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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3:52:13 作者: 無間天羽
    大家每次都會很大度的不跟兩隻小胖計較,但是就是有一隻狗比較二的那隻,就是喜歡過去跟海里的兩隻可愛互相叫來叫去的,誰也不服氣誰。

    每次海里的兩隻小可愛都能吵贏,因為它們有好幾百的幫手啊!而元二隻有……所以每次都會輸掉,並且被嚶嚶嚶的吵得耳朵疼。

    方何跟黑胖它們玩鬧了一會,發現天要黑了才起身往回走,帶回家之前也帶走它們送給自己的一些小禮物。

    對它們來說是小禮物,對方何他們來說就是超大的變異海魚,煮湯很好吃,烤魚也好吃,總是能吃到海魚的他們也異常的令人羨慕。

    現在已經發展成了一個趨勢了,不只是金域跟澤雨兩人,有的時候楊芬芬,或者是張延傾他們都會過來,甚至其他的一些御獸師,之前軍部的那些,方何帶他們帶出來之後就沒有再繼續來往的,張延傾過來蹭飯的時候也會每天帶一個過來,當然每次都能吃到海鮮或者是在安全範圍外面才能抓到的肉肉。

    每次來吃飯的人都能吃的一本滿足。

    方何起初是不知道張延傾這麼做的意思,但是後來想想好像也不錯,來蹭飯可以,但是天天來不行,張延傾很好的把握住了那個度。

    也能讓他跟其他的御獸師關係好很多,以後要是有事情要交流的話,開口也能順利很多,當然天天來蹭飯的金域跟澤雨,早就習慣了,所以方何已經將他們排除在外,想來就來吧,都已經跟他們混的差不多一家人似的了。

    方何真的不介意手兩個弟弟的,當他這樣說的時候,金域表示雙手贊成,而澤雨也沒有反對,反而是一臉默認的樣子。

    當時,方何就覺得自己說這話,不是坑別人,而是坑自己。

    金域輕車熟路的對著方何叫了一聲哥,澤雨跟著他一起喊哥,方何捂著臉覺得頭疼,「你們臉皮能薄一點嗎?」

    金域疑惑,「臉皮是什麼?能吃嗎?」

    方何擺擺手,「算了,就當我以後收了兩個弟弟好了,反正有兩個人喊我哥也不錯,對了還有這位,是我的愛人,既然你們是我弟弟,也得喊他哥哥,對了還有爸媽……你們不是我們的親弟弟,所以以後可不用喊叔叔阿姨,也不用喊爸媽,但是乾媽乾爸叫一聲也是不會錯的。」

    金域兩人叫的很順口,還沒兩分鐘的時間就已經把人給叫全了。

    樓星銳對此沒啥感覺,但是劉彤跟樓國鈞卻挺開心的,又多了兩個乾兒子,以後又能熱熱鬧鬧的了。

    當然認了弟弟之後,金域跟澤雨也不是住到他們家裡來了,有的時候還是要保持適當的距離才好,這才是最合適的社交距離。

    時間過得很快,也就是一轉眼的時間,時間就到了應當是現在全年最熱的時候,七八月份,真的特別熱,張延傾還做了一個實驗,一杯一百毫升的水放在外面太陽底下,不到半個小時就給曬乾了……

    甚至那個燒杯都被太陽曬得滾燙,張延傾把燒杯拿回來的時候沒有做防護,直接手指虎口燙出了三個水泡,韓奎給他上藥的時候說他活該。

    放在外面太陽底下直射超過半小時的東西居然敢直接用手碰,不是找燙嗎!

    方何,「沒事吧?」

    張延傾對著自己被燙傷的地方吹了吹,好在辦公室裡面是有空調的,塗了藥之後在吹吹涼涼的不是很疼。

    「哎……沒事沒事,我這不是沒反應過來嗎?這太陽真的太兇了!這不管是誰,走到太陽底下,可不得脫兩層皮?」

    方何,「變異動物對這樣的氣溫變化反應不是特別大,看來它們很能耐熱,大概率冬天也不會怕冷,很不錯。」

    「而且現在所有的植物並沒有因為缺水而顯得蔫巴巴的或者是枯萎,只是很多植物葉片掉了很多,減少水分的蒸騰。」

    張延傾,「這真的太熱了,外面真的太熱了,這得有五十多攝氏度吧,沙漠裡好像也就這溫度了……」

    方何,「好在有空調,太棒了……」

    張延傾,「對了,你現在還跟著你的夥伴出去狩獵嗎?」

    方何搖搖頭,「它們耐熱,但是我不耐熱啊,讓它們自己出去玩了,現在瑩綠覆蓋範圍內的場地都交給了取得出來狩獵資格的普通人,所有的御獸師的變異動物現在都統一到瑩綠保護範圍外去狩獵。」

    張延傾,「你覺得這樣好嗎?」

    方何,「當然好了,他們可以組隊,這樣基本上不走遠,不遇到實力強悍的變異動物族群,或者是惹得所有的野生變異動物來圍攻他們的話,就不會出問題,放心吧,沒這麼多意外。」

    就在此時門被敲響了,韓奎過去開門,讓他們倆在裡面繼續談事,自己在門口跟門外的人交流。

    但是很快他就走回來了,「有點事……」

    方何見韓奎盯著自己,「怎麼了?」

    韓奎說道,「今天有倖存者到達了安全區大門那邊,說是方何你的家人,要找你團圓的。」

    方何愣了一下,「哈?」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只是方何,張延傾更是驚訝的不行,就連韓奎都覺得很奇怪。

    張延傾眨眨眼,「小何,你……你不是……」

    方何點頭,「我是孤兒沒錯,我就是孤兒院出來的,自從有記憶起就是在孤兒院,從來都不知道父母是誰,我曾經也問過院長,但是她只說,一天打開門就看到我被丟在孤兒院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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