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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2:30:11 作者: 南綾
「老師?」她剛剛發出兩個字,就被他扣著脖子壓回床上,推拒的手腕被齊齊按住,壓在床頭。他灼*熱沉重的氣息噴涌在她鼻端,盯著她的目光兇狠又不耐,「別亂動!」
現在到底是誰在亂動啊!~~(>_<)~~
安顏然欲哭無淚。
修長的雙腿壓著她的下*半*身,胸前僅剩的紐扣也很快被拉扯掉,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劇烈心跳讓她的胸口不住起伏。
男人的唇再度將她的嘴堵住,他側著頭,撬開牙齒纏住她的舌,交*纏允*吸。男性的氣息在她口中橫衝直撞,她的抗拒一律被他無視。
大約是他的體溫感染了她,安顏然只覺得頭腦一陣陣發熱,有種強烈的戰*栗朝她侵*襲而來。
她的脖間一陣輕痛,他的唇不知何時移到了那裡,一點都不溫柔的啃*噬混著男性氣息,讓她肌膚瞬間起了細小疙瘩。
她再度嘗試抽手,無奈被他扣得死緊。
胸*衣被胡亂扯了下來,她胸前的豐*盈在他另一隻手裡微微輕顫。
那種撫摸的力度和方式,讓她臉色通紅。赫然間,頂端被狠咬了一下,她痛的失聲,混亂的大腦卻清醒幾分。
夏潯簡是認真的嗎?
這一年他都忍得住,那次在浴室兩人都近乎全*裸他還是忍住了,這次……這次應該也不會繼續到最後吧?
他的吻重新襲上她的唇,昏天暗地的深吻里,她感覺到被扯開並褪離她身體的褲子。
「不行……」安顏然真的慌了,用力去推身上的人。
儘管在他面前,她從來不是個真正的學生,儘管她總是做些違背道德和原則的壞事……可畢竟想做和真做是不一樣的。
第一次見面那晚,她因為孤注一擲,根本就沒想過給自己退路。可事情發展到今天,她的想法早就變了。
他畢竟是她老師,她想做個真真正正的學生,而不是只靠潛*規則混日子的廢材……
「說過別亂動!」他嗓音沙啞,透著沉重欲*望,盯著她的漂亮瞳仁里沒有半點停止的意味。
他微微仰身脫了衣服,解開皮帶扣,重新壓下。
光*裸的肌膚貼*合在一起,他的體溫高的驚人,她只感覺自己像被一團熾熱的火焰包裹著。
他的手指在用力吻她的同時滑入她腿間,她嚇的直吸冷氣,卻只讓他的舌尖探的更深入,讓他手指的動作更洶湧……
雙腿被用力抵開時,她突然想起上次讓他停止的辦法,忙攀著他肩膀道,「沒有套*套,不行……」
他一手捏住她下顎,一手扣住她腰身,神情冷酷的低頭看身下人,「我根本沒想過要用……」
他蹙起眉,狠狠頂*入她身體。
ЖЖЖЖЖЖЖ
他進*入的瞬間,她有片刻迷茫。身體艱難的接受了,頭腦仍處於凝滯狀態。
那瞬間,她看著上方男人的臉,一時竟分辨不清這個把身體一部分埋*入她體內的男人到底是誰?
那個冷酷無情脾氣差勁又有著嚴重潔癖從來不讓她觸*碰的老師?
還是一個生著病發著脾氣卻依然不肯休息非要和她進行劇烈運動的男人?
出神的片刻,腿已經被抬高,他按壓著她的身體重重頂*到深處。這樣強勢的占*有方式讓她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沒喘上來。
男人壓著她,呼吸就在她耳旁,隨著動作嘴唇一下下摩擦著她的耳廓,時不時在上面咬一口,又或是堵著她唇一陣無休無止的纏*吻。
身下的床鋪因為劇烈衝擊而發出細微聲響,混合著他沉重的喘息和她的低*吟,讓人想不臉紅都難。
事實上,只要一想到撞*擊她身體的男人是誰,她就臉紅的快要燒起來……她不得不閉上眼。房間太亮了,那張平日裡總是帶著冷漠禁*欲臉孔上的情*欲會讓她有種羞*恥感。
他看著她緊閉的雙目,皺眉一陣猛動,「睜開眼!」
那種力度下,她幾乎是下意識的睜眼。
他捏住她臉頰,性感的唇貼上她的,「告訴我,你是誰的女人?」
「你、你的……」這算什麼問題啊!
「我是誰?」
「老師……」
她的答應他似乎並不滿意,後面的一陣折騰差點沒把她身體拆成兩半。
她不得不攀著他肩膀,儘量用身體去迎*合,他的身體滾燙依舊。真是的,都已經生病了,還是這麼野蠻,他就不能顧著點自己的身體嗎?
心口不知怎麼的竟有點疼,喘息中她慢慢撫上他臉頰,輕輕叫他,「老師……」他眸色一寒,她的唇再度被堵上。
後面的時間,她連一絲分心的空隙都沒有。
身體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任他碾*壓擺弄,不得不承認,即便是生病,男女之間仍因體型存在著巨大差異。這份差異,讓她被整的死去活來……
……
頭腦和身體皆陷入昏沉狀態時,她聽見他在她耳邊的警告,「以後,叫我的名字。」
她胡亂一陣點頭,人被翻了個身,他再度埋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矮油,之前大師夜不歸宿根本不是去調查什麼高菲好不好,一來他沒這個興致,二來他根本沒誤會過小然,人家那只是心情不好……
童鞋留言請低調,雖然我寫的這點程度應該不會被鎖,不過乃們知道月榜是非多,總有一兩隻眼紅的躲在暗處買了V看完再去投訴舉報
PS:本想分兩章寫的,不過看到大家都在等,於是一口氣碼完了~求安慰o(≧v≦)o~
第二十五畫
醒過來時,天已經黑了。
她動了動,發現身體像整個被車輪碾壓過一樣,散架般的疼痛和酸軟。男人的手臂繞在她身上,她側躺在他懷裡,柔軟被褥下兩人誰都沒穿衣服。
安顏然的臉又紅了,她再度動動身體,發現身旁人沒有反應。
她去探他的額頭,燙手的嚇人。
不顧身體胡搞一通的人果然還是加重了病情,她小心掀開被子,去夠床下衣服,然而腰上的手卻將她勾了回去。
「去哪?」他沒有睜眼,聲音比之前更加沙啞,眉宇間儘是強忍的病色。
「給你拿藥。」
「不用。」他將她抱入懷裡,「就這樣躺一會。」
她伏在他胸口,能清晰聽到他心臟的聲音。她忍了片刻,沒忍住,「你得先吃藥……」
覆著濃密睫毛的雙眼睜開,深邃的瞳即便在黑暗裡也一樣透著迫人壓力,「你煩不煩,當保姆上癮了?」
「哪有做了事又陪睡的保姆……」她話音才落,又被他翻身壓到了下面。
安顏然嚇的夠嗆,「不行,就算你還有體力再來一次,我也沒有了!」
他的唇落在她脖間,輕輕咬了一口,似乎伴隨著細微笑聲。
她忙捧著他的臉察看,仍然是無表情的酷臉。
臉頰燙手,她說什麼也不肯讓步,披了衣服下床倒水取藥,遞到他面前,「空腹吃藥不好,你先吃了我下去給你煮粥。」
「不用那麼煩,這樣就行了。」他吃完藥擱下杯子,手一伸,又把她拉上了床。
輕軟的被子將兩人覆蓋,她才裹上身的衣物被他丟了出去,他勾著她纖細的腰身,很快閉上眼。
安顏然這時哪裡睡得著,今天這場變故她根本還沒來得及消化。
「睡不著?」他明明沒睜眼,卻像是感覺到了。
「你是不是已經不生氣了?」總覺得他這場怒火散的莫名其妙。她自知臉長得不錯,但到底還沒自戀到以為春*風*一*度就能讓某變態大師消氣。
「我沒有生氣。」某人答的很詭異。
「那你還趕我出去?~~(>_<)~~」
他低頭瞪她一眼,「若我真要趕,你以為你還能進來?」
從去年第一次發怒趕人使得她病倒在別墅門口後,他別墅一樓的落地窗便是常年不鎖的。
「……」她真鬱悶,說來這陣子這麼苦悶為哪般啊!
她勾住他脖子,重新把頭埋進他懷裡,「你以後如果生氣,能不能別再讓高菲進來,我看著她煩。」
「煩怎麼不趕人?」要不是她沒動靜,他也不至於被煩這麼久。
「我以為你那時更煩我。」
片刻安靜,過了會才再度聽到他開口,「你是我的人,你們沒有可比性。」
「其實你罵她的時候我很高興。」她低低嘆了口氣,那時雖擔心夏潯簡的身體,可老實說他那番話還是讓她慡到了。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比我聰明比我能幹。我和別人說十句都沒用,她說一句話就能搞定。我都這麼笨了,她卻還老拿走我的東西……其實如果她不是後來那麼過分,我是不會這麼討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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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她伏在他懷裡,靜靜告訴他了一些事。
她和高菲是有血緣關係的表姐妹,她的父親跟她的母親是兄妹,那個年代血緣親厚的親戚大都住在上下樓或隔壁。
很多年兩家關係都很好,直至一場地震。
當時大家都在睡夢中,她正巧睡在高菲家,地震來的時候,高菲父母親帶著她們逃了出來,而她的父母親卻被阻在樓上。
她那時太小,什麼都不懂,只一味抱著高菲父親的大腿,嚷著要爸爸媽媽,死活非要他進去救。
當時的情況非常危險,可高菲父親還是沖了進去,後來就再也沒出來……
高菲母親遭遇雙重打擊,不久後重病過世。她和高菲沒有其他近親,便一起被送進孤兒院。
安顏然始終覺得,是她欠他們家的,如果不是她哀求,現在起碼還有一家人是圓圓滿滿的。
所以這十幾年,她始終都讓著她,直至讓無可讓。
被逼到絕路還說著寬恕的那是聖母,她之前的反擊是為了報復,現在的偃旗息鼓則是因為不屑。
目前來說,她有更重要的事,不想因為無謂的事而錯失國際畫賽這個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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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城這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別冷,小茹打來電話時她正在廚房熬晚上的火鍋湯底。
冬天窩在別墅吃火鍋,在她看來再沒有比這更愜意的事了。
元旦前「一戰」,讓別墅氣氛從絕對零度一路攀升至和煦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