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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3:37:39 作者: 傅渝
    「啊……好帥好帥……小蜜蜂,是你同事的老公麼,好帥啊……」

    小蜜蜂愣愣,似乎現在還有點回不過神來,直到身邊的閨蜜敲了她兩下,她才是啊一生回過神來。

    「怎麼了?」

    「我們再說你同事的老公,好帥啊,絕非一般的極品……」

    小蜜蜂回憶起剛剛男人的長相,也是認同的點點頭,只是----

    總覺得那個男人的樣子,好像有那麼一點眼熟啊。

    似乎在哪裡看到過。

    這邊的沉烈不知道那邊的一群未婚女人意啊yín著他的樣子瘋狂的尖叫,他只是不耐的看了一眼副駕座上攤成一團的女人。

    嫩黃色的針織衫因為他先前粗魯的把她扔到駕駛座的動作,而微微的往下滑,桃心領露出那辱白的溝,隱隱還能看到那兩團溫香軟玉。

    真是見鬼,沉烈轉開臉,狠狠的踩下車子。

    而張硯硯在開始的安靜後,又是開始鬧騰起來。

    已經見識到了張硯硯喝醉酒的厲害的沉烈撫著臉,在考慮是不是要把這個醉鬼扔下車,可是,手碰觸到那溫熱的臉,卻被那滾出的眼淚嚇了一跳。

    「不要……嗚嗚嗚嗚……我不要走……不要……不要……」

    不知道在哭什麼,張硯硯抹著眼淚,一臉的哀傷。

    而沉烈的手僵立在半空中,良久,他才是輕輕的嘆息一聲,大掌伏在那柔軟的小腦袋上。

    「不要……就不要把……小鳥兒,你總是讓人不省心……」

    輕微嘆息一聲,沉烈安撫的拍了拍張硯硯的小腦袋。

    張硯硯還在哭,不過哭了一會兒,注意力被頭上暖暖的動作給吸引住了,這邊還抽著鼻子,一邊已經勾著沉烈的手,磨蹭起來。

    「沉烈……沉烈……沉烈……」

    三聲軟軟甜甜的女兒嬌聲把沉烈的心都叫軟了,而身下,似乎碩大了……

    張硯硯渾然不知,叫了三聲後,腦子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又是大哭起來。

    「禽獸……大壞蛋……禽獸……王八蛋……」

    「……」沉烈撫額,就知道不能開心的太早。

    「罷了,小鳥兒,回去吧。」喝醉酒的她,是最真實的,但是往往吐出的話,也是最讓他害怕的。

    市委秘書長,天不怕地不怕,誰知道,就怕這個女人醉後的吐真言,總能在他的心口狠狠的插上一刀子。

    「小鳥兒,要是這次你不亂說話,我以後就對你好好的,一輩子都好好的,好麼?」撫著那水嫩的臉蛋,沉烈輕聲詢問那鬧騰的小鳥兒的意見。

    張小鳥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大哭不止,一邊還叫著沉烈的名字,其中混蛋,王八蛋,亂七八糟的一通。

    沉烈失笑,算了,和她計較什麼呢?要是和她真心計較,他豈不是已經被捅了上千刀了。

    撫了撫了那鬧騰的鳥兒,沉烈腳下踩的更加用力,飛速的往那個家駛去。

    021

    要知道沉烈是見識過張硯硯喝醉酒的樣子的,鬧騰,平時隱藏在冷漠表皮下的情緒在喝醉後好像野獸一般傾巢而出,翻湧。

    而這種後果,往往讓張硯硯變得分外可口……

    要說結婚一年,沉烈和張硯硯的性啊生活可以說沒有想到的那樣協調,沉烈是高手,張硯硯也是有學有樣,我吸,我咬,我吻,我夾……各種技術一擁而上,往往是酣暢淋漓,兩人齊齊滿足。

    但是這種情況下,身體的滿足並不能代表著心裡那塊也是沉甸甸的。

    沉烈事後總有種抽菸的衝動。

    奇怪,被餵飽了,為什麼感覺那麼鬱悶,好像被女票了的人是他呢?

    不過這一切,改觀於張硯硯喝醉。

    喝醉後的她依然各種技術蜂擁而來,但是那軟軟甜甜的聲音,還有水靈靈晶亮亮的大眼,看到的人是他,摸到的人是他,含在身體的還是他。

    這樣的沉烈,意外的分外滿足。

    今夜。

    張硯硯又喝醉了。

    抱著沉烈不撒手。

    沉烈很慶幸今晚沉剛沒有在家,要是他看見,他心中這個水一般的兒媳婦原來是這樣的火熱,他會是什麼表情呢?

    沉烈的臉上不知不覺的浮上一抹笑意,摟著張硯硯的動作,也是柔了幾分。

    「小鳥兒,我不好麼?」他輕輕的問。

    張硯硯醉後還有一個特性,沒有理智。

    人家問她好不好?

    好呀----

    張硯硯點頭,還笑得傻兮兮的,「好啊,你最好啊……」

    雖然知道是沒有理性的話,但是沉烈還是心裡抹了蜜糖,「我真的很好?」

    張小鳥再次乖乖的點頭,嘴巴還吧唧吧唧出聲:「最好了……最好了……」

    「乖小鳥兒,給你糖吃……」

    沉烈的糖可不是一般的糖,軟軟的一團肉餵到了張硯硯的小嘴巴中。

    張硯硯迷惑中有了一份理智,「不是糖嗎?怎麼是肉……」

    沉烈吸著那香滑的口腔,笑嘻嘻的搭腔:「肉好吃啊……」

    「嗯……」好像是蠻好吃的,張硯硯點頭,跟著沉烈的動作,也緊緊的吸上那團軟肉。

    妖精……

    真是為他而生的妖精。

    沉烈心中感嘆,手上加大了揉捏的動作。

    人都說最瘦的女孩子難免有小肚子,張硯硯本來就算是骨架纖細,肉滾滾的一類人,沉烈摸著那軟軟嫩嫩的肉,只覺得滿心的舒慡,真想一口一口的把這個嬌人兒吞下去。

    「你要不要我……」繚亂她的理智,最後關頭,他還磨蹭著那塊蜜糖處。空氣中都是軟軟甜甜的芳香,那塊相交處火一般的炙熱。

    張硯硯沒有答覆,只是揪著沉烈的頭髮,似乎要仔細的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

    只是,迷霧一般,看不清。

    只是,意外的覺得好熟悉,好熟悉。

    身體各種火熱,難熬,一萬隻螞蟻啃噬著她的心,她的靈。

    「要……要……要……」難耐的三聲,最後是驚濤駭浪沒入身體,捲起萬般狂潮春意綿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緊緊纏綿,此生不離。

    張硯硯一夜春宵,一夜好夢。

    她夢到誰了,她的小窩。

    那安靜的荊城,彎彎曲曲的小巷子,自行車上的白衣少年,從門前越過,他的眼,濃黑如墨,仰頭,對著樓上的少女輕輕一笑。

    「硯硯。」

    溫柔纏綿聲音,捲入春風中。

    他們執手,在安靜的午後,在彎曲的小巷子,尖叫,肆意的享受他們的青春,還有他們的愛戀。

    不曾說出的愛戀。

    我的愛來自於春風裡,消散在秋風中。

    張硯硯夢見了羅旋,牽著她的手,溫柔執著,帶她走過一道有一道的溝壑。

    他告訴她,不管是多失望,多不開心,都不要絕望。生活永遠會在轉角處給你一個驚喜。

    他告訴她,她的老爹不是不負責,只是相對於她和她的母親,他更加的愛自己。

    十八歲的日子短暫,而迷離。

    而在那高高的天台,畏高的張硯硯被身後的男孩摟到懷中。

    握著她的手,掌心一片溫柔,聲音一片低迷。

    「不管怎麼樣,你在高,再累,我都不會放手,所以,硯硯,站在高處,你永遠不需要害怕,就算一個人孤單寂寞,還是不用害怕。」

    不害怕,永遠不害怕。

    就算世界所有人都背棄了她,也不需要害怕。

    張硯硯總是這樣告訴自己。

    可是----

    當那個交給她一切的精神導師都離去了,她還能告訴自己,永遠不害怕麼?

    呼----

    張硯硯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天色已經大亮,她摸了摸臉頰,一片濕熱。原來,她還是害怕的,雖然偽裝堅強,告訴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但是在午夜夢回,那些淚水,仍然伴著她最真實的情感宣洩出來。

    無力掙脫,也無法掙脫。

    張硯硯轉身,看到了身邊的男人。

    她沒有吃驚,只是全身的酸疼,讓她微微回過神來。

    日光下,沉烈睡得很沉。

    安靜的躺在那裡,好像一個孩子一般,捲起嘴巴,頭髮凌亂,無害溫柔好像她最初夢想的小窩一般。

    可是,她知道這是睡夢中,醒來的她,不會是那沉靜安寧的窩,而是糙叢中伺機而動的雄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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