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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3:37:39 作者: 傅渝
    因為,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一直都知道。

    她討厭他。

    「不啊……」但是出乎他的意料,小鳥兒的香香的口中蹦出這麼一個答案。

    男人幾乎是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懷中那紅撲撲臉蛋的小鳥兒。

    「張硯硯,你是認真的麼?」

    「哈哈……我不討厭沉烈……但是……我恨他啊……恨他……真是好恨……」

    這一刻,星空燦爛。

    沉烈在這片星空中,頹然的暗下了眸子。

    不應該期待的,他還能期待什麼呢。

    垂下手,他也斂下眸子。

    良久,他才是抬起頭,這個時候,眸子中已經恢復了一片漠然。

    他推開還在他身上打滾的張硯硯,站起身來,往前面的轎車走去。

    「開車。」

    李伯在後面張望,看著那坐在椅子上東倒西歪的女人,眼裡滑過一絲疑慮。

    「少爺?夫人……」

    沉烈已經坐上了車子。

    也關上了門。

    聽到這句,再看了一眼窗外那搖頭,呵呵笑的女人。

    無奈嘆息一聲,他再次的走出來,抱起那個笑的像個傻瓜的女人,往車裡走去。

    「走,回去。」

    回到家中的時候,管家李小姐已經焦急的等在了門口,見到熟悉的車子緩緩的駛過來,連忙迎了上去。

    「少爺……夫人……沒事吧?」看著喝得醉醺醺的張硯硯,李小姐急忙過來撫著張硯硯。

    「哈哈哈……好冷……好熱……好美……好……你也是誰啊……」

    喝醉了的張硯硯感覺到前面的溫軟,情不自禁的撫了上來。

    「是……是沉烈嗎?混蛋……沉烈……你什麼時候這麼難看了……」

    一句話立刻傷了管家李小姐的自尊,饒是她的心理素質再好,被這麼直接的說出難看,也還是愣了一下。

    倒是沉烈聽到這話,退了回來,揮手讓李小姐退下。

    「下去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好了……」

    說著,彎下腰,一把抱起張硯硯,輕輕鬆鬆的往樓上走去。

    「咦……」在沉烈手上的張硯硯還不消停,撫著沉烈的臉,慢慢的往下滑,一邊還笑嘻嘻道:「嗨,帥哥……你是誰啊……對了,我是張硯硯……你介意我們交個朋友麼?喔……對了,我結婚了……」

    還好,某人還有點理智,總算想起了自己已經是領證過的人了。

    沉烈鬆了一口氣。

    也鬆了拳頭。

    這個時候,卻聽見那個剛剛消停的人,又是嘻嘻一笑,「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婚外戀……」

    有那麼一個衝動。

    沉烈十分的想把手中的一團扔到樓下去。

    不過,算了,算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吧,誰叫他要故意的灌她酒呢,現在知道麻煩了吧。

    踢開臥室的門,沉烈總算可以放下的把手中的這一團扔了出去。

    扔到了那軟軟的大床上,沉烈坐在床沿,解開自己的襯衫。

    「哇……抓到了……抓到了……」胸口撫上了一滾燙的小手,接著是濃烈的酒意湊了過來。

    「嗯嗯……要親親……」

    「……」

    沉烈汗,帶著這麼濃酒味的香吻,他可不不想要。

    可是,他越是躲閃,張硯硯撲得更加的帶勁兒,她現在就好像一直風□貓,抓到了一隻可憐的耗子,存心想逗弄一番。

    不給她吻,不給她親,偏要!

    親親……吻吻!

    張硯硯壓著沉烈,開心的灑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張硯硯……」似乎很可憐的某人在身下咬牙切齒,「你不要逼我……」

    嗯……不管不顧,繼續親親……

    「親親……啊……你的味道……好熟悉……好熟悉……讓我想想,是誰呢……是誰呢?啊……「某人拍拍腦門,作恍然狀:「我想到了……沉烈……沉烈啊……那混蛋……親親最厲害了……」

    「……」所幸這個女人還有良心。

    被壓在身下的某人磨牙。

    不過,蹭蹭蹭,這個女人的小翹臀一直蹭蹭蹭,是不想睡覺了麼?

    沉烈翻身,把那個還湊在他胸膛上舔舔,嘗嘗的女人壓倒身下,自己翻身去床頭櫃翻找什麼。

    「套子沒有了?」

    沉烈撫額,推開那個還在點火的女人。

    但是,女人在被推開的瞬間,又如八爪魚一般纏了上來。

    沉烈看著那貼的自己緊緊的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中暗光一閃,最後他微微一笑。

    014

    張硯硯這晚上睡得頗不安穩。她想睡覺,但是模模糊糊的,總有一個人,把她拉起來,弄之弄之再弄之,插之插之再插之……

    最後,更過分的是,折騰了一晚上,最後她還夢見了沉烈的臉。

    不,嚴格來說。已經不是沉烈的臉,是一隻大灰狼的臉,然後出現在縮成小白兔的她面前,鋒利的爪子摸了摸她白軟的細毛,眼裡閃爍著奇異的光彩。

    張硯硯顫抖啊顫抖,躲閃啊躲閃,但是最後都沒有辦法逃離,只能被沉烈按在了那個狼爪下,一口吞掉。

    啊----

    太血腥的噩夢,讓張硯硯終於是醒了過來。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她暗自慶幸,還好是做夢。

    不過----

    天知道,夢裡她可沒有現在身體裡這樣的腫啊脹感。

    腫啊脹感?

    腫啊脹感!

    驀地明白過來的張硯硯想也不想的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急急忙忙的掀開被子,查看她粉啊嫩的下啊面。

    「什麼!你射在裡面了?你帶沒帶套子?」

    張硯硯腦袋還疼痛著,但是這個時候看見腿啊間一道一道的白啊濁,兩眼頓時一黑,似乎就要暈倒。

    不……不能,她不能暈倒。

    回頭,怒視著身後被吵醒還很不情願的某人,張硯硯大吼出聲:「混蛋!沉烈,你一天不做要死麼?」

    似乎不明白張硯硯這麼大的怒氣是幹什麼,沉烈撫了撫額頭,似乎一夜重啊欲,也累的很的樣子。

    「沒有套子了。」對於張硯硯的問題,他只是簡單的回答道。

    但是在張硯硯看來,這簡直是敷衍!

    「沒有套子,你不做不行麼?」張硯硯憤怒,這個時候她的理智已經沒有了。王八蛋,這個精啊蟲沖腦下半身的動物,現在要害死她了。

    她掀開被單,快速的往床下跑,這個時候,也不顧她身體還赤啊裸著,只是跪在床頭櫃,雙手不停的翻著柜子里的東西。

    「到底……到底在哪裡?你射啊進去多久了……現在吃應該還來得及吧……」張硯硯自我安慰自己,應該沒事。

    絕對沒事的。

    不是有事後藥麼,她不會那麼倒霉的。

    張硯硯蹲在床下不停的翻著柜子里的瓶瓶罐罐,這個時候,她滿心的焦慮都體現在臉上,她只想著一定不能懷上沉烈的孩子,哪裡會知道身後的沉烈這個時候已經是完全的清醒過,一雙黑眸,冷冷的凝視著地上的她。

    「你不想懷孕?」忽然張硯硯的手被憑空飛出來的一雙大掌牢牢的給擒住,她不耐煩的抬頭,對上的沉烈一雙炙熱的眸子。

    說炙熱不過分,平時沉烈最常見的樣子是漠然,就算是那雙眼,都是冷凝如冰,這麼久以來,張硯硯還是第一次看見沉烈雙眼都爆發著火星的樣子。

    心裡情不自禁的害怕,張硯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沉烈已經再問了一遍。

    「你不想懷孕?還是……」沉烈嘴角一撇,冷冷的是甩下另外一個可能性:「你不想懷我的孩子?」

    如果是張硯硯,平時忌憚著沉烈的個性,她可能還會避而不談,或者為了敷衍沉烈而撒謊,但是這個時候,她發現,沉烈是一個聰明人,他怎麼不會明白。

    她張硯硯,不要他的孩子。

    張硯硯沉默下來,不再說話,一雙眼,只是垂下,避開沉烈的視線。

    這是默認吧。

    沉烈頹然的鬆開手,因為力道太大,張硯硯沒有注意,被扔到了柔軟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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