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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2:29:04 作者: 樓一畫
瞿元霍面色一僵,暗道這兒子哭的真不是時候。
嬌杏心疼的不行,拍哄了好一會兒,才哄得睡著。
正文 45出了月子
待晉哥兒整完了滿月酒,再過了近二十多日,嬌杏才總算是下了地。
兩月一晃,就是近了五月。
天氣逐漸熱起來,衫子也越加穿得薄。
淨房裡,水霧氤氳,馥郁裊裊。
散著芬芳的香湯麵上,浮了數瓣嬌艷的玫瑰,有著玫瑰花一般嬌麗容顏的女子,正軟了身子,兩條雪臂隨意地搭在桶沿上,微微傾俯了身子,因著熱氣泛起暈紅的小臉半貼在手臂上,瞌著美目,暗自享受著。
淹沒在胸房以上的玫瑰香湯,隨著她嬌/喘,胸房一起一伏,引起微微蕩漾的波瀾。兩隻掩在香湯底下白生生的雪團兒忽隱忽現,幾近呼之欲出。
淨房裡雖是這樣一片旖/旎遐想之景,但卻十分的安靜。
丫頭已被她打發在簾外,嬌杏暗暗呼出一口氣,可總算是熬過來了。
天知道她這兩月是怎麼熬的,素來最愛美,愛乾淨的她,整整兩月未洗身子與頭髮,還是在她一勁兒的嚷嚷下,瞿元霍才無奈的讓了一步,命丫頭絞了熱毛巾,替她擦擦。
可哪裡能夠?渾身還是不舒坦,總覺著身上都要發了臭。
自己這般邋遢,往日美好的形象簡直毀於一旦,整日臥在榻上愁苦著臉,瞿元霍來看她,更是命了丫頭早早將他攔住,就怕他見了自己這般樣子,心生嫌棄。
正思到這裡,她便聽著自內室里,傳來晉哥兒的聲音。
知道小傢伙是醒來了,也就沒了心思再泡下去,也不喊丫頭伺候,自己一個抬腿便就出了木桶,渾身*地朝著屏風去,伸了手就要去拿搭在架上的白色棉巾。
哪知,好端端的胸房突地就是一窒,顯然是被人緊緊包裹住所致成。
「呀——」嬌呼一聲,皺了眉,暗想自己怎的半點聲響未聽到,還是這人就好神出鬼沒。
便是頭也不回,她也知道是他。
近來他瞧自個的目光,是一日比一日炙熱,若不是礙著自己未出月子,想是早也要被他霸王硬上弓了。回頭想想,這人也忍了近一年,有這般舉止也是情有可原。
可她心中的怨氣還未消散殆盡,自然不樂意讓他得逞。
覺察到他的手已經向下發展,嬌杏連忙捉住了他的手,仰面瞟了他一眼,聲音嬌氣,「天色還未暗呢。」
瞿元霍輕易掙開她的小手,兩手自她腋下重新罩上了飽滿,用力揉捏擰扯。
嬌杏心房一顫,周身就是一軟,整個倒進了他的懷裡,低低叫了一聲,「別呀爺,晉哥兒還等著妾餵奶呢。」
瞿元霍不理,面色微有些不虞,他已經忍了許久,近來幾日知她要出月子了,幾個晚上更是身子燥熱的睡不著覺,現下好容易熬到頭了,便是兒子也得靠邊站。
老子日日見他做著自己幻想百遍的事情,心中早已妒火燒天,現下機會總算來了,哪裡還有放過的道理。
瞿元霍一個用力,便將她轉了個身子,正面對著自己,不顧她的掙扎抵抗,一個埋頭便吃進了嘴裡。
「嗯——」
嬌杏哼了一聲,知道怎麼都要給他點甜頭嘗的,便也不抗拒了,任他吃著。
心裡感覺怪異,這跟奶兒子可真是兩回事。
抱著他的腦袋,摸了摸他的發,渾身發軟地靠著他,瞿元霍會意地攬緊了她的腰肢。
過了一會兒,又怕他給吃空了,兒子沒得吃,便抱著他的臉,往外推,「快別了,一會兒沒了,晉哥兒要鬧的。」
瞿元霍面上微黑,略帶不滿地抬了頭,「自打晉哥兒一出世,你這滿心滿眼可都是他了,就不能分我一點?」
見他說的這樣可憐,嬌杏笑了一聲,抬頭看他,見他唇上還沾著自個的汁兒,心裡無端端的就是漏跳了半拍,面上微有些發燒,小力捶了他一下,「誰說的,妾這心裡可是滿心滿眼的愛著爺~」
瞿元霍哼了一聲,明顯的不相信,「你這妖女慣會蠱惑人,爺可不信你的話。」
嬌杏心急兒子,並不想與他再多周旋,依了他懷裡,抿了唇便沖他嬌笑一聲,「信不信是爺的事兒,妾早說過妾的身子與心都是屬爺一個人的,如今得了晉哥兒,這樣疼愛著,原因無非也是因他是爺的種,才……」
後頭的話就算她未說完,瞿元霍也已緩了臉,知道自己是忍了許久,才存了氣挑她的不是。
捏捏揉揉好一番,過足了手癮,才捏了她的腰肢,有些強硬道:「晚上將晉哥兒挪到次間暖閣里去安置。」
嬌杏捨不得,咬了唇小聲地說道:「他還那般小,我放心不下。」
瞿元霍手上動作一緊,面上微有些發沉,咬了牙,「丫頭婆子是做什麼的?」
見他這樣,嬌杏還是有些怕的,可雖如此,這心裡終歸還是放不下兒子,「交給丫頭媽媽我不放心,到底不是血脈至親,哪裡會真的盡心去伺候?」
前段時間瞿元霍又給添了幾個丫頭並兩個媽媽,都是才來不久的,叫她如何放心?這院裡除了玉珠讓她信任點外,旁的人可都是沒法信任的。
瞿元霍眼底漸漸已有了不耐,他一把放開她香軟的身子,話里隱隱有著威脅,「你若不願便罷,我自有法子解決。」