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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都是大騙子

2023-09-21 14:36:37 作者: 納蘭語語
    君墨戈聞言,只覺得心跳都亂了節拍。

    原本就絮亂的心緒頓時紊亂成麻,「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君墨戈很認真的問。

    認真的比他對帝位的勢在必得還要認真,慎重其事的像對待每一次戰役,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對於女子,他也輕易不被誘惑,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依舊孑然一身,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就連戰王府,一個也沒有。

    而那些皇帝賞賜又不能拒絕的,都被他養在了郊區的宅院裡,然後一個一個論功行賞給了將士們。

    這是第一次,一個女子,幾句話就把他多年的鎮定給打亂,甚至有些激動的想要再確定一次。

    顧宛若看著君墨戈,痴痴笑著又道,「我說,我要給你生個孩子,王爺,你要不要我給你生孩子啊,嘿嘿!」

    「確定嗎?」

    不要酒醒了,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還死活不認帳。

    「嗯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嘿嘿!」顧宛若說著,笑的焉壞。

    又瞧著君墨戈的薄唇,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紅唇,「王爺,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君墨戈聞言,人情不自禁一抖,差點把顧宛若丟在了床上。

    木木的,顧宛若卻拉著君墨戈問道,「可以不可以嘛?」

    君墨戈心亂無比,把顧宛若放在床上,「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認真回答我了,我就讓你親!」

    「可以摸嗎?」顧宛若又很認真的問。

    君墨戈是又羞又囧,卻很認真說道,「可以!」

    「隨便摸?」

    「嗯!」

    顧宛若一聽,喜了。

    伸手就去拉扯君墨戈的衣襟,也沒個章法,亂扯,嫣紅的小嘴急切的念叨,「你快問,你快問啊!」

    這一刻,顧宛若神志不清,君墨戈也好不到那裡去。

    腦海里那些模糊的映象似乎在這瞬間清晰,像那百花盛開一般,頓時絢爛。

    若不是多年的冷靜自持,此刻他早已經被顧宛若的熱情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你是不是匯通錢莊莊主?」

    「不是!」顧宛若答得很快。

    雙眸迷濛的,不像是在說謊。

    君墨戈信了。

    卻又沒全信。

    如果顧宛若真是匯通錢莊莊主,怎麼可能醉了便告訴他實情。

    聽顧宛若否認,君墨戈有些失望。

    又問道,「你會武功嗎?」

    「不會,哥哥說女孩子家家的,學武功不好,腰會粗,手會張老繭,就不漂亮了!」顧宛若很認真的說著,小手不老實的往君墨戈衣襟內鑽。

    君墨戈身子火熱,顧宛若小手冰涼。

    火與冰。

    一時間君墨戈舒坦得愜意出聲,「嘶……」大手捏住顧宛若不老實的小手,摁在枕頭上,繼續問道,「你去過一個溫泉池嗎?」

    「沒有啊,哥哥要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說外面壞人多,我不敢隨便出門的!」

    都不是嗎?

    君墨戈是一點都不信的。

    別的可能記錯,但那夜的背影不會。

    這一瞬間,君墨戈頓時明白,他被顧宛若耍了。她是醉了,可心裡明白著呢。

    酒醉心明白,說的就是顧宛若這種人。

    「是嗎?」君墨戈沉聲問。

    身子壓在了顧宛若身上。

    「嗯,王爺,你好重!」顧宛若說著,推了推君墨戈,然後打了個酒嗝,「王爺,我好睏,我們睡覺覺吧!」

    君墨戈氣的笑了出聲。

    把他撩撥的渾身火熱,她卻來了句困了,想睡了。

    偏他君墨戈雖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卻也不是乘人之危的無恥小人,看著顧宛若那似乎真困到不行的樣子,伸手輕輕的撫摸了她的粉嫩滑膩的小臉,「睡吧!」

    顧宛若嗯嗯了兩聲,伸手攬住君墨戈脖子,在他嘴角親了一下,「王爺,晚安!」

    然後鬆手,拉薄被蓋住自己,閉眼睡覺。

    君墨戈瞧著,竟管渾身火熱難耐,卻沒有絲毫生氣,無奈笑笑,坐起身,看著顧宛若裝睡。

    這一刻,君墨戈到十分希望,顧宛若就是他所想的那幾個人。

    伸手輕輕的整理了一下顧宛若臉上亂發,「睡吧,明兒醒來,會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然後收了夜光杯、酒罈子離開,還順帶關了窗戶。

    君墨戈一離開,顧宛若便睜開了眼眸,雖然醉了,眸子卻清明如初。

    嘴角勾起一抹笑。

    從君墨戈帶著酒出現,顧宛若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她嗜酒,也貪杯,更何況是這種難得美酒,錯過這個村,就沒個店,她怎麼可能放棄。

    所以酒喝了,人也醉了。

    只不過心沒醉罷了。

    君墨戈那些試探,她知道,也早就想好了說辭,更用了美人計,也不知道君墨戈信了沒有。

    想到這裡,顧宛若打了個哈欠,翻身準備繼續睡覺,卻感覺有人推開門進來,眸子蹭蹭蹭冒火。

    走了一個君墨戈,又來一個容錦。

    「把藥瓶子放下就離開吧,有什麼感激的話以後再說!」

    顧宛若說著,翻了個身,背對容錦。

    喝了酒本就有些眩暈,又和君墨戈糾纏許久,腦子更是昏昏沉沉。

    不想說話,只想安靜的一個人待著。

    容錦聞著廂房裡的味道,眸子微微一眯,「你喝酒了?」

    且君墨戈在這房間待過,很明顯是君墨戈拿來的酒。

    如果顧宛若以後跟他去了東辰國,他一定不會讓她喝酒,容錦這般想著。

    「嗯,喝了一小罈子!」顧宛若說著,眸子一眯,藏不住的不悅,「你怎麼還沒走啊?」

    「你攆朕?」

    不攆君墨戈卻攆他?

    容錦想到這裡,很生氣。

    顧宛若呼出一口濁氣,「隨便攝政王你怎麼想吧,麻煩你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

    「顧宛若……」容錦低呼。

    很明顯生氣了。

    顧宛若坐起身,怒視容錦,從牙齒縫裡擠出兩個字,「幹嘛?」

    「你是不是在攆朕!」容錦又問了一次。

    活了二十五個年頭,還沒人敢攆他,而那些給他臉色看,或者說他壞話的,都被他弄死了。

    顧宛若覺得,真是夠了。

    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裳,順了順頭髮,走到容錦面前,抬手放在他肩膀上,「爺,我的大爺,我現在頭昏眼花,四肢無力,你大人大量,先回去,讓我睡覺好嗎?」

    容錦聞言,看著顧宛若。

    很明顯能感覺到她眸中隱忍的怒火,忽地伸手攔腰打橫抱起顧宛若,在顧宛若錯愕要出手收拾他的時候,把她放在了床上,「現在你睡覺,朕就坐在一邊,保證不說話!」

    顧宛若呼出一口氣,乾乾的笑了兩聲,直接暴了粗口,「睡個屁啊,你有種脫個乾乾淨淨站著一處,我看著,然後我義正言辭的告訴你,我眼瞎,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那紅紅的兩點,也沒看見那小牙籤!」

    容錦也算是臉皮厚的人了,可還是被顧宛若這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說紅了老臉。

    「你……」

    「怎麼樣?你覺得我這話有道理嗎?攝政王!」顧宛若嗆聲。

    「你確定?」容錦紅著臉,冷聲問。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只要容錦敢脫,她就敢看!

    容錦看著顧宛若認真的樣子,手微微握拳,然後動了動。

    強烈的自尊心還是讓他做不到在顧宛若面前脫個精光。

    「你早些歇息,朕先回去了!」

    顧宛若聞言鬆了口氣,「攝政王慢走,小女送攝政王出門!」

    容錦看著顧宛若那小人得志的樣子,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顧宛若立即上前關了門,轉身拿起桌子上的瓶子搖晃了一下,收進柜子里,又拿了出一個瓷瓶,倒出一個丹藥吃下去,然後坐在床上打坐調息。

    君墨戈回到廂房,狄熙連忙問道,「爺,怎麼樣?試探出來了嗎?」

    「沒有!」

    君墨戈硬邦邦說著,看向狄熙,「準備一桶子冷水,本王要沐浴!」

    狄熙瞧著,咽了咽口水,「爺,要不屬下給您找個女子來吧!」

    君莫問聞言,忽然冷了眼,眸子銳利的掃興狄熙,「狄熙,你今年幾歲了?」

    狄熙頓時明白自己說錯話了。

    「爺,屬下知錯了!」

    「知錯就好,這頓罰先記著,回京城後,自己去領罰!」

    「是!」

    相對君墨戈的浴火焚神泡冷水澡。

    容錦則氣的冒火,回到廂房一掌便劈碎了一張桌子,「暗一!」

    「屬下在!」

    「朕長得英俊嗎?」

    「攝政王龍章鳳姿!」

    「那你說,那個女人為什麼看不到朕的好呢?」

    東辰國多少女子想爬他容錦的床,可又幾個送上門來的成功了?一個都沒有。

    那些被他收入後院的,長得好的,他喜歡的,會多寵愛幾次,極多都是一次之後,再不得他寵愛。

    多少女子都知道,哄好了他,得到他的寵愛,便會是東辰國最尊貴的女人。

    可偏偏顧宛若不屑……

    想到這裡,容錦便滿腔怒火無處可發。

    船上的人各有心思,只有顧宛若怡然自得,將一切謀算在心間。

    不驕不躁,不急不緩。

    運氣之後,顧宛若只覺得神清氣爽,也不瞌睡了。

    只是有些無聊,便拿了衣裳穿上,出了廂房,走到甲板上,隨地一坐,看著船慢吞吞的前行。

    偶爾也有船交錯而過,顧宛若抱著膝蓋,靜靜的坐著。

    想到前路漫漫,顧宛若並不惶恐,只是沒個孩子陪她,多少有些失望。

    狄熙快速進了廂房,「爺!」

    君墨戈靠在床頭看書,心裡亂紛紛,睡不著,便拿了本書看。

    「怎麼了?」頭也未抬。

    「爺,顧小姐一個人坐在船甲上!」

    君墨戈聞言,抬眸看著狄熙,「真的?」

    「嗯,屬下親眼瞧見的!」

    君墨戈略微沉思,放下了書,下床穿鞋,拿了披風便出了廂房,直奔船甲。

    君墨戈到的時候,果然看見顧宛若一個人坐在船甲上,靜靜的看著前方。

    背影堅韌卻也孤單。

    君墨戈沒來由心軟了一下。

    想著,如果那個女子就是他,只要她肯負責,他便饒了她。

    拿著披風慢慢走到顧宛若身後,披在顧宛若身上,「夜裡寒涼,莫要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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