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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3:37:39 作者: 傅渝
沉烈沒有回答,只是握緊了她的手,一個勁的說道:「沒事了,乖,沒事了……」
「王利……」
「他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自然有辦法。」
孫子豪進來之後一直都是涼涼的眼神,在沉烈和張硯硯含情脈脈相對的時候,終於是忍無可忍,「靠你妹的沉烈,老子救了你的老婆,你還下手這麼重?」
「到底是誰下手重?」孫子豪一臉安然臉上什麼傷口都的模樣,倒是沉烈的嘴角烏了一塊,好像誰下下手輕誰下手重,已經再明顯不過。
果不然,話完,室內的幾個人,都給了孫子豪各種鄙視的眼神。
可憐的孫子豪欲哭無淚,之後只能抱著方知否的大腿,各種哭:「班長,他是個陰險小人,專打我肚子的……」
「……」
不過因為這麼一鬧,張硯硯才知道,原來孫子豪和沉烈是校友,但是據說從小不對盤,兩人十五年前,因為爭奪一個什麼學校運動會的獎牌,一直鬧到現在。
「就為了這個獎牌,你們一直記恨著?」
「靠……那不是獎牌不獎牌的問題……你不知道,老子一直都是全能的……這小子過來了,搶了我的獎牌,把了我的馬子……搶了我所有的風頭,能不讓人生氣麼?」孫子豪火氣似乎很大,還抓一顆糙莓,一顆一顆像丟花生米一樣往嘴巴里丟……」
雖然覺得這句話沒意義,但是張硯硯還是好奇道:「秋天產糙莓麼?」
話完,又是迎來孫子豪赤啊裸裸嘲笑的眼神,「土,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方小說西叫做試驗田麼?」
好吧,她是各種土,張硯硯吐吐舌頭,但是還沒答話,沉烈已經甩手過去。
一個橙子就扔向了孫子豪。
孫子豪眼疾手快的接住,看見手中的橙子嘆息了一聲,「瞧見了吧,這小子各種記仇啊……不過,這次還算幸運,你不知道以前他拿榴槤和菠蘿扔我的。」
「……」
孫子豪這麼大大咧咧的說話,似乎也沒有生氣的味道,一邊還剝了橙子,餵給了一邊的方知否。
看到兩人相處輕鬆的模樣,倒是一點不像記仇十幾年的模樣。
只是,對於兩人的相處方式,作為女主人的方知否還是表示了蛋定。
只是很快到了中午,方知否留兩人吃飯,張硯硯雖然是廚房白痴,但是看得出沉烈好像有事情和孫子豪說,還是跟著方知否進了廚房。
書房中。
青煙裊裊。
孫子豪搭著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是開了窗子。
「喂,沉烈,人家都在你頭上拉屎了,怎麼辦?」
沉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擰掉了手中的煙支,看了一眼窗外,好半晌才是說道:「你老爸那邊……你準備怎麼辦?」
「能怎麼辦?我和他早就沒什麼父子感情了……」
沉烈只是輕笑,走過來拍了拍孫子豪的肩膀,「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啊……」
「靠,到底誰幼稚!混蛋,找抽了呢?」
兩人又是一陣武鬥上來,只是玩累了,都躺在沙發嘆息。
孫子豪的拳腳功夫不弱,但是沉烈也不差,幾次交手下來,孫子豪腰酸背痛,最後沒辦法,舉手擺頭:「不玩了,不玩了……每次你都各種陰險……」
沉烈還是笑,但是笑容過後,是一片的冰冷。
「幫我找宋揚。」
而孫子豪一愣,隨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點點頭,臉上升起一抹微微的笑意。
「我喜歡。」
中午,張硯硯在方知否家吃了飯,就離開了。
老實說,她還真喜歡方知否的性格,淡淡的,好像什麼也不在乎,那孫子豪看著人高馬大的,但是在方知否面前,卻乖的好像貓咪一般。
只是,什麼時候,沉烈在她的面前,也能乖的像貓一般。
心裡正恍惚的時候,沉烈卻是停了車。
張硯硯反應過來,這不是回家的路,有些好奇,「怎麼了?」
沉烈聽張硯硯這麼一說,所幸熄了火,轉頭看了一眼張硯硯,嘴角一撇,「張硯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一時間,張硯硯還真的不知道沉烈在說什麼,但是很快的,從他的眼神中,張硯硯知道了,沉烈還是要秋後算帳。
她低下頭,好半天,才是從密集的髮絲中,傳出自己的聲音。
「我只是想幫你。」
沉烈似乎是生氣到了極點,狠狠的捶打了方向盤一掌,不知道打到了哪裡,車發出了尖銳的鳴笛聲。
張硯硯縮了縮耳朵,「他……他用以前的事情……威脅……」
「我知道!」沉烈毫不猶豫的打斷,直視著張硯硯,冷冷出聲:「你是笨蛋麼?叫你不要和陌生人聯繫,叫你相信我……這次,是我發現異常,所以讓阿豪跟著你,所以才沒有出事……如果下一次呢……我沒有察覺到了呢?」
「我……」張硯硯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我以為我可以的……」
「可以?」沉烈哈哈一笑,又是嘲諷出聲,「就憑你……你以為王利是什麼人,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的?」
沉烈從來沒有用這麼重的口氣說張硯硯,張硯硯感覺到莫名的心澀,眼眶也開始泛紅,忍不住說道:「是……是你說的,他後台不硬,人也沒用……」
「人在弱,人也是連雲市的市委書記!你知不知道!他是一個男人!」
張硯硯不再說話,只是低下頭。
她知道自己還是惹了麻煩,明明只想幫忙的,明明只想堅定的做他的後盾的。
但是沒有想到……
張硯硯眼眶一熱,眼淚差點就要掉下。
見到張硯硯這個樣子,沉烈沒有在說話。
他對著張硯硯,一直都是心軟。
直到先前這麼說她,也不過是因為,他害怕了,這次是孫子豪呢,幫了她,那麼下次呢,他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她的身邊……
看著那肩頭隱隱顫抖的女人,想到昨晚上,她該是多麼的害怕,沉烈又是一軟。
伸手抱著張硯硯,坐到了膝蓋上。
抬起她的臉,果不然,眼淚在眼睛中打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沉烈又是一軟,聲音都是弱了幾分。
「好了,小鳥兒,我知道你是不想我難做,你是想自己解決,可是記住,記住我說話的,王利那些人,不是你能對付的……乖乖的,以後這種事情,我處理就行了……」
「可是……」張硯硯還想說什麼,已經被沉烈阻斷了,「乖,聽話。」
張硯硯點頭,往沉烈的懷中縮去。
直到再次的靠近這個溫暖的懷抱,張硯硯才是感到後怕。
如果昨天晚上噩夢成功,那麼今天這個溫暖的懷抱,是不是變得冰冷了?
張硯硯不敢想,她只是摟緊了沉烈。
而沉烈也沒有說話,只是雙手用力的握住了張硯硯,他好像知道了她的不安,還有害怕一般。
良久,才是輕輕的說道:「小鳥兒,我在娶你的第一天就發誓,我的人,就算是欺負,也只能被我欺負。」
「呃?」張硯硯抬頭,想看一眼沉烈這個時候的表情,但是沉烈已經飛快的壓下唇來,貼著她的眼皮輕輕的印上一吻。
張硯硯在恍惚之中,好像知道沉烈要幹什麼一般。
「沉烈……你要做什麼?」
沉烈輕輕的細細的,吻著她的臉,好像呵護著一個絕世珍寶一般。
「沒事,乖了,我們回家吧。」
作者有話要說:額……
可以求撒花麼……
另外,謝謝htauto扔的地雷~~~
076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王利的錯覺,他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照理說,他站在這個位置,現在應該算是高枕無憂啊,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感覺呢。
不,其實還有一個很大的隱患。
沒錯----
是沉烈。
只是,這些天的試探,沉烈似乎並不像想像中的在乎張硯硯這個弱點,雖然暗地他也耍了不少的小手段,但是真心意義上,他居然沒有真正的動手。
是張硯硯的力量不夠麼?
還是,他沒有真的把張硯硯搞上手?所以沉烈覺得小打小鬧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