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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3:37:39 作者: 傅渝
「我說有,就有。」
「哼,霸道。」
「當然了,你一天認識我麼?」沉烈捏著她的鼻子,牙齒還咬了一口那水嫩的紅唇。
「好吧……霸道的沉市長,能不能告訴小的,昨晚上去哪裡了,不接我電話,簡訊也不回?」
沉烈一愣,那輕咬的動作慢慢的變成了貼著唇瓣摩挲,好半天,惹得張硯硯的氣息開始紊亂了,他才是甩出自己的聲音:「怎麼了,張硯硯小、姐,現在是在查勤麼?」
張硯硯只是笑,拉下沉烈的頭,主動的尋找到那唇,貼了上去。
「如果,我說是呢?」
沉烈沒有說話,好像整個人受不了勾引一般。
反手抱著張硯硯,往被窩中壓去。
「夫人是嫌昨夜獨守空閨太寂寞麼?沒事,為夫現在就來安慰安慰……夫人寂寞的……乾涸的泉眼……」
沉烈說著,大手更是不甘寂寞,慢慢的從張硯硯的睡衣下探去。
不過……等等……
一般不是先摸摸……摸摸大桃子麼?這人……居然直入谷底。
張硯硯一縮,沉烈卻是掰著她的腿,大大的分開。
手指逗弄,貼著那敏感的大腿內側的肌膚,慢慢的滑,輕輕的探,嘴上更是加深了吻的力道。
張硯硯覺得癢,慢慢的,這種癢開始變得難賴起來。
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為身體滾動的熱潮。
而沉烈很快的也感覺到了那一汪甜蜜,動作飛快的撲向張硯硯,只不過動作太快,他只來得及拉開自己的拉鏈。
碩大……挺入。
張硯硯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她才恍恍惚惚知道了沉烈,其實有些不對勁。
不過,覺得不對勁,並疑神疑鬼的不應該是她麼?
張硯硯反手抱過沉烈,感覺對方進去之後沒有動作,深深嘆息了一聲,才是說道:「沉烈,你是不是想和我說什麼?」
沉烈也回手抱著張硯硯,把自己的腦袋沉到自己的腦海,「小鳥兒,我好累……」
「沉烈……」張硯硯沒有在說話了,只是抱著沉烈。好半晌,她才是輕輕的開口道:「沉烈……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你現在這樣,是不是有所顧忌……我想……是王利,還是誰?不過……」張硯硯沒有再說,只是輕輕的笑了笑,露出了一個有些靦腆的神色,「我知道,我什麼都不懂,也不能幫你的忙……我唯一能做的,恐怕就只是好好的呆在你身後了……」
這個時候,張硯硯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給沉烈說了什麼,她只是好像抱著他,傾訴一些亂七八糟的方小說西。
不過,她對王利那件事情選擇了沉默。
因為,她知道,她能幫著他的,除了呆在他身後,還有就是……不拖他的後腿。
「小鳥兒……」沉烈很久都沒說話。
他只是摟緊了她。
好半晌,他才是接著下一句。
「你要乖乖的……這段時間……除了我……誰也不要相信……誰也不要怕……不管他們說什麼……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看了一本書,迦葉曼的那個新完結的,叫什麼,心悅君兮知不知,反正很文藝的一個名字。
還不錯。
情節流暢,文筆是我喜歡的。
還比較有福利,男主床上各種強悍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噢喔喔喔喔噢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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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VIP]yín人妻女。32052012-04-04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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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沉烈出門後,張硯硯也跟著出門了。
王利約她在一家隱秘的酒吧。
張硯硯收拾好方小說西,看了一眼鏡子中的方小說西。
沒什麼可怕的……她不會輸,這次,不會了。沒有人規定,女人一定會站在弱勢地位。
來到約定的地點,張硯硯還沒有報上名字的時候,門口已經有人過來了。
「張小、姐,請這邊來。」
沒有遲疑,張硯硯跟上了來人的步伐,
酒吧很安靜,安靜得就好像只有兩個人一般,微微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
深吸了一口氣,張硯硯心裡的忐忑在踏入房間的時候,奇異的都歸為了平靜。冥冥之中,好像有些方小說西在給她勇氣,讓她站在地獄的邊緣,也能迅速的穩定自己,不害怕,也不後退。
她無所畏懼。
「王書記。」她聽見她的聲音,帶著笑意。
王利坐在酒紅色的沙發上,見到她,微微挑眉。
「硯硯今天很美。」
張硯硯微微一笑,或是禮貌,又或許是其他。
不得不承認,她在出門的時候化了妝,有時候,女人的外貌就是一項最重要的工具,值得利用。
聰明的女人也善於利用。
聞言,張硯硯微微一笑,眉眼彎彎,平時膽怯懦弱的模樣忽然消失,她笑了笑,又是說道:「謝謝王書記的誇獎,對了,我可以坐下麼?」
「當然可以。」
說話間,剛剛領著張硯硯進來的人已經送上了酒杯,倒上了金黃的酒液。
張硯硯卻是擺手:「對不起,為了保護嗓子,我不喝酒。」
張硯硯看了一眼王利,又是說道:「王書記,你不想我的聲音,沒有我的人好吧?」
王利先是一愣,最後也是點點頭,對來人擺擺手:「你先下去吧?」
屋內,王利喝了一口酒,上上下下,用一種要剝掉張硯硯的目光全身上下的掃了她一遍。
張硯硯想到以前在連雲大學的時候,表演系的一個朋友說的。
演戲和生活一樣,就是真真假假。
張硯硯笑了笑,臉上露出一絲羞澀,還微微的別過頭去:「王書記,不知道我們可以談正事麼?」
王利笑了笑,沒有直接的回答,反而是意味深長的說道:「硯硯似乎變了很多……」
張硯硯深吸了一口氣,「人不可能總是站在原地吧……如您說的,人的一身,站對隊是很重要的……」
「那麼……」王利抿了一口酒,抬眸看了一眼張硯硯又是說道:「那麼,硯硯,是不是已經想好了站在誰的隊伍下了?」
「當然。」張硯硯點點頭,也是笑了起來,「不然,我怎麼可能過來呢?」
王利似乎很得意,只是看了一眼張硯硯,有出聲了,「我很好奇,硯硯的轉變……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原因?
張硯硯沉默了。
良久,她的笑容卸下,才是說道:「王書記,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時間並不能消磨掉一切,縱然我軟弱,縱然我鬥不過沉烈,甚至,這一年來,我在他的身邊,好像已經忘了……但是當那些舊傷口被再次的抖出來,我才知道,我其實什麼都沒有忘了……」
加以真實真亦假,這個時候,張硯硯都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幾分的真,有幾分的假。
「而我,只相信一個事實。這個事情上,所謂的愛情都是浮雲,而血濃於水的親情才是最永久的……」
張硯硯沒有在說話,只是抬眸,臉上升起一抹苦澀。
她已經給了答案。
在沉烈和母親身邊選擇了母親。
王利一直沒有說話。
他似乎在辨別張硯硯說話的真假。
張硯硯等了半天,又是說道:「難道,王書記懷疑我的誠意?」
「那倒不是……因為我相信一個女人的決心。只是……」
「只是什麼?」張硯硯狀似好奇的問道。
王利好像想到了什麼,卻是搖搖頭:「沒,沒什麼。」
兩人算是達成了協議,王利又要開口的時候,張硯硯忽然有些憂傷的聲音開口了,「王書記,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知道,沉烈以後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王利笑了笑,「這個答案,硯硯關心麼?」
張硯硯點了點頭:「畢竟……」張硯硯沒有在說話,只是有些期待的看了一眼王利。
她知道自己這個表情的殺傷力。
柔媚中帶著渴求,堅強中還帶著柔軟。她在鏡子中,曾經練習過很多次。
果不然,王利愣了愣,才是嘆息了一聲,「硯硯,這個自古以來,弱肉強食,你這樣……會破壞我們的協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