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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容錦的陰謀

2023-09-21 14:36:37 作者: 納蘭語語
    「你說什麼?」龍靖天驚呼。

    心裡頓時像有什麼抓住他心臟一般,疼,火辣辣的疼。

    龍靖天不知道為什麼疼,就是覺得似乎那麼瞬間,顧宛若真的離他而去了。

    容錦瞧著,冷冷一笑。

    愚蠢的東西。

    但是,目前,他還需要利用這愚蠢的龍靖天。

    「朕說,君墨戈夜夜潛入顧宛若的香閨,你說這漫漫長夜,他們在做什麼呢?」容錦說著,眸子也冷了冷。

    壓根沒注意到自己話語間的酸氣和嫉意。

    「你閉嘴!」

    龍靖天冷喝。

    走到窗戶邊呼著冷氣。

    十月的天,已經有些涼,好在今日風光明媚,可此刻他卻覺得比寒冬臘月還冷。

    顧宛若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連小手都沒給他牽過,更別說擁抱、親吻,他送顧宛若回去,從不進她的房間。

    想,卻不敢。

    怕褻瀆了她。

    可如今,有一個男人,還未娶她,卻已經入了她的房間,怎麼可以。

    這怎麼可以!

    君墨戈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她,他怎麼可以……

    容錦見龍靖天那猙獰的樣子,心頓時爽透了,「你很憤怒對不對,君墨戈那個道貌岸然的小人,要是真喜歡顧宛若,又怎麼會這樣子對她?他一定是想做皇帝,知道顧宛若的本事,想利用她!你想,要是喜歡一個人,又怎麼捨得敗壞她的名聲,還沒娶回家,就潛入香閨……」

    龍靖天覺得完全有這個可能。

    今日那些江湖人士,一般人真請不來,而且顧宛若今日說了,她是醫仙谷的未來谷主。

    醫仙谷,她竟是醫仙谷的人,那當年娘說顧宛若朝表妹下藥……

    他找人查過,藥鋪最低賤的砒霜。

    她既然是醫仙谷的弟子,又怎麼會用那麼低賤的毒藥。

    怪不得當時她問他信不信她,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冷心了。

    是他錯了。

    龍靖天覺得自己很混亂,一會是君墨戈不喜歡顧宛若,就是在利用顧宛若,一會是他對不起顧宛若,希望顧宛若幸福。

    「啊……」

    龍靖天覺得頭很疼,腦子更是亂糟糟的。

    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呵呵!」容錦瞧著,陰沉冷笑,「蠢貨!」

    也不想想他容錦是誰,他準備的東西是可以隨便吃的嗎?

    龍靖天聞聲,抬頭看著容錦,「是你,是你在茶水裡下藥了?」

    「還不算蠢!」

    「你真卑鄙!」龍靖天從牙齒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腦子是越來越亂。

    簡直是兩個人在他腦子打架一般,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兇猛,龍靖天整個人疼的在地上抽搐。

    容錦站在一邊,呵呵笑著,「你看吧,你是這麼的痛苦,你深愛的女子,你連個手指頭都捨不得碰的女子,卻被人這般不珍重,想辦法去破壞他們吧,把你心愛的女子奪回來,給她幸福!」

    龍靖天聽著,漸漸的不那麼痛苦了。

    只是眼睛越來越紅,最後慢慢的淡下去,沉沉的昏迷過去。

    容錦瞧著,冷冷笑了起來。

    「宛若,你只能是我容錦的,只能是我容錦的!除了我容錦,又有誰配得上萬千風華的你」

    真是沒想到,她居然這麼本事,簡直太讓他意外了。

    這麼厲害的角色,若是得到她的人和心,解了身上的毒,以後一統天下多好。

    讓四國所有百姓都跪在他面前,直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啊哈哈哈……」

    容錦笑著,有點癲狂。

    然後跳出窗戶,飛身離開。

    如今龍靖天被他控制,只要龍靖天去搗蛋,相信顧宛若和君墨戈之前肯定會出現裂縫,到時候就是他的機會了。

    顧宛若坐在花園的鞦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著。

    辛月上前,「小姐,龍堡主走了!」

    「嗯!」

    顧宛若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抬頭看了看天空,然後起身朝郡王府那邊走去,她要去新房看看十一公主。

    新房

    十一公主在蓋著蓋頭的情況下輕輕的喝了點水,怕把自己的妝容弄花了,都不敢多喝。

    端端正正的坐著。

    累的腰酸背疼,卻甘之如飴。

    顧宛若到的時候,連嬤嬤忙要福身行禮,顧宛若輕輕的噓了一下,示意連嬤嬤不要出聲,悄悄的進了喜房。

    然後坐在十一公主身邊。

    能很明顯感覺到十一公主的緊張和欣喜,顧宛若輕輕伸手,放在十一公主握住玉如意的手上,能明顯的感覺到她顫抖了一下。

    顧宛若才噗嗤笑了出聲。

    「妹妹,怎麼是你?」

    「那嫂嫂以為是誰?是二哥嗎?」

    「二哥?誰?」十一公主不解。

    「在江南的時候,娘收了一個義子,叫顧鍶,今年二十多了,比顧昀楠大,所以排序的話,應該是老大,顧昀楠就成了二哥,我則成了最小的三妹了!」

    「幸虧你來提醒我,不然我明日就要出醜了!」十一公主感激說道。

    她還真不知道有顧鍶這麼個人,所以也沒準備見面禮。

    「緊張嗎?」顧宛若問。

    「緊張,卻也幸福!」

    和顧宛若,十一公主從

    和顧宛若,十一公主從來不隱瞞。

    有些人一輩子都不熟悉,也不會成為好友,可有的人,只需一眼就能成為好友並交心。

    「要不要吃些東西?」

    「不了,我不餓!」

    顧宛若笑了笑,「你也別緊張,很快就天黑了,不過你怎麼不把鳳冠拿下來休息一下,喜房一般沒人來,來的都是本家那幾個,你不必這么小心翼翼的!」

    十一公主心中感動,卻道,「我只是想著,嫁人一生就一次,我總要端莊些,不可弄亂了妝,也不能亂了發,我想等昀楠揭蓋頭見到我時,把最好的我呈現在他面前!」

    十一公主這種心思,顧宛若不太明白,卻有些明白,拍拍十一公主的手,「我二哥會好好待你的!」

    「我信!」

    她以為她一輩子都會嫁不出去,卻不想嫁了她喜歡,也喜歡她的。

    顧宛若陪了十一公主一會,便離開回了初晨苑,只是到了初晨苑,卻不見君墨戈,君墨戈倒是留了兩個字。

    晚宴。

    顧宛若微微勾唇。

    說是晚宴,其實叫送親宴。都是新娘娘家兄弟姐妹或者晚輩。

    晚宴比午宴還要精緻,菜餚也全部換了新的。

    十一公主的兄弟、姐妹都帶著孩子前來,一共坐了十三桌,手禮和午宴是一樣的。

    不過,皇子們看著那極品徽墨,卻是微微蹙了蹙眉頭。

    因為這墨,比上貢的還要好。

    「五弟,想不到這義郡王倒是挺有錢的嘛!」太子朝君墨戈說道。

    君墨戈看了一眼太子,漫不經心說道,「太子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徽墨倒是極好的,比起宮裡御用的還香上那麼幾分!」太子說著,微微勾唇。

    那日有人給了個消息,說君墨戈隻身一人前往一個地方,他立即派人前去刺殺,結果去刺殺的人全部被殺,還給送了回來。

    而這消息是從郡主府傳出去的。

    不止是他,就連溫家那邊也著了道。

    「歷來最好的徽墨不都是進貢的嗎?為什麼郡王府沒有進貢呢?」二皇子淡淡開口。

    「那二皇子想做什麼呢?參郡王府一本?是誰規定最好的東西都要上貢的?父皇?還是皇祖父?」君墨戈反問。

    那些把最好東西上貢的人,都是想著大賺一筆罷了。

    太子、二皇子頓時無言。

    君墨戈又道,「既然無人規定,郡王府拿上等徽墨做手禮也沒什麼不妥不是嗎?對了,樂家退婚,貴妃娘娘似乎開始準備為二皇子選妃了,二皇子大婚,這手禮會不會比這徽墨更好呢?」

    二皇子頓時語塞。

    說好,這都是銀子。

    今日這喜宴,怕是京城以來最好的,這手禮怕也是最貴重的,畢竟外面沒賣。

    說不好,那真是丟人,他一個皇子,還不如一個郡王?

    可這銀子……

    「自然!」二皇子說著一頓,「只是這徽墨好尋,像這麼好的,怕是沒的賣……」

    「二哥,你這就不知道了吧,義郡王說了,要在京城開一家筆墨紙硯的鋪子,這徽墨到時就是招牌了,別家買不到的!」九王爺君御軒說著,笑著端了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這義郡王到時會做生意,今日這徽墨拿回去一用,誰還看得上其它墨,怕是生意極好呢!」六皇子說著,看向君御軒,「九弟,你和義郡王關係好,你問問他,這鋪子能入伙不?」

    君御軒笑了起來,「這入伙一事嘛,也不用急的,到時候問問就知道了塞!」

    這墨比上貢的都好,生意肯定也會好,順便賣筆墨紙硯一類,生意能差?

    別說京城了,怕是很快就要開遍整個乾辰國,不用多想,都知道是一本萬利的生意,誰會跟銀子過不去啊。

    徽墨一事就這麼翻了過去,吃了晚飯,也不好多作停留,準備離去。

    顧昀楠親自送這些大舅子、小舅子、姨姐、姨妹離開,才又去敬酒,然後才在一群後生的簇擁下前往喜房。

    閨秀這邊,也央著顧宛若帶她們去看看熱鬧。

    韓家姐妹更是開心的很,顧宛若笑著帶她們過去。

    離喜房越來越近,顧昀楠的心就跳的越厲害,裡面那個人,以後就是他的妻了。

    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她都是他的妻了。

    風雨同舟、攜手與共。

    一片鬨笑聲中進入喜房,顧昀楠卻發現自己都聽不見了,只能欣喜的從喜婆手中拿了秤鉤挑開蓋頭,露出一張含羞帶怯的臉。

    期盼又羞澀的看著他。

    顧昀楠想,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有一個女子,讓他瞧著是又喜又憐了。

    「駙馬爺,愣著做什麼呢?快喝合卺酒啊!」

    顧昀楠回神,遮不住眸中纏綿、繾綣之情,端了合卺酒,遞給十一公主,「公主!」

    「相公!」

    十一公主一聲相公,卻也在瞬間昭示了顧昀楠在她心中的地位。

    顧昀楠笑了起來,「娘子!」

    「啊哈哈……」

    惹來一陣鬨笑。

    卻也羨慕。

    畢竟尚公主和娶公主那是不一樣的。

    而且公主那是皇家女,就是一尊大佛,娶回去也要供著,哪裡會像十一公主這樣子,甜甜蜜蜜的喚一聲相公,先放低了自己的身份。

    的身份。

    喝了合卺酒,便有人開始鬧洞房,吃餃子。

    可好歹是公主大婚,也不能鬧的太難看,熱鬧過後顧家兄弟們便招呼著繼續去玩了。

    顧宛若也招呼著閨秀們離開,去花園喝茶吃點心、水果。

    喜房裡。

    顧昀楠、十一公主看著彼此。

    多少柔情,多少蜜意。

    顧昀楠輕輕的拿下了十一公主的鳳冠,「可真重,脖子壓疼了吧!」

    十一公主搖著頭。

    和幸福比起來,這點疼算的了什麼?

    「我讓人準備了熱水,你先洗洗吧!」顧昀楠提議。

    不太喜歡十一公主畫著這麼濃厚的妝容。

    「好!」

    不管平時多麼的跳脫,到底是個大姑娘,面對顧昀楠還是有些害羞,在卷葉的伺候下去沐浴,沐浴好出來,才發現顧昀楠也已經沐浴好,穿著一身大紅的褻衣、褻褲,正在擺著碗筷。

    桌子上,放了十幾個容易克化的小菜和酒壺。

    到底是第一次,顧昀楠怕十一公主會緊張或者害羞,所以喝點酒助興,就連紅燭里,也問顧宛若要了點不傷身的藥放下去。

    顧昀楠準備的很妥當,要給十一公主一個美好的新婚夜。

    「餓了吧,我吩咐廚房準備了些吃的,快過來嘗嘗!」

    十一公主看著顧昀楠,忽然間覺得,有這麼男人,也好。

    不管曾經他是多麼的混,多被人看不起,只要他願意改,她願意陪著他一點一點進步,成為一個被人尊敬的人。

    「好!」

    一起吃了些東西。

    十一公主心裡有些緊張,顧昀楠卻上前,牽著十一公主的手,「泓兒,**苦短,我們歇息吧!」

    十一公主臉刷一下紅了個透,握拳輕輕捶了顧昀楠一下,卻低垂著頭和顧昀楠往寢房走。

    洞房花燭夜,喜事。

    很快傳來男子喘息、女子嬌吟的聲音,像美妙的曲子,久久不斷。

    初晨苑

    顧宛若送走了所有的賓客,便回初晨苑梳洗一番,又去跟艾氏說明自己要出去一趟,明早一定會回來。

    「這麼晚了還出去啊?」

    「娘,有人帶了病人在客棧等著,我必須得過去一趟!」

    艾氏點頭,「娘知道你辛苦,你去吧,路上小心些,披風別忘記了!」

    「娘也早些歇息!」

    馬車出了郡主府,直奔客棧。

    到了客棧,已經有掌柜在門口等著,「爺!」

    顧宛若頷首,把披風脫了遞給辛月,「三師兄怎麼說?」

    「苗三爺已經大致看了一遍,具體都在這裡呢!」掌柜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很瘦,留著鬍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裡面是病人的病況。

    顧宛若一張一張看過去,挑了幾個嚴重的,「先看這幾個吧!」

    「是!」

    掌柜在前面帶路,到了房間門前,「祁爺,咱們爺來了!」

    門吱嘎一聲打開,一個男子連忙走了出來,朝顧宛若抱拳,「顧爺!」

    「祁大哥,老夫人可還好?」

    「先前苗三爺來看過了,吃了藥,可娘一定要等你來,顧爺請進來吧!」

    顧宛若笑著進了房間。

    客棧的房間都是有個小廳,浴房、寢房,祁老夫人正靠在羅漢床上,兩個丫鬟伺候著。

    祁老夫人生了十二個女兒,最後才得了一個兒子祁天賜。

    如今祁天賜已經三十多歲,祁老夫人卻已經有七十歲,真真是老來得子。

    見著顧宛若,祁老夫人就笑了起來,「顧爺,老身有禮了!」

    「宛若見過老夫人,老夫人這般,晚輩可受不起啊!」顧宛若說著,走到祁老夫人面前坐下。

    「唉,有些日子不見顧爺了,顧爺也不去看看老身,只怪老身這蠢兒子早早成了親,要是早些知道有顧爺這麼個妙人在,打死也不許他成親的!」祁老夫人說著,還頗為惋惜。

    「老夫人又說笑了,這些日子因為一些瑣事才沒去看老夫人,不過好在事情都處理好了,到時候肯定要去打攪老夫人些日子的!」

    「吶吶,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你若不來,我便讓人到你家請人!」

    「是,我啊,以後年年都去看望老夫人,再把老爺子留下的美酒都喝光!」

    顧宛若說著,給祁老夫人把脈。

    其實祁老夫人是中毒了,且顧宛若見她的時候,毒已經滲入五臟六腑,沒幾日活頭,也好在是遇見了顧宛若,才救了命,活了這些年。

    只是這毒素已經深入五臟六腑,除非換了五臟,不然是怎麼都去不了,也只能藥物調理著。

    「顧爺,我這身子,我也是清楚的,我這一生也算是遇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能活到這個年紀已經很滿足了,只是這孩子總巴不得我長命百歲……」祁老夫人說著,嘆息一聲,「可這長命百歲談何容易,且日日吃著這苦哈哈的藥,我實在是厭倦了!」

    顧宛若笑了起來,「那是祁爺孝順您呢,老夫人可別說這喪氣話,我的醫術您是知道的,保管讓老夫人長命百歲!」

    「沒心肝的,虧我這般疼你,卻幫著他說話!」祁老夫人說著,也是笑了起來。

    這些年,誰敢在她面前放肆?

    也就顧宛若了,膽子大的出奇,又聰明的緊,只恨她的兒不年輕十歲,早早成了親。

    「誰說的,我可一直是老夫人的人!」顧宛若說著,收了手。

    祁老夫人沉靜的問道,「怎麼樣?還有的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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