錯身輕哼,抬著下巴提裙走下台階。
看著小妻子錯身離去,虞應戰眉頭一蹙,知小妻子這是又哪裡不快了,心裡一邊思忖著自己哪裡惹了她,足下也未停,大步上前,一手握住小妻子的手,一手自然而然的替小妻子提起裙擺。
男子高大俊美,女子雖圍帽遮面卻身材曼妙妖嬈,圍帽飄動間總能窺看些艷麗,眾人怔神於那曼妙,卻也咋舌於這位肅冷的將軍竟會為妻子提裙子。
從晨時開始想,想到一日的種種,仍舊不確定惹她如此耍脾氣的是哪件事,虞應戰沉著臉低語:「喃喃乖,你太小,高馬頑劣你騎不了。」
李言蹊不語,虞應戰眉頭皺緊再次開口:「喃喃好看,我這麼多年只喜歡喃喃一人,時刻想將喃喃帶在身邊,日後儘量克制,不會在外人面前吻你了好不好?」
面頰通紅,李言蹊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侍衛丫鬟看來,暗暗鬆了口氣,不過心頭的窒悶好受許多,有人看上她家夫君是因著他好,她何必為難自己人,稍稍緩下腳步,任那人攬住自己。
歪打正著的虞應戰鬆了口氣,繼續輕哄著懷中的人,然而看到迎面走上台階的名揚侯夫人,肅容垂下眼帘,錯身之際沉聲開口:「夫人,你的玉佩掉了。」
因為丈夫昏迷而魂不守舍的馮氏聞言回身,白著臉牽強一笑:「不是我……」
然而玉佩入目,聲音戛然而止,下一刻不可置信的抬頭,看清了剛剛與自己說話的人更是震驚。
似未察覺馮氏眼中的驚慌,虞應戰垂眸命人將手中的玉佩送去,攬著懷中人繼續走下階台。
強笑的拿過那玉佩,此時的馮氏已經如墮冰窟。
景兒的玉佩明明隨著景兒一同下葬了,怎麼會在西遠將軍手中?!
本想與其他夫人告罪先行回府的馮氏,現下連告罪也不顧了,搖晃著身子握住身側嬤嬤的手,穩住身形:「回府!」
一路驚神,回到侯府,馮氏未來得及去看丈夫的傷勢,便怔怔坐在正堂之上。
景兒的玉佩怎麼會出現在西遠將軍手中?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以雙生蠱,用景兒之命害那女人一屍兩命?還是他知道了他身上有蠱毒之事?
心神俱慌,馮氏面色慘白,輕顫開口:「快,快拿我的腰牌來!」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去見那人。
一側守著自家夫人的嬤嬤忙驚詫開口:「夫人,當年您嫁入侯府,腰牌便被收走了。」
閉眸揉著額角,馮氏咬了咬牙,她倒是忘了那人素來動作快,可她與那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件事必須要讓那人知道。
第63章
臨近傍晚, 街市漸漸人頭攢動, 街邊的鋪子裡也有令人垂涎的香氣飄出,孩童們玩耍於街角巷口, 一片熱鬧, 若是以往李言蹊定會按壓不住喜好熱鬧的性子, 挑簾望去。
然而現下,將軍府的馬車內仿若隔絕了那份熱絡嘈雜。
當看到虞應戰將孔雀的玉佩拿給名揚侯夫人, 李言蹊已經顧不得耍性子了,往日種種的擔憂一併浮上腦海。
頭靠在那硬邦邦的懷中,小手無意識的攥著他衣襟,她的夫君雖然平日對她傻兮兮的, 可在外從來睿智果決,他答應她不會有事,她該信他,可她沒辦法控制自己,他將她疼的像個孩子, 她也願意做讓他疼的孩子,可她從未忘記自己是他的妻。
她怕她傻兮兮的夫君有事。
鳳眸沒了往日的靈動,盛滿了擔憂。
小妻子一路沒有響動,虞應戰眉頭微蹙,察覺出些不對,大手伸過抬起懷中人的下巴, 看到那小眉頭緊蹙, 忙將人提抱起來, 蹙眉沉聲:「喃喃與我說。」
被抱跪坐他腿上,李言蹊咬了咬唇,想到這是外面,沒有開口,鳳眸垂下靠在他的肩頭,撅了撅嘴:「我待會問你什麼,你都要與我說啊。」
知她是因著剛剛的事憂心而不是惱怒他,微微鬆了口氣:「好。」
一回府內,應付了嬤嬤,李言蹊便匆匆回房,看到已經端坐在案幾前的夫君,熟稔的坐去了他腿上,鳳眸眯起,將一路隱忍的話問出:「孔雀是名揚侯的女兒?」
看到小妻子蹭到自己腿上,大手忙伸去攬住那纖細的腰身,啄了啄她的唇,沉聲:「嗯。」
因他心不在焉的回答,鳳眸嗔怒瞪去,雙手抱臂,李言蹊跨坐正視:「你身上的蠱毒是她下的?」
因著她沒有規矩的坐姿蹙眉,虞應戰卻抬手將人抱的更近些,托著那小屁股拍了拍:「不是。」
看出他的漫不經心,李言蹊輕哼一聲,隨即鳳眸明亮,身子伏在他胸口,紅唇微啟咬了咬他的喉結,柔聲開口:「你若乖乖說,我待會有獎勵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