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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4:15:46 作者: 誰家MM
    蛋糕鬆軟,入口即化,她吃得正開心,一杯清水遞到了她面前。

    她抬眸瞥了一眼,就見盛敬暘正端著一杯水,安靜的看著她。

    她側過頭,端起桌上一杯牛奶,淺淺的啄了一口。

    牛奶在她嘴唇上印出一圈奶漬,又被她探出舌尖,輕輕舔掉。

    盛敬暘發現周圍很多人都在往這邊看,那些目光好奇探究,包括旁邊的紫裙女人和盛天岩。

    盛敬暘垂下手,目光正好落在梁千歌左手手指上,那個戒指,刺目極了。

    「他人呢?」盛敬暘有些不悅的問:「不敢來?」

    梁千歌知道他是問薄修沉,她又舀了一勺蛋糕,淡漠的吃著,不吭聲。

    盛敬暘知道她不喜歡自己,臉板了起來,想說什麼,最後又忍住了,只說:「父親讓你過去。」

    梁千歌皺起眉,眼底掠過冷意:「我記得我說過,我父母雙亡,您又忘了?」

    盛敬暘語氣變重了:「既然都來了,還說這些氣話做什麼?乖,跟我過去。」

    梁千歌沒胃口了,她將蛋糕盤放到桌上,用餐巾擦了擦嘴,朝旁邊目瞪口呆的盛天岩和茱莉亞說:「抱歉,去趟洗手間。」

    她說完就走,盛敬暘卻一把抓住了她。

    「是父親讓我叫你,今天這麼重大的日子,他叫你過去,就是變相承認你的身份,你為什麼還要……」

    梁千歌一把甩開他,臉色已經很不悅了:「我稀罕嗎?」

    盛敬暘有些疲憊:「千歌……」

    「別。」梁千歌趕緊打住,寒聲說:「您叫我梁小姐就好。」

    「或者薄太太。」突兀又熟悉的男聲猛地從旁邊插入,梁千歌轉頭,驚訝的發現薄修沉竟然進來了。

    他不是沒邀請函,進不來嗎?

    這場宴會來了多少大人物,沒邀請函安保部門根本不放人,盛璃提前沒有公布梁千歌會來,所以她是臨時找可肯弄了一張邀請函,給梁千歌用的,但是薄修沉就沒有了。

    沒人請薄修沉,薄修沉刷臉也不管用,剛才他被攔在門口了。

    但現在怎麼又進來了?

    梁千歌看到薄修沉,緊繃的臉稍微柔和了一些。

    薄修沉換了一套衣服,西裝筆挺,冷峻矜貴,他慢慢過來,右手牽住梁千歌的手指,左手抬起,似不經意的拉了一下自己的領帶,露出無名指上那枚同款婚戒。

    盛敬暘看著那戒指,牙有點疼。

    「薄太太?」盛敬暘臉色漆黑一片:「你們結婚了?」

    他剛才看到那枚戒指,以為薄修沉求婚成功,但應該沒結婚,沒想到竟然已經結了?

    林泓維為什麼沒說?

    薄修沉沒理盛敬暘,偏頭問梁千歌:「去洗手間?」

    梁千歌搖搖頭,沖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薄修沉抬手,拇指擦在她的嘴角,將一點蛋糕屑黏走。茱莉亞認識薄修沉,那次在惡魔島監獄,唐娜·梁就是跟這位男士一起,當時同行的還有一個小男孩,那男孩長得特別可愛,英語也非常流利,一度讓奧斯丁導演動了想挖

    他來當小童星的念頭,然後奧斯丁導演差點被唐娜·梁罵死。

    盛天岩這會兒已經看出不對勁了,他小心翼翼的拉著女朋友離開,走得夠遠了,才悄聲說:「三角戀。」

    茱莉亞有些驚訝的看著盛敬暘,想了想,說:「那你大堂哥是小三。」

    盛天岩皺眉:「我大堂哥條件那麼好,他是我大堂伯唯一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db國際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茱莉亞哼了一聲,說:「唐娜·梁跟那位先生,兒子都能打醬油了,你又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盛天岩呆了:「她都有兒子了啊?」茱莉亞其實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兒子,也可能是侄子之類的,不過她認人的眼光是有的,否則也不會隔了這麼久還記得薄修沉,她說:「反正那孩子跟那位先生非常像,一看

    就是父子,而且剛才你也聽到了,他們已經結婚了。」

    盛天岩若有所思,半晌,又恨鐵不成鋼的說:「大堂哥也真是,怎麼能做小三呢?還搶不過人家,太沒用了!」

    盛天岩罵完,就看那邊梁的老公與他大堂哥說了幾句什麼,然後三人就一起往前面大爺爺那邊走去了。盛天岩趕緊拉著茱莉亞,說:「走,去看戲!」

    第775章 那目光明明白白的就是說:你老牛吃嫩草

    盛遠崢是想見梁千歌沒錯。

    但他沒說想見薄修沉。

    冷著臉看著這位不請自來的青年,又看到青年的手上也有一枚戒指,盛遠崢太陽穴開始突突的跳。

    林森怕自家先生氣死,趕緊給他順背,同時小聲說:「冷靜點,您冷靜一點。」

    盛遠崢馳騁商界多年,這點定力還是有的,他抿著唇,忍住了叫保安把薄修沉轟出去的念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走近。

    這時,三房那邊的人也出來了,二房和四房的人也走了過來。

    盛疏眠回到了母親身邊,她挽著母親的手臂,卻明顯能感覺到母親微顫的手指,還有閃爍的目光。

    盛疏眠心中冷笑,面上只是更加親熱的靠在她身邊。

    薄修沉恭敬的朝盛遠崢鞠了個躬,禮貌的說了賀詞:「祝老先生,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盛遠崢死氣沉沉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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